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斯皮亚图斯不是个靠谱的合作伙伴,我和琴酒现在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
完全没必要冒这种风险啊,朗姆。”
爱尔兰飞快的放下远山扉的光辉战绩,然后挑挑眉对朗姆说道。
能坐在这里谈就证明爱尔兰并不是死心塌地的想要跟琴酒合作,现在作出这副姿态左右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这点爱尔兰清楚,朗姆也心明眼亮。
现在该是朗姆亮出筹码的时候了。
“是啊,没有风险收获也小的可怜,我说的对吧爱尔兰?”朗姆一声冷笑嘲讽的说道:
“琴酒能给你什么呢?无非就是行动组副手的位子,你扪心自问你真的需要当这个行动组的二把手吗?”
爱尔兰闻言一声冷笑,琴酒不是什么好玩意,你朗姆就是好货了?
他爱尔兰是怎么被弄回东京的,还不是因为朗姆这个见鬼的二把手?
结果他刚回来朗姆就失了势。讲道理如果朗姆当时召回爱尔兰的时候是眼下这光景,爱尔兰甩都不带甩他一眼的。
所谓行动组的副手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个副职,用职务含权量公式稍微计算一下,行动组副手的含权量根本没有爱尔兰原本分部负责人高。
虽说琴酒是整组织行动组的总负责人,但他的活动范围毕竟还是东京多。
勾勾算算下来,也一个分部行动组副手没什么区别。
说白了就是一种明升暗降。
这爱尔兰能甘心?
“怎么,和你合作难道你还能让我回到原本的分部去?”爱尔兰现在也不是刚来到日本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了。
他很清楚东京分部现在高级干部的稀缺,作为实际上的总部,名义上的东京分部,如果没有一定数量的高级干部常驻那是非常危险的。
朗姆很诚实的摇摇头:“送你回去是不用想了,爱尔兰你很清楚分部现在很缺人手。
缺高级干部,但我能给的东西琴酒还真不一定能给的了你。”
说起对组织资源利用最大化,朗姆敢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琴酒就是个臭弟弟。
琴酒一个莽夫,整天不是杀人就是放火,要不就是搞大爆炸。
现在大爆炸已经成为远山扉的专属了,琴酒那边只能算是小爆炸。
专注于行动的琴酒在资源调配方面具有天然的弱势,说白了就是现在把朗姆的资源直接砸到琴酒的头上,琴酒不是不能用,只是没办法用到最大化而已。
这种东西没经过实际锻炼光靠纸上谈兵是永远没办法锻炼出来的。
更何况琴酒这么多年对行动组的指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就算让他往朗姆的方向努力,也不见得能有什么进展。
这就是朗姆最根本的倚仗,只要组织里没有出现“小朗姆”那么他这个朗姆就是不可替代的。
只要功劳足够,他早晚能重回组织的核心,重新赢得乌丸莲耶的信任。
但这话他不能直接和爱尔兰说,于是朗姆开始画大饼模式:
“我虽然没办法让你回去,但我可以想办法让你重新拿到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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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东京,我让你成为一个大组的负责人,怎么样?”
这块饼不可谓不诱人,东京至于组织差不多相当于首都之于一个国家。
所谓大组就是重点部门,诸如情报组、行动组、军火组、后勤组、科研组这样的部门。
这就相当于在总部担任一个重点部门的负责人,说实在的爱尔兰还真有些动心了。
成为行动组的副手对爱尔兰来说很鸡肋,属于明升暗降。
但如果成为东京分部的某种“大组”的负责人,那就属于是明降暗升了。
爱尔兰看得分明。
“你现在还有运作大组负责人的能力?”爱尔兰虽然动心,但却怀疑这是朗姆给自己画的吃不到的大饼。
东京分部的权利构成其实很简单,琴酒负责科研和行动,朗姆负责情报和军火。
后勤组属于中立,同时为情报和行动还有科研三个方面提供帮助。
因为雪莉失踪,科研组被乌丸莲耶从琴酒手上剥离出来,目前独自运行。
军火组被朗姆分给远山扉,直接被远山扉连消带打变成铁桶一片。
原本朗姆希望的借助远山扉来遥控军火组的构想已经失败,但朗姆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现在琴酒和朗姆手里分别管理行动和情报两个大组,朗姆的情报口甚至还有个贝尔摩德偶尔冒头。
爱尔兰听说朗姆要给自己搞个大组的负责人,第一反应就是情报组。
可他一细想觉得不对劲,那情报组跟朗姆的命根子一样,有情报组在手朗姆有机会翻盘。
除非哪天朗姆成为组织的boss,不然就算他是二把手的时候也没放松情报组的工作啊。
看到爱尔兰的眼神朗姆立刻就明白这孙贼纯纯是想多了,他还真敢想,就算他把情报组交给爱尔兰,爱尔兰敢接吗?
别的不说光是交接工作俩人至少就得交接个一年半载的,实在是情报组这边的事儿太多了。
更何况爱尔兰从来都没做过情报工作,一直都在行动组里打转,让他负责情报组的工作还不如直接分家来的痛快。
“情报组不用想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帮你运作行动组的负责人。”
“那琴酒呢?”
“琴酒,当然是做总负责人了。”朗姆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既然是总负责人,那就不宜过多插手分部事宜了对吧?
作为总负责人,只需要站在上层给出自己的指导意见不就行了?”
还是屡见不鲜的明升暗降,朗姆的意思就是让爱尔兰通过成为东京分部行动组长,把琴酒给架空。
“没那么简单吧,那行动组里可都是琴酒的人。更何况如果真能做到你是不是也会被别人架空啊?”
爱尔兰那叫一个直言不讳。
“谁说的,要知道东京分部的情报组负责人早就是库拉索了,我只不过是偶尔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而已。”
朗姆这一刻笑的很纯粹,纯粹就是瞧不起琴酒这个只会自己动手的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