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又不是加菲这小子,看见突然之间那一个家伙脸色变化这么难堪,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还是对此比较疑惑的。
毕竟对于张不凡来说,现在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搞不懂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不过呢不知道不代表张不凡不可以推理。
张不凡有听说过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孩子觉得睡在一起一个晚上就会怀孕,那么有没有可能进阶一下,就比如说手握在一起就会在一起。
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无迹可寻,所以说张不凡就开动了自己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了,甚至说到后来产生了第一个签她的手的人可能就会成为她的主人……
先不说这个东西对不对,最后那一个想想也太过分了,什么叫做主人啊,这是从那一个封建制度来的?要知道猜想不是乱想,这个样子是要谢罪的。
与张不凡胡思乱想不一样的,伊丽莎白只是稍纵即逝的脸色变化,自家人自然是知道自家的情况,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神秘性到底是有多么强,也是侧面反应出来张不凡这一下有多么厉害了。
这也就是伊丽莎白终于放下自己的身段好好看看张不凡这个家伙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之前对于伊丽莎白来说,张不凡就只是一个小黑一样的黑衣人形象,换一句话说就是转头就认不出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张不凡会说这个家伙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尊重,那是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用正眼看你,怎么可能会有敬畏之心呢?
张不凡长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至少不是那个传说中的虎背熊腰加上眉清目秀,但是呢还是让伊丽莎白发现什么不对劲。
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帅气或者是所谓的漂亮的人,自然也是存在所谓的平凡的人,但是呢哪怕是最为平凡的人,也不可能成为平凡的人,换一句话说就是至少会有一点不平凡之处。
因为如果说真的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这个家伙本身存在就是最为不凡的,所以说也不是所谓的平凡,这么一来的话,世界上也不会存在真正平凡的人。
但是呢张不凡就是这个样子,就像是游戏里面设定的一样,如果说是某点平行宇宙里面的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只需要像是制造机器人一样输入指令,啪的一下就可以了,都不会发生异变。
但是呢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什么完美的人,一见倾心是不存在的,所以说才显得张不凡现在这个情况诡异。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实际上伊丽莎白也是有了一定的猜测,所以说再过了一定时间的疑惑之后突立刻就明白了,就流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
“嗯,大哥哥你怎么能够随随便便摸人家女孩子身体呢?”然后直接就脱开张不凡的手,气鼓鼓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河豚,加上她那一个虎牙倒也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张不凡如果真的是相信了这个的话,那么张不凡就不是张不凡了,而应该是加菲这小子。但是呢张不凡别无选择,所以说最后张不凡也只能装出一副信以为然的样子。
try{ggauto();} catch(ex){}
也就是这个样子,这个事件也就是高高挂起然后却是缓缓放下了,双方都比较默契地相信了对方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然后都觉得对方有一些傻……
“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情啊,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消失在你的面前好了,省的你看着难过,怎么样?”
“哎呀,哎呀,大哥哥你真的是不太老实啊。明明你刚刚就和我拉钩上吊,嗯……是这个样子的吧,结果呢?满脑子就想着逃跑了……”
这种伎俩自然是很快就被她所识破了,然后张不凡又是熟悉的什么东西都动不了,就这个样子看着伊丽莎白·吉尔伯特慢慢走过了,在他的耳边低语。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向张不凡阐述着这么一个事实,那就是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控制你的行径,所以说你也就不要和我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张不凡只能狂眨眼睛来表示自己清楚明白,但是呢张不凡并不认为自己失败了,因为张不凡也将这个话题扯开了,而且也证明这一个家伙需要自己,不然的话她要么杀死自己,要么就是随便自己跑路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她到底是需要自己干什么,只有了解敌人,才可以得到最好的方法解救自己。
这里面最好的情况那就是这个家伙真的是小孩子,那么只需要一个玩伴,那么张不凡就可以说一些她想要听到的内容取悦她,然后为我所用。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个家伙实际上什么东西都知道,那么张不凡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从她,然后说她想要听到的东西取悦她,然后使她骄躁,露出破绽,最好可以为我所用。
等一下,张不凡突然之间发现了盲点,好像自己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是说好话,然后找机会为我所用。
哦,明白了,别人都是舔狗不得好死,我这个样子就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张不凡还在脑子里面唧哩吧啦分析剧情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听到对面那一个家伙说,“好了,我摊牌了,我是血族哦!”
张不凡真的是一脸懵逼,虽然说张不凡早就已经是猜得出来这个家伙十有八九不是正常人了,甚至说就算是异族里面,她很有可能就是比较高等的生物。
但是呢像是现在这个样子自爆的情况,张不凡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出乎张不凡的意料,现在根本就没有到那一个掀桌子亮底牌的环节,为什么突如其来提出这个东西呢?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所谓的血族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啊?
张不凡想不明白,张不凡也不可能想不明白,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在她伊丽莎白的预料当中,也是她所下的一步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