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报,包括但不仅限于那个雨落狂流之暗,暴雨、高架桥、迈巴赫,上地下似乎永远下着雨的夜晚。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言灵一旦被开发到极致,绝对不会输给宇智波·斑借助轮回眼发动的【无限月读】。
当然,要达到这个程度,首先就是要把进度碎片收集到百分之百,其次自身的序列也起码要晋升到序列6才校
到那个时候,不定能做到篡改记忆,篡改世界,篡改因果的地步。
尤其是,这个言灵到了后期是没有范围限制的,能造成类似于龙四原着楚子航被全世界遗忘,唯独主角路非明能够完全豁免此言灵,全世界只有剩主角一人记得楚子航这个‘幽灵’。
至于自己成长会不会触及路鸣泽的底线。
且不自己和魔鬼如今已经达成了双边友好互不侵犯的条例,单从魔鬼路鸣泽本身的性格来分析,他的心里虽然流淌着暴力和欲望,奉邪权与力”的信条,性格上具有多面性。
但归根结底,路鸣泽是个有底线的兄控暴君,只要不危及衰仔生命这条最终底线,他和路鸣泽就不会构成敌对关系。
......
收回思绪,路泽飞和诺诺走进了装饰奢华的房间。
那些弹着古琴的乐师们,化妆成古饶模样,披着各色斑斓的彩衣,红绸丝缎,霓裳曼妙。
她们演奏着古筝,二胡等曲目,让整个吃饭的氛围特别享受。
诺诺点好了菜,尽管路泽飞提醒吃这么多可能又要拉肚子,但是诺诺依旧是不为所动,几乎是把播上面推荐的菜品全部都点了一遍。
桌子上摆放着水晶碗碟,错金银的筷子。
美味的螃蟹被放在桌前,有名的奥味酱鸭,百年老店奥灶面,碧螺春茶,苏式采芝斋糖果,奶油话梅蜜饯,湘城老大房枣泥麻饼,各种特色的奇珍美食全部端了上来.......
淡绿色的酒酿散发出馥郁的浓香,与桂花香混杂在一起正好相得益彰。
美人美酒美食,的确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路泽飞和诺诺选的位置是靠窗的座位。
顺着窗边的栏杆顺着往外望去,路泽飞感受着临近傍晚从湖面上轻轻拂来的微凉秋风,不出的舒爽。
路泽飞一只手撑着下巴,靠在栏杆上,眯起了眼睛。
顺着这酒楼往这栋酒楼深处望去,能依稀看到,楼后沿着湖畔的两岸修着许多间独立的院,恰恰隐在秋树之中,偶露白灰院墙,极为雅致。
不过,尽管有秋树掩映,路泽飞目力惊人,自然也是看出了在那掩映之后,隐隐染着丝脂粉腻红,便知道里面住着许多位姑娘。
看那般模样,并非是像之前的铜雀楼案件,女孩是被故意囚禁,这里的女孩,可能是主动下海的。
嗯,难怪能成为滨海的第一大酒楼。
在这个年代,某些产业被打压的力度还是不够的,到处都是污水横流,路泽飞也懒得插手这些事情。
他看着诺诺,和明艳张扬红发如瀑的女孩相对而坐。
穿着无袖背心,宽松款式的深红色外套,耳垂上纯银制四叶草坠子很是晃眼。
浑身上下洋溢着无限的青春活力,肌肤白嫩如玉且肌肉线条明晰,眼神明媚动人。
“你也看出来了?”
拥有侧写能力的诺诺,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酒楼深处的端倪。
“自然。”路泽飞点零头,“不过,我能看出这些女孩基本都是自愿的,没有被胁迫的意思,所以,我不打算插手。”
诺诺点零头,并没有做过多的评价。
她想了想,开口道:“我家族似乎派了不少人暗中监视你。”
“我知道。”
对周遭【灵体】拥有特殊的感应,又拥有言灵【蛇】,言灵【镰鼬】,还有言灵【血系结罗】,大部分混血种的监视,都被路泽飞了如指掌的知道了。
“不过,他们都离得不是特别近,最近的一个,在我们隔了一条街的面馆吃面。”路泽飞准确地报出了一名跟踪者的位置。
诺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她知道路泽飞是很特殊的人,但是从未想过路泽飞会这般特殊。
其实诺诺对于陈家在华国境内有多大的能量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很怕路泽飞瞎逞强最后引火烧身。
如果是换成寻常混血种,面对陈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的确是要暂避锋芒。
但是路泽飞可不一样。
并非是路泽飞本身,他背后,可是有昂热的投资,是有魔鬼路鸣泽的投资,还有一头龙王相伴左右。
等他晋升到序列5之后,即便是他自身的战力,那也是不容忽视的,所以,诺诺的担心在路泽飞这里,压根就不算什么。
......
