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个爽朗的短发美女,“毛利侦探,您好,我叫裕木春菜。”
“您好您好,您请坐,请坐。”毛利小五郎笑容可掬。
“我是美术大学的学生,我的公寓就住附近,看您重新开张了,就想请您帮个忙。”
“啊,只要是美女,什么忙都好说。”
“您真幽默。”
“我是认真的,委托费给您打个对折。”
裕木春菜鞠躬,“哦,那我就不客气了,真是太感谢了。”
“好说好说,请问您想委托什么?”毛利小五郎风度翩翩,完全不理毛利兰的冷眼,就当没有看见。
“我想请您陪我去个地方。”
“啊?就着?不会是保护您参加社会实践吧?您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监狱?地下赛场?地下酒吧?”
“停停,”裕木春菜汗颜,“毛利先生,您的社会经验太丰富了。”
“那是当然。”毛利小五郎自得的说道。
毛利兰与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互相望,都能看出对方的无语。
这位纯粹就是看到艺术型美女,得意忘形了。
“事情是这样的。”裕木春菜从包里拿出两个呼机与一个音乐盒,慢慢说明状况。
……
裕木春菜三年前来东京都上学,由于家里没有提供学费,所以一边打工,一边上学,过的很是辛苦。
忙的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加上人生地不熟,感觉十分很寂寞。
有一次心情不好的的时候,就在呼机随便按了一个号码发了出去。
“我叫春菜,您愿不愿意当我的朋友?”
结果得到了回复,“我叫秋悟,我最初的爱人叫春奈,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裕木春菜后来就与对方成了朋友,经常通过呼机聊天。
逐渐知道,对方懂得很多,是个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人,似乎有丰富的人生经验,好像是一个很亲切的老人。
到去年下半年的时候,裕木春菜由于课业紧,打工的时间短了,生活越发的艰难。
所以打算办理休学,只是回去之前,实在很想见秋悟先生,于是就和他约在涩谷的忠狗像前见上一面。
可是裕木春菜等了好久都没看到他,于是裕木春菜放弃了,然后通过呼机告诉秋悟先生。
结果听到呼机的声音,再一看,发现身边有个手提袋,呼机声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裕木春菜没敢确定,又用呼机试了,发现手提袋里又传来呼机的声音。
这才确定,这里面的呼机是属于秋悟先生的。
裕木春菜打开手提袋,发现里面除了呼机,还有一个音乐盒。
呼机里面有留言,“春菜小姐,这个是昂贵的音乐盒,请拿去补贴您的学费,千万别放弃您的梦想。”
……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里,好奇的插话,“这音乐盒很贵吗?”
“并不是。”裕木春菜说道,“我当时直接报警,想让警方把这东西还给秋悟先生的。”
“但我在警察署做笔录的时候,警官先生也好奇的看了这个音乐盒,但也没发现它有什么贵重的地方。”
“我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所以拜托警官先生带我去找了懂行的鉴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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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结果是,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音乐盒,上面没有值钱的材料,本身也不是稀有的收藏品。”
“这结果把我吓一跳,我也不敢再去还这个音乐盒。”
“为什么?”毛利兰脱口而出。
“笨蛋,”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因为裕木春菜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掉包了这个音乐盒。”
“万一裕木春菜小姐过去,秋悟先生说这不是他送给裕木春菜小姐的那个昂贵的音乐盒。”
“然后一口说裕木春菜小姐用便宜的音乐盒,把昂贵的音乐盒调包了,那裕木春菜小姐就说不清楚了。”
毛利兰很心惊,“怎么会这样?”
裕木春菜点头道:“毛利先生说的没错,我就是担心解释不清楚,就没有去归还音乐盒,反正秋悟先生说送给我了,既然不值钱,那我连税都不用交了。”
“只是对于这个事情,我多少有点好奇,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也有些不甘心。”
“万一秋悟先生真的给了我一个昂贵的音乐盒,然后正好有人中途把它调包呢?”
“所以我就没有办理休学,而是连公寓都退了,住在胶囊旅馆,咬紧牙关死撑着,留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说道:“明白了,那么您现在这是凑够了钱,来找我,帮您寻找调包的人。”
裕木春菜摇头,“并不是,因为我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
“在秋悟先生在我身边摆下手提包以后,然后在我发现手提包之前。”
“如果有人正好用这个音乐盒,把手提包里的昂贵音乐盒调包走。”
“那么,恐怕很难调查清楚。”
“因为这种路遇,实在太凑巧了,根本无从查起。”
“再怎么去问,也不一定能够有线索。”
“毕竟那是圣诞夜,人多杂乱。”
“可是,”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忍不住说道,“能够一眼认出音乐盒昂贵,又能够正好有音乐盒调包,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混蛋。”毛利小五郎挥手就敲了过去,结果敲了个空,人躲开了。
毛利兰护驾,“爸爸,柯南说的没错。”
毛利小五郎瞪眼,“我知道,我是让他闭嘴,不要抢我的台词!”
“哎?”毛利兰挤出了小豆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裕木春菜轻笑,“我确实想过,所以如果真是调包,那么很大可能是内鬼所为。”
毛利小五郎点头,“没错,就是秋悟先生的家人。”
“他们发现秋悟先生,要把昂贵的音乐盒送给您这个外人。”
“但又劝不了他,所以就在秋悟先生临出门的时候,换了一个外表一模一样的音乐盒。”
裕木春菜点头,“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毛利小五郎猜测,“那么您来找我,是让我陪您去秋悟先生家,把事情说清楚,要回那个昂贵的音乐盒?”
裕木春菜皱眉道,“不是这样的,我也想的也和毛利先生一样,但我没想过,要拿走这昂贵的音乐盒。
“所以我没有去找秋悟先生,我只是拿这个音乐盒做纪念。”
“但后来的事情,变得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