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两口子刚走出饭店,一辆辆挂特殊牌照的轿车,便呼啸而至。
车里,跳下一群穿着雪宝见都没见过的特制服装的青年男子。
张若愚的眼神,却冷了下来。
这帮人,来头不小啊。
“张哥,冲你来的?”
雪宝踱步往前踏出一步,用自己火辣的娇躯,将张哥挡在胯下。
跟张哥混久了,雪宝警觉意识也提上来了。
这帮来路不明的家伙,百分之九十九,是冲张哥来的。
还有百分之一,是冲雪宝。
但今晚雪宝就出门吃个饭,买了个单,而且她非常清晰地记得,自己买单没少给一分钱,也没有跟任何一个托关系进来的服务员生冲突。
冲雪宝来?没道理的。
“还用问?”张若愚点了根烟,表情冷酷道。“今晚出入这间饭店的,我最屌,除了我,还会是谁?”
说话间。
那数十名穿特制服装的猛男直挺挺越过二人,冲进了饭店。
“诶?”雪宝歪嘴道。“这帮混蛋,是没认出张哥,还是走神了?要不我去给他们提个醒?”
张若愚硬着头皮冷笑道:“一群小喽啰,认不出我很合理,我一点也不生气。”
“张哥,你拳头都硬了…”雪宝小声嘀咕道。
“天凉了。”
张若愚薄唇微张,语重心长道:“我攥紧拳头抵御寒冷,很奇怪吗?”
“很合理。”
雪宝情商多高啊,哪会拆张哥的台?
只是余光一扫,整条街道突然就没什么行人了。
一辆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从街道尽头驶来。
很快,整条街停满了轿车。
却没有一个人,从轿车里出来。
似乎,在等待指令。
“路都堵死了。”雪宝眉头一皱。“还让不让人回家了?”
白嫩的小手,却摸进宝宝,群微信摇人。
她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
可雪宝嗅觉敏锐,用右脚小拇哥想,都知道今晚有大事生。
那些挤满街道的车,没什么限量款豪车,可有一个算一个,不是机关车,就是连号车,含金量拉满。
昏黄的路灯下,那一辆辆轿车虽说无一人走下来,却弥漫着一股恐怖的危险气息。
仿佛凶猛的野兽,择人而噬。
不多会。
几名身穿特制服的青年壮汉押着鼻青脸肿的皇老大走出饭店。
因为姿势过于凶残,皇老大的脸都快沾到地了,像是被人当犁地车给推了。
同样鼻青脸肿的米歇尔将军,也被几名特制服壮汉护送出来。
将军人很慌,明明是被簇拥,被众星拱月而出,可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被绑架的那一个…
“大外!”
皇老大满脸愤怒地扬起头,死死盯着站在门口抽烟的张若愚:“快救大舅!”
韩江雪抽了抽嘴角。
不想救。
米歇尔将军,深谙华夏旁门左道,连触类旁通,都仿佛融入到了骨髓里。
“明明是我打了他,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他!?”米歇尔将军怒视那帮特制服壮汉。“有种,你们冲我来!”
可那帮冷酷青年,却根本没人搭理他,只是毕恭毕敬地将他送上车。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像根本没看见张若愚夫妇。
“你们哪个,是领头的?”
张若愚一把按住其中一名特制服猛男,犹如千斤顶,令其动弹不得。
那猛男眉头一皱,想要挣脱:“松手。”
张若愚手一松,那猛男因挣脱力量过大,竟整个人栽倒在地。
“集合!”
附近的特制服猛男见状,立马俯冲上前,一个个凶神恶煞,寒意逼人。
就连皇老大身边,都只剩一人看守。
已经上车的米歇尔将军,更是连一个护驾的猛男都没了。
所有人,犹如蝗虫般围住张若愚,气势汹汹。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名制服颜色明显更深的中年男人,疾步走来。
他体格魁梧,走路带风。
一张国字脸上,写满肃杀之色:“要么,给我兄弟赔礼,道歉,然后滚。”
“要么,跟我走一趟,什么时候走,我说了算。”
“你选。”
面对这数十号凶神恶煞的青年男子,张若愚岿然不动,站在一旁的雪宝,却撇嘴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雪宝,别瞎说。”
张若愚淡淡说道:“他们单位可不好惹,耶稣进去,都得扒层皮。”
那中年人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张若愚一眼:“年轻人,既然你知道我们单位,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理是这么个理,规矩,也的确是这么个规矩。”
张若愚抬眸,淡淡扫了中年人一眼:“但今晚,我想挑战一下你们的权威。”
“顺便,也斗胆试试,到底是耶稣皮厚,还是我的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