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同伴都被困在里面,应该杀回去救人才是。
可是眼下他和身边的几名血色教徒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回去显然和送死无异。
守山转念一想,主人和夜姬都不在这里,只要主人不会死,他应该就不会遭受造物主的惩罚。虽说这一次要死很多的人,可是自己也已经尽力了呀,主人应该不会怪罪他贪生怕死才对。
更何况,他如今还救出两个人来。
守山望着举行弑血大会的那个方向,低声自语道:“我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了,不能再死了,造物主不会再给我第二次复活的机会的。血棘之环的开已在进度,如今的血色教长实力已经不比他弱多少了,等全部开完,我若是不努力一点将会被甩在后面。”
像天灾虫这样的一步步变强,越是后期创造出的生灵则越是强大,守山不想被淘汰,生存下去的信念大过一切。
他想到自己若是死在这里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夜姬?五山之灵,木王负责医疗不负责战斗,魔山则是操控魔兽,弓山已经死了,强化力量的资源只有他和夜姬两个。
主人没有亲自来,会不会是算到了到这里会凶多吉少呢?
他心里冒出一些不同的声音来。
他们应该能够杀出一条血路来吧,没有我,也是一样的。
主人不在里面,我便没必要冒险再回去了。
他心里渐渐地只剩下了这一个声音,心里顿时安顿了许多。
“在想什么?”吞齿感受到了他的心思。
“没事,我们这就回大本营去吧。”
“那些人不管了吗?”
“你想劝我回去?”
吞齿沉默了下来,过会才道:“你和我是一体的,你说怎么做那便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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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守山转过头,不再看熊熊燃烧的大火。
他走了没多远,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巨蛇在移动着,上面还坐着一个人,正朝着他所在的这片区域而来。
这里的住户不是被杀了,就是已经逃走了,还没有遇到毒兽的攻击,街道上躺着不少尸体。
守山此时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他拥有一部分人类的情感,但并不完善,只觉得待在这里让他非常的不自在,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所以不管是西都府的人也好,还是谁也罢,碰到落单的他也懒得去杀掉,只要对面不主动招惹到他就好。
他转身要走,忽然感觉到那条大蛇上还有一道熟悉的气息,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是谁。
微一迟疑,守山寻找一个地方躲藏了起来,让几位血色教徒退的远远的,以免被现。
不一会,巨蛇来到了这边,上面坐着的青袍少年嘴角满都是笑意,眼睛望着一大片火光,啧啧道:“真是难得欣赏到的美景,横少主果然是狠辣之人,又是杀人又是放火又是下毒,嘿嘿嘿,当真是合我的脾气。”
“唯一可惜的是,这一回秦冲却没来,不然的话,师父他老人家可要好好出口恶气啦,漂亮的姐姐,你说是不是呀?”
坐在大蛇上的人正是百毒老祖的爱徒胡蟾,他身边还躺着一人,却是沈南燕!
如今的沈南燕昏迷不醒,脸色苍白,胡蟾双眼都是淫意之色,明知道她听不到自己说话,还是戏虐地看着她的俏脸说话。
师父用药物控制住她,又隐藏在周围,操控她去杀几大寨子里的人。
当局面一乱起来之后,百毒老祖本来还想控制住她去杀剑盟的人呢,这个招子十分恶毒,是太叔横提出来的,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只是程敏紧随着沈南燕不放,在黑羊带人围攻她的时候,沈南燕本我意识开始反抗,药物竟然镇压不住。
百毒老祖不得不悄悄将她带走,藏身于外围,观察了一会确定秦冲不在这里,便将沈南燕交给了胡蟾。
那药物可以混淆人的心智,还会在短时间激人体内的力量,过不了多久,沈南燕便昏死过去了,全身瘫软如泥。
百毒老祖则带着毒兽群去四处破坏,美色当前,他正好偷个闲,心里早就猫抓一样的痒痒。
若是玩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那倒没什么滋味,所以胡蟾强忍住了剥光她衣衫的冲动,决定找一个干净清净的地方,先将她体内的药物去除了。让她恢复神智,但四肢无力反抗不得,到时候自己再好好地享用一番,岂不是妙到巅峰?
胡蟾看到前面这间房子不错,从巨蛇身上跳下来,抱着沈南燕快步穿过院子。
巨蛇紧跟在后面,也不走门,直接沿着高墙爬了过去。
守山已经看到了是沈南燕,大喜过望,他一走了之心里有点慌,但若是救了沈南燕再回去,那主人可就说不得他什么了,相反还会感激他。
守山生怕惊动了那条巨蛇,在一人一蛇进入了院内后,这才抬脚跟上去。
胡蟾先是找来了一个大木桶,盛了半桶水,将沈南燕放了进去。
不一会他忙活开了,又是投入药粉,又是放进去几种小毒虫,促动力量给水加温。
有的毒虫趴在她的手背上吞吸,随着水温上升,吸了一会便放开了嘴,朝着水中吐出黑色的无知。
水中混杂着某种药气,不断地冲入沈南燕的鼻孔,很快她便有了反应,站起身哇哇地呕吐起来。
胡蟾生怕她会吐自己一人,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盆,一手扶住她一手接着。
又过了一会,毒虫全部浮在了水面,死的一干二净。
沈南燕也不再吐了,意识随之清醒了几分,抬眼一瞧扶住她后背的人竟是跟在百毒老祖的那个坏小子,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
胡蟾哈哈大笑,手上用力将她抓了出来,沈南燕全身湿淋淋的。
胡蟾忍不住咕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好姐姐,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
“你别碰我!滚开!”
胡蟾就喜欢女人反抗,乖乖地服从反而无趣,伸手一撕她的衣服顿时裂开了一道大缝。
沈南燕起手就要打他一个耳光,可浑身无力,立即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哈,你身上可真香,我今天吃定你啦。”
胡蟾再也忍不住,伸手抓向她的胸口。
一道利刃从他的背后穿刺而过,胡蟾身体陡然一僵,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去,守山正站在身后,刀锋上染着蛇血。
“你、你……”
“这个女人是碰不得的,杀不了百毒老祖,那就先杀他的爱徒吧。”守山嘿地一笑,吞齿开始疯狂地吸血。
胡蟾死相凄惨,身体干瘪了下去,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