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妩眼神一愣:“不可能,我一直随母亲在京城生活,从未去过北疆,怎会与匈奴人有瓜葛?”“那姑娘在衡峨山遇刺,又是怎么回事?”墨宁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针,“姑娘可识此物,梅雪?”
庭妩眼神一亮,面露喜色:“竟是在将军手中?”伸手接过,用手轻轻抚了一下,小心地放入针包中。“姑娘还末回答我。”墨宁看着喜色盈面的庭妩,缓缓道。宫苍虚脸色不可察地沉了沉。
庭妩看了一眼宫苍虚,说:“不知为何。也是奇怪,为何要针对我一个小小的医女?”墨宁将庭妩的眼神一一落入眼中,心里想:“真冰雪聪明,就是不点破,有些事,不用说破。”
庭妩皱了一下眉头说:“那次和这两次的人不一样,身手不一样。”宫临看着庭妩,用一种惊诧的眼神看着她,眼里闪着欣赏的亮光:“面髓虫,只有姑娘能医治,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姑娘你可知道自己此次出行的份量?”
宫苍虚说:“姑娘,千万要保护自己,你将是云疆百姓的救星。在下会全身心护姑娘周全。”庭妩挑了一下眉:“小王爷,有心了,本姑娘倒是先谢过了。”
宫临听得有些茫然,心想:“庭妩这是话里有话呀,这是何意?”墨宁挑眉一笑:“无妨,姑娘机灵得很。凌晨了,稍作休息,天一亮,得要赶紧上路。”
庭妩披着斗篷靠在凸石上,谁也没有依靠,只是离墨宁更近一些。墨宁看着火光映着庭妩的脸:脸上透着恬静,也透着坚韧,对于今晚的刺杀,姑娘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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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苍虚也在暗影中看向庭妩,心里是万份的奥悔:显然庭妩知道衡峨山的杀手是谁派去的。母妃呀,你要儿子这满腔的爱慕如何安放?
狐都草原,孤跋宇立在宫殿外,看着连绵到天边的草原。匈奴王缑嘎辛走了出来,拍了拍孤跋宇的肩膀:“好儿子,看着这茫无边际的美丽草原,可是心潮澎湃,想到原国那锦绣山河?”“孩儿不敢。”孤跋宇说得很真诚。
缑嘎辛:“有何不敢?这天下迟早是你的,想都不敢想,如何做这天下之主?”“我才疏粗陋,王弟才是人中龙凤。”孤跋宇捂胸施礼。“要做这天下之主,难道要靠比美不成?哈哈。”缑嘎辛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孤跋宇的肩膀,“云疆的兵阵可是安排好了?”
“嗯,悍跋军已经赶赴,两日内集结、布局完成。”孤跋宇说得崭钉截铁,“上次狐都草原一战未能崭杀宫墨宁,此次一定不会放过他。”缑嘎辛:“甚得父王心意,父王等她太久了。不能再等了。”
孤跋宇不禁有些疑惑:“她是谁?”缑嘎辛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眼前浮现出18年前在原国京城的一位美艳的女子:“不知她如何了?”孤跋宇见缑嘎辛走神了,不禁再问了一句:“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