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众玩暴露已经够炸裂了,还有海绵宝宝纹身就更逆天了。
这只能说明大顺皇后是个玩家,很可能是在试探程一飞的身份,并且就在他心神俱震的同时,皇后又做出了更豪放的动作。
“徐天师!妾身可能沾染了邪气,您给妾身查查吧……”
皇后轻抚额头从纱屏风后起身,红金相间的凤袍一下子敞开了,里面就跟穿了泳装一样开放,惊的程一飞眼珠子都差点瞪爆。
“徐大人!皇后娘娘叫您呢,快扶娘娘去后堂呀……”
纱屏边的厂公侧过头淫邪一笑,就好像在说吃软饭的时候到了,而其她的妃嫔们不能直视外臣,垂着头似乎没现皇后的浪荡。
“太子!你老母……”
程一飞弓着腰转头看向了太子,皇后如此肆无忌惮铁定有陷阱,随便治他一个调戏皇后的罪名,分分钟就拖出去把他给砍头了。
“瞧见了!放心大胆的去玩吧,正事也可以在床上谈……”
太子爷居然也淫笑着眨了眨眼,程一飞差点就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是再一看满眼贪婪的沈探花,让他一下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何方妖孽!胆敢秽乱宫闱,看我大威天龙……”
程一飞猛然电翻了身边的沈辉,双掌又“啪”的一声拍出电花,将他自己都给电的浑身一哆嗦,但也犹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
“唰~~”
眼前的景物就像刷新似的改变了,一群嫔妃隔着纱屏吃惊的望着他,连萧多海都是瞠目结舌的张着嘴。
雍容华贵的皇后好好的坐在中间,没有解开衣襟更没有见鬼的纹身。
“达飞!你抽什么疯啊,何来的妖孽……”
太子爷匪夷所思的环顾着左右,纱屏边的厂公同样惊疑的戒备,只有沈辉大汗淋漓的摔坐在地。
沈辉粗喘道:“院……院里的熏香有古怪,让我们产生幻觉了!”
“来人!封住各路口,当班的奴婢全部拿下……”
厂公毫不犹豫的纵身跃出寝宫,隔空一掌拍翻院门边的铜香炉,顿时掉出一包燃烧的黑色药材,竟冒出了十分诡异的紫色烟雾。
“混账!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快请皇后娘娘移驾……”
厂公怒不可遏的关上了大门,他是管理整个后宫的大太监,出了这种事他第一个要被问责。
“母后!儿子护您去东宫……”
太子爷赶紧护送妃嫔们离开,寝宫的宫女则全部被留下了,程一飞他们也不方便跟过去,两人就默契的躲到了柱子边。
程一飞低声道:“你脸色咋这么白啊,皇后脱个衣服就吓成这样啊?”
“啊?”
沈辉错愕道:“什么皇后脱衣服,不是娘娘们集体尸变吗,莫非你连幻觉都如此下流么?”
“哪有,皇后说她有个海绵宝宝,纹在胸口了……”
程一飞尴尬的搓了搓鼻子,说道:“人红是非多啊,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就是不知道是玩家还是npc!”
“玩家弄不到这种道具,必然是npc对你下手了……”
沈辉皱眉道:“但实施者有可能是玩家,我们激活任务的当晚,四位皇子都是深夜入宫,为其引路的只能是太监,所以你说的那支冲锋队,大概率是有人做了太监!”
“哼~穿着冲锋衣做太监,还能不被人现,这是有同伙啊……”
程一飞冷笑着开门走了出去,燃烧的药包已经被人扑灭了,几十名宫女太监也被叫了进来,正排着队互相证明同伴的动向。
程一飞询问道:“厂公,烧的是啥东西啊?”
“黑犀失魂香,无毒却能让人癫狂……”
厂公掩嘴低声道:“此香能让男子血脉喷张,做出荒唐举动,曾在后宫中悄悄的流传,但十多年前就被禁了,此番定是冲着你来的,皇后娘娘昨日便决定召见你了!”
“厂公!我给你提个醒,你查查手下人……”
程一飞附耳说道:“我先前注意到一个宦官,虽然匆忙间没看清长相,但是他的那玩意儿明显没阉干净,不然就混进来一个真男人,这可是……诛灭九族的死罪啊!”
