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摩挲下巴,“啊,兰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呢。”
“毕竟经历过嘛。”
“胡说,是特别关注过吧,毕竟是男朋友第一个参与的事件。”
毛利兰嘴硬,“哪有啊,我才不关心事件呢。”
铃木园子笑道:“对,你只是关心男朋友。”
毛利兰急了,“根本没那回事,我跟新一只是青梅竹马。”
“啊,又在炫耀了,向我这个没有青梅竹马男朋友的人。”
“说了,不是。”
“行,我们把这句话写下来,工藤新一不是我毛利兰的男朋友。”
“为什么要写下来?”
铃木园子大笑,“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当众把纸条吃下去。”
毛利兰又羞又气,“园子!”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也是一头恼火。
铃木园子非常得意,“不敢吧,那就承认是男朋友了。”
“我不理你了。”毛利兰干脆败退,不再纠缠,任铃木园子怎么说,就当没听到。
工藤新一忍不住叹息,也是满满的无奈。
……
愿意配合调查的人,零零星星赶来,接受警方的问话。
警方的调查完全没有进展,只能放人回去。
而阿笠博士,毛利兰,铃木园子,江户川柯南,田中姐妹,终于也可以回去了。
木田今朝陪毛利小五郎等到天亮,发现事情想脱缰的野马,完全掌握不了了。
首先,警方翻遍了流水亭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搜到任何可疑的东西,没有装河豚毒的瓶子。
其次,警署警察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失误,不需要搜查一课插手,管得太宽了。
河豚白子就是河豚鱼子,没处理好而中毒,这很正常。
每年都有很多人,因此而中毒死亡。
这不是厨师技术问题,毕竟厨师验毒,也不可能把所有鱼子都吃了。
这完全是运气,至于投毒,没有那个必要。
毛利小五郎打电话呼叫目暮警部,目暮警部就过来了,存在以权谋私,公器私用的嫌疑。
再次,死者的家属找警方抗议,不允许警方解剖遗体。
家属认为,这事情很清楚,是流水亭误操作,所致的误食河豚中毒而死。
最后,在流水亭外面等了一夜的记者,舆论一致质疑毛利小五郎是不是酒喝多了。
否则怎么会怀疑,是岩井信夫教授投毒。
在他主持的,为庆祝金田圭三助教升职的宴会上,投毒。
而且宴会上并没有点河豚,河豚白子是金田圭三助教,气不过岩井信夫教授迟到,临时点的。
岩井信夫教授怎么可能提前知道,金田圭三助教一定会点河豚白子,并准备好投毒。
就算岩井信夫教授知道,金田圭三助教会因为生气,会胡乱发脾气。
但也不一定是点最贵的河豚白子,也可能是上最好的酒,或者是别的什么。
总之,怀疑岩井信夫教授,投毒杀死金田圭三助教。
甚至怀疑岩井信夫教授和新井隆一讲师,两人合谋投毒杀死金田圭三助教。
这都很难让人信服,这完全说不通。
……
流水亭外。
岩井信夫教授,新井隆一讲师走出来以后,立刻被记者围攻。
两人表示他们是无辜的,要想毛利小五郎讨个说法。
毛利小五郎出来以后,更是被记者们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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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对记者们的质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说侦探直觉。
而看着目暮警部被记者围攻,感觉很是对不起目暮警部的信任。
他这边倒是无所谓,目暮警部那边,不仅仅是写报告,搞不好还会接受调查。
……
另一边。
妃英理也看到了早新闻,看得目瞪口呆。
妃英理拿起电话,最后又放下。
强忍着没有打电话去骂人,吃饭就吃饭,管什么闲事啊!
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
妃英理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
“喂,是我。”
“干嘛。”
妃英理听出是丈夫的声音,顿时绷紧了脸
毛利小五郎问道:“事情知道了吗?”
“什么事?”妃英理不想吵架,干脆装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淡淡的说道:“你看新闻就知道了,不过这与你没关系,你就别管了。”
“啊?你到底说什么?”妃英理一装到底,不过心虚得冒汗了。
“没什么,就这样。”毛利小五郎挂断了电话。
妃英理挂上电话,擦了把虚汗。
她明白丈夫那别扭的好心,是不想她参与。
因为如果不能确定,岩井信夫教授就是凶手,那么这官司必输。
而如今,死者家属根本不关心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想讹诈流水亭。
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于岩井信夫教授的投毒,那么岩井信夫教授负责赔钱,赔不出出来,也就算了。
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于食物中毒,那么就是流水亭付账,那能获得多少亿日元。
虽然说人命无价,但人都已经死了。
与其死咬着不放,经年累月的为官司烦心,不如退一步,卖个好价钱,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都不是闲得无聊的侦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只要是有退路,妥协也是正常的。
人死不能复生,自私一点,让活着的人活的更好些,有错吗?
正义和公理,很多时候,都比不过面包。
真相,没有人在乎。
这就是,现实!
……
傍晚,小酒吧。
黑泽阵下班回来吃饭,在饭桌上听木田今朝说了事件。
黑泽阵看向毛利小五郎,他装得若无其事。
“这事情你处理不了,要我帮忙吗?”
毛利小五郎顿时精神一振,“啊?您有什么办法?您知道破绽在什么地方?”
黑泽阵摇头,“不,投毒的事情,没有破绽,在这一点上,你恐怕搞错了一件事情。”
“怎么说?”
“你小看了一位大学教授的智商。”
“什么意思?”
“河豚毒并不是立刻发作,潜伏期可以延长到好几个小时。”
“啊?”
伏特加鱼冢三郎最先反应过来,“明白了,他不是在流水亭下的毒,所以流水亭里根本不可能有证据。”
“这混蛋。”毛利小五郎火冒三丈,“他是先下毒,然后再请金田圭三吃饭,用酒去麻痹他的神经,坐等他毒发。”
木田今朝恍然,“所以他的毒是缓缓发作,所以他没有在房间里发作,所以才能够去了厕所,在那边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