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漫原来几十人的规模,现在扩大到三百人。
大型猎狗要想将三百人的奴隶击杀,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此时在李婷漫的指挥下,她们有的拿砖头,有的抛沙,有的手持双木棍。配合默契,不给大型猎狗机会。
站在悬浮台上的施虐者,青筋暴起:“把三和四带过来的这个女奴隶,给我抓来,我要亲自虐死她!”
解说员说道:“大虐和需因为她生气?一个凡人而已。接下来才是好戏。”
“您就看好吧。这大型猎犬里,有一个被我下药了,绝对凶猛!”
随即他们目光投向了沙滩上。
在李婷漫精心布置的防御体系中,三百余名奴隶各司其职,紧密配合,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面对汹涌而来的大型猎狗群,李婷漫冷静自若,她的每一个指令都如同精准的军事调度,引领着队伍有序应对。
随着第一声命令“抛沙”的响起,外圈的奴隶们迅速行动,将手中的沙土向猎狗群抛洒而去。漫天的沙尘瞬间弥漫开来,不仅遮蔽了猎狗的视线,也让它们难以分辨方向,攻势顿时减缓。这一招“迷魂阵”为队伍赢得了宝贵的准备时间。
紧接着,李婷漫发出了第二道命令:“拍板砖”。中圈的奴隶们早已蓄势待发,他们手中的砖块如同雨点般向猎狗群砸去。这些看似简陋的武器,在精准的投掷下,竟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杀伤力。猎狗们哀嚎连连,攻势再次受挫。
而就在猎狗群试图调整状态,准备再次发起冲锋时,李婷漫的第三道命令已经下达:“木棍!”内圈的奴隶们手持双木棍,迅速前移,与外圈、中圈的同伴形成合围之势。他们挥舞着木棍,灵活应对每一只冲上前来的猎狗,既保护了身后的同伴,也有效地削弱了猎狗的攻击力量。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李婷漫始终站在最前方,她不仅是队伍的指挥官,更是主力输出。她身手敏捷,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有力,让猎狗们闻风丧胆。在她的带领下,队伍士气高昂,配合无间,数十个大型猎狗死在了李婷漫的指挥下。
更多的猎狗龇牙,怒叫,其中一只体型较大的猎狗,与它们不太一样。
这只大型猎狗体型更大庞大、面目更为狰狞的猎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它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愤怒与仇恨都凝聚成实质的火焰,直射向它的目标——李婷漫。嘴角混合了狡黠与野性的表情,透露出它对李婷漫深深的敌意与致命的威胁。
它的龇牙咧嘴不再仅仅是愤怒的表现,更像是一种宣言,宣告着它已将李婷漫视为猎物,誓要将她置于死地。那双紧盯着李婷漫的眼睛里,闪烁着决绝与疯狂,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撕咬对方、报仇雪恨的那一刻。
“嗷嗷!”随着领头大猎狗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五十只大型猎狗如同黑色的洪流,猛然扑向李婷漫带领的队伍。奴隶们目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有的甚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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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怕,有我在!”李婷漫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穿透了现场的慌乱。她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一只冲在最前的大型猎狗,身形一闪,猛地一记重拳直击其头部,只听“砰”的一声,那只猎狗瞬间倒地,再无声息。
“哇,婷漫,你好厉害啊!”队伍中,一个年轻的女性奴隶满眼崇拜地望着李婷漫,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对李婷漫的敬佩。紧接着,她似乎也受到了鼓舞,目光变得坚毅起来。当又一只猎狗扑向她时,她勇敢地一脚踹出,准确地踹中了猎狗的腹部,将其击退。
“你也不赖嘛!”李婷漫回头,对着那位女性奴隶露出了鼓励的笑容。她的鼓励像是一剂强心针,让队伍中的士气为之一振。
然而,就在这时,“砰砰砰”三声巨响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原来,那些猎狗竟然学会了新的战术,它们开始利用彼此的身体搭起“猎狗塔”,试图从高空直接跳入奴隶们的阵型中,造成更大的混乱和伤害。
“大家不要慌!保持阵型!”李婷漫大声喊道,她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恐慌。她身形敏捷地穿梭于人群之中,每当有猎狗试图突破防线,她总能及时出现,一拳将其击飞。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拳都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让猎狗们望而却步。
“跟着婷漫,我们一定能赢!”队伍中的奴隶们开始相互鼓励,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在李婷漫的带领下,他们紧密配合,共同抵御着猎狗的进攻。
悬浮台上,施虐者目睹着自己的猎狗群被李婷漫及其队伍顽强抵抗,愤怒与不甘如同烈火般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他紧握着双拳,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
猛地一拳挥向身旁的一块巨石。这一拳,仿佛汇聚了他的愤怒,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撕裂开来。
“轰!”一声巨响震彻云霄,那块巨石在他的重击之下瞬间崩裂,碎片四溅,如同被炸弹击中一般炸裂开来。四周的空气因这突如其来的爆炸而剧烈波动,悬浮台上的尘土被激扬而起,形成了一片短暂的沙尘暴。
这一幕,不仅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彰显了施虐者那几乎失控的狂暴与力量。然而,这并未让他感到丝毫的满足与快慰,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对李婷漫及其队伍的仇恨与杀意。他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战场。
“解说员,看来你的喂药效果不明显啊?”施虐者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解说员的心灵,直视其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施虐者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他对当前局势的不满。解说员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对于施虐者的责备,他只能低头应承,心中却也暗自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