在即墨强大的气场下,钻地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深知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必须谨慎而出。即墨敲击桌子的声音,如同战鼓般在他心头回响,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主……主人。”钻地鼠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我可以……可以派我的哥们,落刃霜,前往停船场——泊云弯。”尽管即墨强大的武压让他几乎窒息,他努力让自己的话语连贯。泊云弯:生日宴会举行的地方。
钻地鼠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而且……而且我还查到了……他们抓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这句话一出口,即墨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武压骤然加剧,仿佛实质化的压力让钻地鼠难以承受,最终口吐鲜血。但他连擦拭都不敢,只是颤抖着继续说道:“主人,请……请您放心,我会立即派遣落刃霜前往,誓必将夫人平安带回。”
即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但语气冷冽:“最好不过。”这句话简短而有力,既是对钻地鼠计划的认可,也是对他必须成功完成任务的无声命令。
钻地鼠连忙回应:“主人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他信誓旦旦。
“去吧。”即墨轻轻挥手,示意钻地鼠可以退下。
“是,是!属下马上去办!”钻地鼠如蒙大赦,连忙应声,随即身形一矮,迅速钻入地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钻地鼠走后,门外敲门声响起,又走进来两个人,分别是上次会议中十大巨头的另外两名:汉天飞和落落锤。
汉天飞一进门,便以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打破了沉默:“哈哈,我已经听说了,即墨大少爷成功击杀了惩虐,这真是让人佩服不已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即墨成就的赞赏,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透露出他对于利益更为关注的本质。汉天飞是个精明的人,他更关心的是,自己能否从中获得更多好处。毕竟他并不满足于就那么几根金条。
即墨淡淡一笑,对于汉天飞的恭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在意。每个人的行动背后都有着各自的目的和算计。汉天飞所说的“很多事情的翻版”,即墨心中自然有数,但他并未点破,只是以一种超然物外的态度回应着。
“惩虐的死,只是顺其自然的结果。”即墨的声音平静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背后的真相:“至于最终是谁下的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你们赚更多钱。”
说着,即墨又是标准性的打了一个指向,门外的人应声而入,手提背包走了进来,打开包包,露出金条,金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的眼睛睁不开。
“这里有10根金条作为定金,如果二位能够成功完成任务,尾款不仅多加10条金条,还额外赠送10位美女作为奖赏!”
汉天飞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他那爽朗的笑声再次回荡在房间中:“即墨大少爷,果然是个痛快人!成交!我汉天飞和落落锤,定当竭尽全力,给你办得妥妥当当!”汉天飞的豪爽与自信溢于言表,仿佛已经看到了任务成功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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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旁的落落锤却显得更为谨慎。他急忙拉扯着汉天飞的衣角,试图用眼神和动作来阻止他的冲动决定。但汉天飞的兴奋之情已难以遏制,落落锤的提醒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嘿,落落锤,你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抓住?”汉天飞转头看向落落锤,眼中满是不解与笑意。但落落锤的眉头紧锁,他深知在未知的任务面前,轻易许下承诺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
落落锤无奈叹了口气,担忧的问道:“是什么样的任务,值得即墨大少爷出这么多金条?如果我们失败会怎么样?”
“任务简单,在泊云弯摆摊,卖东西!”
“摆摊卖东西?这……。”落落锤不禁愣住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话语中满是惊讶,显然难以将这项任务与即墨所承诺的丰厚报酬联系起来。
即墨点了点头:“就是让你们卖东西,至于卖什么,当天在做安排。”
落落锤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一,只是为了安抚他罢了。这个汉天飞,已经收了金条,又对他做了承诺,也只能默认了。竟在这个圈子里,一旦做出承诺,便需信守诺言。
“行吧,那就等即墨大少爷,再给我们通知了。”
“自然,你们先下去把。电话联系。”
“行,即墨少爷,我俩人先行告退。”落落锤说完,与汉天飞一起带着金条离开了房间。门缓缓关上,即墨站起身也消失不见。
时间来到惩虐被杀四个小时后。
王涛、赵朔、雅儿三个人被抓住了。此时正在被严刑拷打。这几个人虽然杀了不少刑惩队和惩罚队不少人。但是惩虐他们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杀了。
时间还要来到四小时前。
王涛是在离惩虐三公里的地方。而赵朔、雅儿两个人是在西南方离惩虐五公里的地方。厮杀他们这里的人。最后不敌被重伤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至于余子瘦,是在他们更久前,被更多人围攻,让王涛先走,自己垫后之后,杀出了重围。也算是逃过一劫,但也好过不了哪里去。因为搜索队正在搜索嫌疑人。
这几个人成了替死鬼。而真正杀死惩虐的人,是扮成他们的模样杀了惩虐,后又离开了这里。但是也没能活。被真正幕后主使者给灭了口。线索也就断了。
王涛、赵朔与雅儿正襟危坐于四位队长之前,面对的是一队长叶寒的沉稳、二队长埌吟的冷酷、三队长毒物的阴鸷以及四队长练音栲的深邃目光。
“说!究竟是谁主使你们杀死了我们的老大惩虐?”埌吟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而此刻的王涛,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几近血人,却一言不发。因为他反抗过了,但反抗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