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牛车上，江源看着老牛，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两天没注意。
老牛变得有些不同了。
最初，这老牛没有变成蛮兽，也没有变成妖，江源还有些奇怪。
要知道，妖之规则出现，有变化才属于正常，没有变化已经属于异常了。
得到帝流浆的成妖，普通的野兽成蛮兽。
只不过，有强有弱罢了。
就跟人的资质一样。
有人对于灵气的利用率天生就高，有的人天生很低。
也有的人，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力博野兽，有的人即便修炼也难有所成。
世间万物，概莫如此。
这老牛呢？更是不同。
江源看过，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身体对于灵气的利用率几乎一点没有，呼吸进体内多少灵气，便排出多少。
正常吗？
没有妖之规则前很正常。
但自从妖之规则浮现，便算是十分不正常了。
妖之规则出现，天地间的动物野兽基本都会有所改变，结果无非的改变的多少而已。
这就是规则。
甚至，哪怕妖之规则没有出现之前，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其实都有些变化的。
只不过，这个变化是潜移默化的。
何况人或者动物在变化，这个世界的万物也都在变化。
因此，并没有人或者动物感觉到自身的不同。
但这老牛不同。
没有变化。
因此，相比于其他人或者动物，这老牛就显得有些弱了。
只不过，不十分明显罢了。
现在呢？
老牛虽然没有变化，灵气的利用率依旧为零，但江源却从这老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灵动。
这是开启智慧的表现啊！
也就是妖！
动物野兽开启智慧，必然是得到了帝流浆的馈赠。
老牛也得到了帝流浆吗？
不应该啊！
如果得到帝流浆，恐怕早就成妖了，不会等到现在啊！
帝流浆不仅仅只是开启智慧，更是能够提升他们的血脉，甚至还会得到一些功法神通。
“老牛，我知道你能听懂，你没有得到功法或者神通吗？”既然老牛开启了智慧，江源便不能在把他当做普通的家畜看了，于是笑着开口问道。
哞......
老牛摇着头叫了一声。
确实！
什么功法？
什么神通？
它根本不知道。
或者说，它依旧处于懵懵懂懂中，也就是这两天感觉自己有了变化，能够思考吗？其他的，根本啥也不知道。
“哦！”
“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江源疑惑的想道。
他没有怀疑老牛，真假瞒不过他的感知。
但，这也正是他奇怪的地方。
算了，不想了，或许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生。
又或者是他影响了老牛吗？让它开启了智慧。
如今的老牛不过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
没有善恶之分，没有血脉的影响。
如同一张白纸。
江源想了想，随手拍了拍老牛的脑袋，道：“至于最后能走到何种地步，看你的造化了...”
就在刚刚，江源传给了老牛一本功法。
“天妖决！”
一本妖族的功法。
一本得自主世界中附属世界的功法。
这本妖族秘籍有没有人修炼过，江源不知道，能不能修炼成他也不知道，在灭杀鬼新娘的以及那些参加娶亲的精怪的时候得到的。
来自于谁，江源同样不知道。
当时得到了他也没有在意。
妖族的之法，他不可能修炼，也不可能随意传出去，只是作为收藏的一部分放在储物袋里。
刚刚想起这本功法，传授给了老牛。
至于能不能成，或者说能不能修炼，都看老牛自己的造化。
哞！
片刻后，老牛清醒过来，叫了一声，对着江源点了点头，拉着牛车轻快的赶路。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两個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两个月的时间，江源路过一些村庄的时候，便进行义诊，第二天，村里的夫子便教江源五禽锻体法。
这两个月，五禽锻体法，江源终于全部学会。
不得不说，这气血武道有着可取之处。
如今江源已经停了仙道的修炼....把精力都转移到武道和气血武道上。
不得不说。
两门武道有着相辅相成的作用。
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
因此，每过一个村庄的时候，江源也会留下武道的修炼之法。
江源在期待，期待着有人能创造出气血武道和内力武道兼顾的修炼之法。
.....................
“老牛啊！你别小看牛族，当年有你一个牛族的前辈，号称‘平天大圣’......”两个月的时间，一路走来，江源也有些无聊，不时的给老牛讲一些在主世界的看到的故事。
讲这些，江源除了无聊，更是为这老牛树立一个三观......
如今的老牛智慧初生，如同孩童，正是塑造性格的最佳年纪，因此，江源打算实验一下，能不能对老牛产生一些影响。
要知道，妖之规则出现，这天下，其实已经完全变了，就因为是妖，便杀了老牛吗？想啥呢！如今这天下，妖不知道有多少，杀的完吗？
而且会越来越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培养一只妖呢？
一只自己的妖呢？
普通的妖因为血脉的影响，都不适合培养，血脉会影响性格......
老牛不同！
没有特殊的血脉，也没有得到神通。
按道理来说，如此存在，就应该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如今呢？
却不同了。
老牛开启了智慧。
这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所以，江源便准备实验一下。
万一，万一老牛天赋异禀呢？到时候也许能够打入敌人内部。
没错，敌人！
什么人妖和谐相处之类的话，听听就行.....
除非一方有着绝对的实力，否则根本没有和谐相处的可能，世界就是如此。
一山不容二虎也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罢......
因此，江源给老牛讲了太上老君的青牛，讲了通天教主的奎牛，讲了奎牛的远亲牛魔王......
讲这些，就是告诉老牛，想要混的好，就得需要个靠山...
最好还是人的模样。
而他毫无疑问就是那个靠山。
江源讲，老牛听，不时回应一声。
江源不但讲这些，还讲一些典故，卧冰求鲤，忠臣不事二主，三十六计等等，希望从这些典故中得到一些感悟，随着他的讲述，老牛的双眼也越来越是灵动，智慧大增......
偶尔，江源也给老牛讲讲道德经，论语，这些.....
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
基本上是想到什么讲什么。
开智！
没错，江源要做的就是开智。
开智的过程中，连带着洗脑.....
晚上，江源盘膝修炼，老牛也跟着修炼天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