“绝无可能!定是失魂香在作怪,你瞧错了……”
厂公的老脸一下子全都白了,慌忙招手把心腹们叫了出去,显然是派人去搜查假太监了,而男玩家铁定不会被阉割掉。
“沈探花!我去方便一下,有事叫我啊……”
程一飞冲沈辉使了一个眼色,跟着就假模假式的绕过寝宫,再溜进后院钻进皇后的住所。
皇后住所也就一室一厅而已,但有可能会藏着皇家的隐秘。
程一飞略过外厅走进了卧房,精致的双人厢床靠着墙摆放,床尾外有个挂着布帘的隔间,左侧的火炕上放着双层立柜。
‘我擦!皇后玩的这么野吗,情趣肚兜……’
程一飞现床上扔着条镂空肚兜,红纱上绣着暗花跟蕾丝一样诱惑,还有一条开放款式的红丝小短裤,颠覆了他对皇后端庄贤淑的印象。
不过想一想皇后也才五十岁不到,正是一个女人最如狼似虎的年纪。
“兰儿!水兑好了吗,来替我清洗吧……”
突然!
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隔间的布帘,只见一位美少妇骑在金蟾马桶上,二十七八的年纪披着贴身睡袍,不是东宫的太子妃又是谁。
“啊唔~~”
太子妃愣了一下张开檀口就要叫,但程一飞却猛冲过去捂住她的嘴,一下将她拖起来压在了木墙上。
“不要叫,我也是来拉屎的……”
程一飞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皇后她们全都转移去了东宫,偏偏东宫的主母单独留在这,说不是系统挖的坑他都不信。
“嗯嗯嗯……”
太子妃惊恐的推着他的胯部,可能是不想把华丽宫装弄臭,她从里到外的衣服都给脱了,真丝小睡袍一扯掉就没了。
“你别怕!我真是在找茅厕,不知道你在这啊……”
程一飞附耳说道:“千万别叫,要是让人知道咱俩这样,不仅我要被皇上满门抄斩,你失了贞洁也没有好下场,不如就当什么也没生过,相安无事可好?”
“娘娘!水兑来了,您方便好了么……”
萧多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可听动静明显不止她一个人,并且说着就结伴走进了外厅。
“哗~”
太子妃一把将布帘给拉上了,反过身把程一飞给压在了墙上,哆嗦着把嘴上的手给拉开了。
“你、你们出去守着吧,我自个洗……”
太子妃声音颤的喊了一声,她跟程一飞一样紧张的要命,太子妃就是将来的大顺皇后,言行举止都不能出一点问题。
“哎!水给您放外头了……”
萧多海想不到她男人在里头,不疑有他的带着宫女们离开,只是又走到院子里聊了起来。
程一飞耳语道:“你为何不回东宫,跑这拉什么屎啊?”
“你、你粗鄙!这也是我的寝宫,方便女人家讲私房话的……”
太子妃脸颊红的快滴血了,羞愤道:“太子让我留下来监察,看看究竟是谁放的毒,怎知你会突然闯进来,这……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切~”
程一飞戏谑道:“看两眼又不少块肉,反正天下娘们一个样,你袍子一脱也就白点!”
“登徒子!你厚颜无耻……”
太子妃羞恼的将他一把推出,程一飞顿时一脑袋栽了出去,好在萧多海她们都在院门口,他便迅速爬到了厢床边上。
“太子妃!定情信物我拿走了……”
程一飞扯过床上的红丝小肚兜,坏笑道:“你要敢出门就翻脸,我就说你主动勾引我,还把小肚兜送给了我,到时候咱俩一块被浸猪笼!”
“不成!太子爷见我穿着它的,我给你换一条……”
太子妃光着脚丫跑出了隔间,羞急的爬上火坑关上了窗户,然后跪到箱子前翻找小肚兜。
“好风骚的款式啊,青楼粉头都没你花样多,看来当太子妃也不容易啊……”
程一飞坐在地上打量她的美腿,太子妃惊怒的砸来一条粉肚兜,骂道:“还不快滚,你是想趁热吃上两口吗,要不要本妃亲手塞你嘴里?”
