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很开心的问道:“你醒来太好了,我担心死了。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婷漫。”
“好好听的名字,我叫王雅儿,你身边扶着你的是我的父亲,叫王涛。我左边的叫赵朔,右边的叫瘦子猴。”
李婷漫点了点头,他们就这么相互认识了。
突然李婷漫一把保住了王涛。王涛瞬间一愣:“你……”
“王大哥我……我好难受。”说着李婷漫的身体散发中一种热量,让王涛都都感觉有些发烫:“发烧?”
余子猴看出来了:“不是发烧。是有人在虐她。”
“什么意思?”
“有强者,但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那怎么办?”
“静观其变,这个强者要想杀了她,不用这么费力。”
此时李婷漫脸色通红,呼吸比昨天还要严重,越发急促的呼吸声,身体抖动了厉害。那是身体本能欲望的趋势。她的唇停在了王涛唇边上,李婷漫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她吞咽着自己的口中的鲜血和口水。她想要把王涛扑倒在身下。她身体抖动越发厉害。双眼迷离,但她在反抗着。灵魂颤抖着。她的灵魂被恶魔奶爸鞭打着。
一个小时过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恶魔奶爸冷冷说道。随后恶魔奶爸放掉了她的灵魂,回归了本体。
李婷漫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疲惫。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受虐。王涛见状,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刚才看你难受的样子,我以为你……”
李婷漫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她刚才被恶魔奶爸抓走灵魂,虐待了一个小时才被放了回来。
“我……”李婷漫此时很虚弱,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休息一会,我让雅儿陪着你,有需要你吩咐她。”话落王涛、赵子朔和瘦子猴走出了房间。
王涛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道:“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得罪了如此强大的人,以至于受到这样的折磨?”
余子瘦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反问道:“你是如何遇到她的?”
王涛回忆了一下,回答道:“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船上甲板上发现了她,当时她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我见状便将她救了起来。”
余子瘦点了点头,分析道:“那就没错了。她很可能就是奴隶市场逃出去的女人。奴隶市场里逃奴的情况时有发生,而她能够逃脱并出现在你的船上,很可能是得到了其它人的帮助。至于为什么会被放到你们的甲板上,我猜想对方可能是出于某种迫不得已的原因,比如追赶得太紧,又或者其它原因,只能将她暂时安置在那里。”
王涛闻言,眉头紧锁:“那我是不是又把她送回来了?”
余子瘦点了点头:“是的。”
赵朔说道:“那也是因为寻找修灵治愈师。如果不找修灵治愈师,她还是会死的。”话落三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沉思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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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余子瘦:“我们当下的位置,在奴隶市场最外围的边界处的停船场。”
“这里的人大多没有修为,或者只有微薄的修为,相当于虾兵蟹将。如果单个来看,他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人数众多,若真的采取车轮战来抓我们,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体力可能会跟不上。”
“停船场这个位置,占地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但也有一定的规模,且有一定的管制体系。我为了方便理解,给他们起了个简单的称呼,小队长和大队长。”
“这些小队长们的修为,如果比成游戏等级的话,大约处于lv10到lv50之间。而停船场里最高等级的战力,大概就是lv50左右。”
“如果我们正面与他们发生冲突,而且是他们倾巢而出的话,那我们恐怕很难占到便宜。”
说到这里,王涛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尽量避免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赵朔说道:“我们直接开船走不就好了,反正修灵师余子朔找到了,去别的地方不就好了。”
余子朔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我就不说停船厂的事了。实际情况要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我们若果现在开船走,追抓我们的可不是停船场的人了。而是更高修为的人来抓我们了。”
“到时候很难保证我们没有人员伤亡。而且船上还有一个重伤的女人,还有一个小女孩。”
他停顿了一下,回忆着继续说道:“当初我们一万人从地狱般的奴隶市场逃了出来,心中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然而现实确是残酷的,那些向敌人求饶的人。大多也没能逃脱被杀害的命运。当然,也有一些人因为性格、能力或其他原因,可能饶了奴隶一命,我当初就是因为治愈了一个女奴,奴隶市场的追杀者,看中了我的治愈术,认为我有点价值,就没有杀我。我侥幸活了下来。但并不代表我就高人一等。被虐待并没有停止。区别就是,大型虐奴开启后,他们没有让我参与凌迟受虐。”
“凌迟受虐?”王涛听到“凌迟受虐”这个词,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余子瘦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奴隶市场有一个残酷的制度,他们会将奴隶分配到各个地区进行受虐。这些受虐的项目五花八门,每一种都足以让人痛不欲生。而对于女性奴隶来说,她们的遭遇可能更加悲惨。如果她们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看中,不仅会受到身体上的虐待,还可能在受虐后被强行侵犯,最后甚至被残忍地杀害。”
说到这里,余子瘦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些回忆对他来说也是一次痛苦的经历。他停顿了一下,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我亲眼见过这些场景,那些奴隶们的惨叫和哀求声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耳边。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