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骑士打造的飞行器穿过夜空,宛如一道银白的弯月,镶嵌在黑夜中。
在其周围,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如同天神在舞蹈一般,震耳欲聋。闪电在乌云中交错闪现,划破黑暗的天幕,照亮了飞行器的轮廓。
距离出发已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他们正在以极快的速度从加拿大飞往芝加哥。
“所以...你从陨落之日后就一直隐居在喜马拉雅山?”
听完棍叟解释的老鹰眼抬手挠了挠自己和对方一样花白的头发,头盔被拿在手中。
他有点震惊,但也不是特别震惊。
自从见到从另一个丧尸宇宙逃出的白夜一行人后,他发现他对各种事情的接受能力提高了许多。
“是三十九年前。”马特出声纠正道,然后看向站在驾驶舱门口的白夜,“去变种禁地?”
“你刚刚也看到了,超级士兵血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研发完成,而这段时间内足够我们把废土上每一个可能联合的势力全部找一遍。”
白夜扶着驾驶座的椅背答道,现在在开飞机的是棍叟数百名弟子中的其中一名,这几十年间那老头倒也没一直闲着。
这些弟子都对修道院抱有绝对的忠诚,哪怕棍叟要求他们去执行自杀式任务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之所以和棍叟合作并非只是为了他手中那架月光骑士的飞行器,这种科技含量的东西虽然在废土上极度稀少,但并非完全没有。
真正被白夜所看重的,正是这批久经训练的力士,他们正是第一批注射血清的完美人选。
“各位先生,我们要到了。”驾驶员通过广播向机舱内的所有人通知道,紧接着飞行器颠簸了一下,开始从云层中下降。
随着高度降低,雨水在玻璃上不停地流淌,模糊了视线,但并没有影响飞行器缓缓降落在地面上。
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溅起一片水花,水滴飞溅四周。
停稳后,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雨水仍在倾泻向大地。
走出机舱,白夜立刻感受到湿漉漉的空气,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他抬手触摸头盔边沿,感受着雨滴顺着手指滑落,湿润了他的手掌。
他转头看向地平线边缘的一座高科技风格的城市,城市的轮廓在雨幕中模糊又遥远。
深灰色钢铁和冷蓝色灯光交织成的现代建筑构成了城市的独特风貌,城市低空漂浮的黑烟为整个城市增添了一份沉重的色彩。
这里是位于美国中西部的伊利诺斯州,这個宇宙的毁灭博士所拥有的几块封地之一,而远处那座城市便是经由他手改造后的新芝加哥。
剩余的几人也从机舱中走出,头上都已戴着万磁王的头盔。
在路上他们已经了解到此地是由谁掌管。
正是白皇后,艾玛·格瑞斯·弗罗斯特,曾经在思维上击败过X教授的变种人心灵能力者。
同时她还可以将自己全身化作坚硬的钻石,或者完美无瑕地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在这个世界上能做到这点的人绝对不超过一手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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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上顶着的头盔后,白夜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座城市......旁边的一小块建筑群走去。
在当年那场大战时,除了X战警外的大部分变种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或者干脆加入红骷髅一方。
艾玛则处于两者之间,有传闻说她通过和毁灭博士联姻来保证自身能够渡过此劫,不过就变种人最后的大型聚落‘变种禁地’位处杜姆在美国势力的核心地带来看,这传闻恐怕是真的。
当白夜带着一行人走远后,驾驶员快速按动了控制台上的一系列按钮和开关。
在他熟练的操纵下,飞行器开始发出微弱的嗡鸣声,逐渐与雨幕融为一体,消失在空气中。
“有人来了。”走着走着,老夜魔侠突然抬头道,他的超级听力在平时甚至可以在他的脑海中构建出与现实无异的3D建模。
但在头盔与雨水的削弱下他无法准确地‘看’到来者的样子。
在雨幕中,远处似乎走出两个身着绿色斗篷的人影,宛如来自虚幻的幻境。瓢泼大雨模糊了他们的轮廓,亦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感受到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笼罩在他们身上。
几人停下脚步,有些警惕地注视着远处的两个身影。
而白夜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那两名绿色斗篷人走到他面前,他们优雅地微微一弯腰,伸手向后道:“几位,白皇后有请。”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去,可见在一片低矮的建筑群中矗立着栋高耸的灰色圆顶大楼,向天空伸展。
扶了下自己的头盔后,白夜看着那头低的极深,哪怕在近处也见不得长相的斗篷人道:“带路吧。”
按照剧情来看,在暮狼寻乡发生的废土五十年时,艾玛的读心能力依然好使,能够读取鹰眼和罗根的思维,还能在他们面前隐藏自己已经容颜不在的事实。
那在现在的废土四十三年就更不必说了,去万磁王那里搞来这顶头盔实在是笔不错的买卖。
白皇后可不像X教授那样说不进你的脑子看就真的不进去,她对读取和改变他人思维这方面没什么忌讳。
听到回应,那两名斗篷人立刻转身带着几人朝前走去,朝着大楼前进。他们走在雨中,踩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沿着狭窄的街道穿行而过。
雨水不断地从天空中倾泻而下,形成了一片模糊的水幕。街道两旁的建筑在其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新芝加哥的冷色灯光勉强穿透着雨幕,勾勒出一抹抹微弱的轮廓。
在大楼的入口,玻璃顶棚挡住了所有的雨水,大厅里,一张华丽的沙发静静地摆放着。
神秘的金发白衣女子坐在沙发上,她戴着一副面具,挡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
沙发旁则站着个老头,他身材高瘦,穿着一袭整洁的黑色皮衣。
头顶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头发,面部被岁月的沧桑刻上了许多深深的皱纹,而他的嘴唇紧紧抿着,似乎不是很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