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巡警收拾心情,“那个,有一位徳国来的女士,在银座那边报案说,跟她雇用的司机失去了联系,开的就是这辆车。”
“啊?”
“难道不是您吗?”
伏特加搞不清楚状况,只能说实话,“那个,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啊,您等等,我问一下。”
“你问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总之我认知的那位徳国女士,她就住在那边的米花港酒店,跟她男朋友一起来旅游,还有一位本国的导游。”
“对对,就是她。”
高木巡警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报上了银座派出所的地址。
“你可以去那边找她,祝你们,呃,那个,一路平安。”
高木巡警敬礼,本来想说愉快的,但感觉不对,连忙改了口。
……
高木巡警骑上自行车,飞快的跑了。
伏特加松了一口气,连忙拿起了电话,“老大,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的。”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昨天晚上认识的,大哥听说那个女人是从徳国来的游客,就要借她的国际账户买球。”
“买球?”朗姆突然有个想法。
“对。”
“结果怎么样?”
“我不知道,大哥让我回米花酒店去睡觉,我就回去了,然后今天上午过来,就找不到大哥他们了。”
“怎么会?出了什么事?”
“听米花港酒店的人,说他们昨天在小放映厅看了一夜球赛,然后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这样啊,那他们可能还在一起,你先过去。”
“是,老大。”伏特加应道,然后要挂电话了,又想起来,“老大,会不会有埋伏?”
朗姆没好气的说道:“不会,放心去吧,要是有埋伏,你刚才就被抓了。”
“哦,那我这就去了。”伏特加挂断了电话。
……
银座派出所。
伏特加相信朗姆说的,也就大着胆子的,直接把车停在派出所外,停在梅迪·贝希斯的旁边。
“女士,是你找我?”
“是你大哥找你,他忘记你的电话号码了。”
“啊、啊?”伏特加傻了。
梅迪·贝希斯好笑,“我还得结案,你大哥在那边的料亭,你自个儿去问他吧。”
“哦,我先去停车。”伏特加木然的开车走了。
……
料亭。
伏特加终于看到了大哥,他坐在那边吃东西,满满一桌子料理。
桌前还有两个艺伎,但都不太敢张口,唱的歌都有些走调了。
“大哥。”
“来了啊,坐。”
“哦。”伏特加在旁边坐下了。
黑泽阵把菜单给他,“想吃什么就点,不用在意价格。”
“哦。”
“酒可以点,但你要开车,所以只能打包,回去再喝。”
伏特加翻了菜单,“大哥,这价格?你确定?”
黑泽阵好笑,“放心吧,我昨天晚上买球赚了六个亿,你尽管放开肚子吃。”
“啊、啊?”伏特加又蒙了。
……
不久之后,国际刑警山田信夫,珐国美女梅迪·贝希斯,混血儿凯夫·亚当斯三人来了。
黑泽阵让他们先吃,他一个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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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直接叮嘱伏特加,无论他们问什么,都不要说话。
伏特加没多想,三位国际刑警却想着,琴酒要去干什么?
……
黑泽阵去买了三部移动电话,两部卫星电话回来,都是包装好,没打开的。
让梅迪·贝希斯先挑一部移动电话,一部卫星电话,女士优先嘛。
然后他也拿了一对,剩下的一部移动电话给伏特加。
“大哥,我有电话了。”伏特加不理解。
“这是跟我联系的,给我用来电显示,否则我不接电话。”
“哦。”
……
黑泽阵与梅迪·贝希斯互相加了电话号码,四个号码都互相加了。
而和伏特加,只互相加了移动电话,没把卫星电话号码告诉他。
……
黑泽阵是个煞风景的,他往那里一座,气氛根本热闹不起来。
哪怕是用钱堆起来的大餐,也只是吃到晚上就差不多结束了。
黑泽阵没跟三个国际刑警多啰嗦,招呼伏特加先走了。
三人面面相觑,混血儿凯夫·亚当斯先憋出一句,“那剩下的钱?”
梅迪·贝希斯皱眉,“等交了税再说。”
“那可以拖到下半年吧。”
“你想说什么?学着他投资?”
“是啊,为什么不呢?显然他应该有消息。”
“用内幕消息获利,这是犯法的。”
“证据呢?英忒尔是国际上知名股票,没理由不让人买,不是吗?”
梅迪·贝希斯拍桌子,“钱在我的账户里,反正我是不会买的。”
混血儿凯夫·亚当斯摊手,“好吧,那你去查英忒尔的董事会成员,还有他的高层,理由是一个疑似可以分子,以一种可疑的方式,买了贵公司五十万的股票。”
梅迪·贝希斯无言以对,这理由报上去,上面搞不好会让她立刻停职。
山田信夫呼了口气,“好了,别争了,先看看吧,反正他的账户,我们都记下了,我会让朋友帮忙盯着。”
……
帝国大酒店。
黑泽阵抱着好奇的心态,带着伏特加来住宿,好要了昂贵的高层套房,还要了红酒和宵夜。
伏特加已经麻木了,老大这绝对是抽风了,有钱烧的。
不过座在阳台上,喝着红酒,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景,这感觉真的非常非常不错。
黑泽阵撑在栏杆上,“出来混,怎么也要过这样的日子才对,你说是不是?”
伏特加举杯恭维,“是,都是托大哥的福。”
黑泽阵感觉头痒了,用小指挠了挠发根,“行了,你慢慢吃,不够再点,我得去楼下洗个头。”
“哦。”伏特加失笑,这才是大哥嘛。
……
伏特加美滋滋的吃着难得的人生大餐,突然电话响了。
手忙脚乱的摸出两个电话,发现不是大哥找,是另一个,心中一震,情绪立刻从云端跌落了。
有气无力的接了电话,“喂!”
“是我,现在有空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
伏特加也没有瞒朗姆,把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朗姆听得直冒汗,同时也忍不住高兴.
冒汗是因为担心琴酒不受控制,因为他结合伏特加的话,认为琴酒昨天下午确实是单独去杀人了,由此获得了球赛的准确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