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匆匆进入墨阳境内,衣袂撕破。宁正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大吃了一惊:“将军,你衣服都破了,谁惹到你了,这是?”墨宁虽衣衫在狂奔回来时被草木荆棘撕破,但神情异严肃,这反差,宁正差点憋不住笑意。墨宁瞥了宁正一眼:“本将口渴的紧,拿茶来。”宁正忙转身,去倒茶,实在憋不住,喷笑了出来。
宁器躺在床上道:“你笑什么?至于这样?”宁正笑了一阵,赶紧端着茶出去。墨宁实在太渴,径自进来,拿起茶壶,往嘴里倒。宁正道:“将军,慢点,烫。”宁器像见了鬼一样:“将,将军,两天前,宁生飞鸽传书,你在东茫,您,您,您,怎么就回来了?”
墨宁喝完茶,眸光白了宁器一样:“怎么回来的?跑回来的。”“哦,骑马半个月,两天,你跑回来的。”宁器强忍住笑,在床转过背去,浑身都在抖,憋出了内伤,连伤口绷裂了都没感觉,好半天,才问了句:“为什么呀!”
墨宁道:“回来找庭妩,庭妩呢?”宁正、宁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殊不知,知道这事后,会真正地笑死。宁器道:“庭妩,在接应临王爷时,受严重的箭伤,被、被宫苍虚带走了。属下无能,未能带回庭妩。”墨宁看了看宁器:“受了这么重的伤,活着就好。”
宁正道:“也不知道庭妩怎么样了”宁器道:“宫苍虚对庭妩似乎是情根深重了。也正是这样,庭妩才危险。”宁正道:“我看宫苍虚那人虽浪荡无形,但在宫里这么多年,也只见他耍嘴皮。只是到了庭妩这里,连人都正形了。应该不会对庭妩如何的,更何况庭妩受了那么重的伤。”宁正说着感觉寒气入骨,不禁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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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宁越听脸色越寒:“喜欢宫苍虚的话,可以去他那里。”宁正道:“将军,你不讲理,我这里哪里是喜欢宫苍虚。我,只是在帮你分析形势啊。”墨宁人已经离开很远了:“本将军不用你分析。”
宁器和宁正听着,莫名地又笑了起来。宁器道:“将军这连跑带飞还滚地,真是为了庭妩,知道庭妩受伤了?怎么会,我都没同宁生说。”宁正一把啪在宁器的伤腿上:“你找死啊,这事儿都不说。要是将军被宫苍虚挖了墙角,我看,你也别活了。”宁器“啊”地叫了一声:“有这么严重?”宁正斜了宁器一眼,意思是:有这么严重!你求菩萨保佑吧。
狐都军营之中,缑修吾道:“大哥,你怎么就领兵退了呢?”孤跋宇道:“你知道么,那个墨宁站在江心,就像煞神一样。你说,过江,士兵不知道疼,只要冲过去,就能赢。就有宫再叙的二十万大军接应。可是,那墨宁站在半空,就那么手一挥,大家都感觉到疼了。我也觉得疼得要命。”孤跋宇摸着头上鸡蛋大的包,都乌紫色了,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