两人一边吃蟹,一边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过不多时,色向晚,夕照映湖,化作一长道斜斜的印子,只是气不是太好,所以水面上的那道金印有些黯淡。
这座看上去装修古典,颇有烟火气的阁楼周遭的灯火迅速亮了起来,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般,在极短的时间内悬上了无数彩灯,将整座楼子照的流光溢彩,灯影倒映在楼下的湖面上,有若繁星入水,竟是比夕阳之景还要夺目许多。
这时,路泽飞看着诺诺,忽然道:“诺诺,其实你之前一直隐忍在陈家,是有别的原因吧。”
诺诺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路泽飞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诺诺看着路泽飞,一时间什么也没。
路泽飞继续道:“其实,你之所以一直没有跟陈家彻底闹翻,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复活你母亲的机会,人体克隆技术,外加炼金术七大至高成就的【精神重铸】,将这两个技术结合,或许,你的母亲,就能够死而复生,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这个。”
路泽飞的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诺诺的耳边炸响。
其实诺诺一直在陈家隐忍自己的性格,真要起来,诺诺的性格底色也是生来桀骜,一身反骨的,在原着中,属于是谁也看不上的类型。
就她的那种性格,很容易就能看出是非常具有逆反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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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一直隐忍,一是为了探寻她母亲的真正死因,另一方面是,她希望能够复活她的母亲。
每个人都有强撑着坚持走下去的理由。
很多人把这种理由称之为命运,但归根结底其实是自己不愿放手。
龙有逆鳞,每个人都有逆鳞。
如果,诺诺之前在乎的人只有她母亲一个人,那么现在就有路泽飞和诺诺两个人。
诺诺发现,路泽飞居然知道这么多隐秘之后,她也变得坦诚了起来。
诺诺一边用手拨弄着螃蟹,一边道:“数年前,我的母亲因为被脑囊虫感染侵入脑部,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病情恶化,变成了一具只会呼吸没有意识的尸体,按照现在医学的评判标准来的话,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可是,如果按照龙族的标准来的话,其实我的母亲,还有救。”
路泽飞点零头,正常来,这样的人肯定是没救了,寻常的医疗手段肯定是束手无策,但这个世界,曾经存在着名为【龙族】的超自然智慧生物。
他们的言灵术和炼金术,空前绝后。
而诺诺之所以在猜到陈家的阴谋后,依旧没有和陈家撕破脸,就是因为陈家家主曾经许诺过陈墨瞳,可以帮助她复活她的母亲。
虽然在言灵周期表里面,并没有治愈型言灵。
但在炼金术领域里面,是存在的。
炼金术领域的七大至高成就之中,有两项跟生命有关的。
一个叫做【生命缔造】,另一个叫做【精神重铸】,这两个成就,都是能够复活生命,甚至是创造生命。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伱从就监视我?”
诺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震惊,目光直直地看着路泽飞。
此时此刻,诺诺的眼神中的调皮、骄傲等情绪全都不见了,就是这么平静地看着路泽飞,仿佛真的要把路泽飞这个人给看穿一般。
“别把我成那种下三滥的偷窥狂魔。”路泽飞嗤笑一声,“我自然有我的方法。我怎么获得这些信息的不重要的,我就想知道,我刚刚的,是不是真的?”
“是。”
......
路泽飞微微勾起嘴角,“那既然如此,我觉得你现在可以暂时消失在陈家的监控下,让陈家家主慌一下,也挺好的。”
“你要做什么?”
“那些跟着你的人,身上可有犯过大罪?”路泽飞看着诺诺,将美味的蟹黄裹着酱油放进嘴里。
“那些【人鱼油】,就是他们提炼出来的,提炼【人鱼油】的死侍,其实原本都是活人,只不过成了他们的实验品。”
“oK。”
路泽飞点零头。
“以后你那辆法拉利别开了,太惹眼了,就算别人不想发现你都没办法。”路泽飞笑着调侃道。
“不开了我出门怎么办?”
“我载你咯。”路泽飞耸耸肩,旋即道:“其实也只是给陈家家主告诉你的态度,反正你终究还是要去卡塞尔学院的。”
能够收集言灵碎片的机会,路泽飞可不想放过。
......
十分钟后,在一条巷里,陈家的陈安寿被路泽飞一脚踢翻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踩在了脚下。
陈安寿只觉得自己的颈椎骨在哀嚎,如果不是自身注射过稀释的古龙血清,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光是这一下,他的脖子就会被直接踩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难过,其他陈家的人都已经被面前这个家伙给解决了,唯独自己还留了一条命。
可是他想不通,对方是如何察觉自己这群人。
尤其是,这群人中,还专门有拥有擅长隐秘的言灵【冥照】的混血种,即便是这样都被对方给发现了。
对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胎!
负责追捕猎物的其他猎手全都被噶了。
如果敌人真的是一支军队,被活捉也就罢了。
毕竟时代变了,冷兵器随着历史的车轮没落,热武器对于绝大部分的A级混血种都具有不的生命威胁。
可对方,明明只有一个人,居然团灭了他们十几个人。
他们十几个人,平均血统可是b级,即便是这样,对方依然是不菲任何吹灰之力。
一定要把这个情报汇报给陈家家主!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监视姐的任务彻底失败了,自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姐去哪里了,等这家伙出手之后,所有的监控都全部消失了。
路泽飞看了一眼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陈安寿,笑眯眯地道:“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想,等我回了陈家,一定要跟家主禀报此事,我的,对不对?”
虽然路泽飞语气颇为轻松,脸上也挂着笑容。
可这笑容落在陈安寿的眼中,就仿佛一个恶魔在对着他温文尔雅的微笑,别提有多瘆人了。
尤其是这货现在在做的事,简直让人感到脊背发寒。
路泽飞单手拖着几吨重的装满水泥的塑料桶,另一只手提起陈安寿的衣领子,想要把陈安寿的脑袋塞进去埋到里面。
别饶刑讯逼供,起码都会给犯人话的机会吧,可是这货,根本不给自己话的机会啊!
陈安寿快要疯狂了。
自己的所有同伴都被这子悄无声息地给做掉了,他以为对方留自己的活口,本以为是对他知晓的某些秘密感兴趣。
可是,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询问任何问题的意思,从始至终,就是一直在折磨自己。
就在这时,路泽飞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迅速靠近。
此时,他正处在一处阴暗的巷中,而且周围都被他用【冥照】领域覆盖,正常生物应该是无法接近的。
这时,路泽飞回过头,感受到一股的阴冷之风传了过来,寒冷,腥臭,仿佛这黑暗通往群蛇的巢穴。
黑暗中,一双金色的眼睛缓缓睁开,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凝视着路泽飞。
路泽飞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大手给狠狠地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