此话一出她自个都惊呆了,似乎没想到她也能说出这种话。
“啊~~”
一声惨嚎突然间从外面响起,跟着又是一阵混乱的叫骂声,似乎有一群人正在追逐打斗。
“兰儿!你们快出去瞧瞧,把门插上啊……”
太子妃趁机冲外面喊了一声,萧多海她们闻言立即出去了,还从外面把院子门给插上了。
“太子妃,趁热我给你提个醒……”
程一飞爬起来说道:“厂公在抓假太监,后宫里混进了一个真男人,这些风骚的肚兜最好烧掉,否则让人栽赃你偷汉通奸,你横竖两张嘴都说不清楚!”
“真、真男人?谁如此胆大包天呀……”
太子妃慌忙翻出个绣花荷包,塞给他说道:“此乃皇贵妃亲手所绣,你放到假宦官的住处或身上,既能帮太子爷一回,也能免我被她诬陷,宦官八成是她的人!”
“就知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掉脑袋的事我可不干……”
程一飞翻看着荷包又摇摇头,他知道六皇子他妈就是皇贵妃,皇贵妃倒台六皇子也就废了。
“我若让人诬陷你也逃不掉,淫辱太子妃一样杀头……”
太子妃转身跪到他身边,附耳说道:“你去一趟太上皇的北海别院,传闻他在别院中有一间密室,若是能寻到密室带我进去,我必让你位极人臣!”
“别院?里面有什么,太子知道……”
程一飞没说完就感到左臂震动,等他满脸惊愕的拉起袖子一看,居然意外触了一条隐藏任务——
『北海隐秘一:找出太上皇隐匿的密室,并带领太子妃前去查探,可获得隐藏奖励一件』
“密室中藏有玉玺,但太子和皇上并不知有密室……”
太子妃耳语道:“我育有一子一女,但儿子体弱无能,皇上太子皆不喜,拿到玉玺我将来才能是皇后,咱俩的命也系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太子妃伸手在他的怀中一掏,抽走他的汗巾塞进了衣领中,算是也拿了他一个偷情物证。
程一飞眯眼问道:“怪不得永淳变了态度,在公主府是你搞的鬼吧?”
“太子授意的,他岂会让你娶永淳,她可是老三的臂助……”
太子妃低声道:“不要做驸马,夺嫡的浑水你蹚不起,纵然是我也如履薄冰,你若有喜讯就遣人来送灵符,我会想法子去见你的!”
“让你身边的医女传信,就说我为府上女眷诊治,再来条风骚的……”
程一飞指了指炕上的几条肚兜,太子妃羞愤的抄起一条砸给他,嗔道:“好好办差,不该想的破事别想,更不准打本妃的主意,听到没?”
“你也就白点罢了,找个太医瞧瞧便秘吧,臭死了……”
程一飞不屑一顾的转头离开了,气的太子妃在炕上跺着脚怒骂,而他又爬墙跳进了侧面的夹巷。
“那个谁,生何事啦……”
程一飞寻着嘈杂的声音来到路口,远远就看到一大帮宫女在议论,萧多海连忙跑过来跟他交换信息。
“你当心后宫奴婢,冲锋队不止一人在此……”
程一飞交代完便穿过了人群,只见前方全都是手持棍棒的太监,地上也躺着一个血淋淋的太监,但下身已经被人用刀捅的稀烂。
“速速把尸体抬走,地上冲洗干净……”
厂公面色阴沉的来到他面前,正色道:“抓到下毒害人的小宦官了,抓捕时让他伤了一人,小的们气不过把他打死了,他在裤子里藏了把凶器,所以瞅着就像那玩意!”
“一个人成不了事,他必有同党接应……”
程一飞知道死的是冲锋队的玩家,毁掉下身就是怕被人现假太监,否则厂公得第一个下去给他陪葬。
“此事就不劳您费神了,快去东宫面见太后吧,后宫不宜久留……”
厂公焦头烂额的叹着气走了,但程一飞并没有栽赃皇贵妃,顺着太子妃的意思走才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