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趋拿着慕雨给的腰牌说:“这一枚是一个来源,益害不明;剩下的共一个来源,屠村的是他们,噬神草果和噬神草针也是他们的,和当年屠戮我们的亦是同一路人。”话音刚落,众将领寒意从脚底起,浑身怒火却从心中腾起,个个面上露出愤恨之色,拳头青筋暴起。一个将领说:“王是说,有人在栽脏现在的渊境宫。”
罔趋点点头,说:“情况打探得如何?”一个将领回答说:“禀大王,渊境宫的事务现皆由魔界右护法迁循打理。渊境城的魔民安居乐业,气派算是详和。”
罔趋疑惑地看着将领。将领摸了一下脖子说:“您是在问魔帝在何方?魔帝慕雨在渊境宫倒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反倒口碑相当不错。只是目前并不在渊境宫,不知其所踪。哦,还有,渊境宫和渊境城的百姓常常谈起慕雨的女友,叫,叫青末,此女身上有月药神息,亦不知其去向。”
罔趋轻轻地念到:“慕雨、青末,都不在渊境宫中,挺有意思。”罔趋把几块黑衣人的腰牌递给几个将领,说:“注意查找这几块腰牌的来源。”说完,便朝北渊雪岭而去。
东渊宫中螣吾坐在正殿中,生气地一拍桌子:“没用的东西。不仅没找到人,反倒让人抽了筋。耻辱,来人,拖下去,崭了!”“大王,饶命啊,饶命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找到她。”被拖走的黑衣人拼命求饶。
螣吾冷冷地说:“东渊宫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完成任务的人,一种是死人。”说完,手一挥,黑衣人便四肢分飞,瞬间便化成一烟尘消散。
try{ggauto();} catch(ex){}
殿中的二十四人惊魂末定,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两股战战,脸色惨白。螣吾阴森的声音响起:“你们说呢?”二十四个黑衣人膝盖像断了一样似地跪下:“大王,我们定当查出那女人的下落,一定让她道消身陨!”
螣吾阴冷地一笑,说:“这还差不多。灰影卫已为魔界尽忠。蓝影卫竟然连人影都没看到,还搭了一个前哨兵。还不快滚!”“诺!”
北游派出去的人和东渊宫的蓝影卫擦肩而过。北渊城的城墙上,慕雨和屃叶数着进入城的黑影。慕雨轻轻地说:“二十四道。二十四人。”屃叶问:“他们想干什么?再次屠村?”慕雨说:“这些人,组织严密,不知三番五次来此,究竟要干什么。走,回茶舍。”
过了十来天,罔趋回到寝殿,正看到墨宁和庭妩往外走,罔趋愣了一下:“难道他们记起什么来了,要走?”罔趋沉了沉心,说:“媳妇,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庭妩看着罔趋一脸关切的样子,本来是计较自己是被他养的外室的,却又心软下来,说:“我只是出去透透气,天天闷在宫里。”罔趋眼前闪过墨宁身中噬神草针,两人从峰巅坠入北渊江的情景,神情一敛,说:“媳妇儿,外面危险,咱们别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