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沫一行人听到这话,顿时面色都变得煞白。
周凌云面色变得阴晴不定。
宋虚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他是素有耳闻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家伙竟然不问缘由,就要让他们横着出去?
该死的,难道就不怕踢到铁板吗?
苏雨沫扯出嘴角,讥笑道:“宋大少真是好大的口气!”
宋虚身后一名狗腿保镖立马跳出来大喝道:“放肆!怎么跟我家大少说话!”
宋虚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那名保镖这才退后两步。
那一众保镖目光都落到苏雨沫身上,鹰视狼顾。
将苏雨沫看得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有些后怕。
不过一想到有周少撑腰,她又有了十足的底气,重新挺起酥胸,无所惧意的与这些保镖对视着。
宋虚打量了几眼这个长得不算太出众的年轻女子,皱眉质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
苏雨沫刚要说什么。
就被宋大少摆手打断了,“算了算了,你不用说了,以你的姿色,在本少的榻上都排不上号的!你还是把脸别过去吧,别把正脸对着本少,省的本少倒胃口!”
“……”
苏雨沫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旋即羞愤的涨红了脸,气得胸脯起伏不定,“你,你……”
她真要被宋虚气死了!
你宋大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怎么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呢!
看着苏雨沫吃瘪的样子,郝鸿文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仿佛之前的憋屈怨气一股脑的全消除殆尽了。
他乐呵呵地说道:“这位宋大少还真是能说会道啊,了不起!”
李庙旺亦是欣慰地笑道:“毕竟是我请来的人。”
这位宋虚公子,别的地方或许不太行,但就这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那简直……连李庙旺都甘拜下风的!
周凌云一行人各个面色都不太好。
苏雨沫轻轻的用手拍着胸口,简单的平复了一下情绪,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恨声说道:“宋大少,你是宋家的大少,了不起……但是你也太张狂了!”
宋虚很是不爽。
这他妈哪来的傻逼女?
他冷笑一声,“老子就张狂了怎么样?真他妈丑人多作怪,信不信本少让手底下保镖把你扒光给就地轮了!”
“……”
苏雨沫面色煞白,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你敢!”
宋虚不屑道:“呵,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直接对着身后保镖挥了挥手。
于是,一众保镖上前,向着苏雨沫围近过去。
苏雨沫吓得连连后退,乞求的目光看向周凌云,嘶声求救道:“周少,救我……”
周凌云面色铁青,有一种撒腿就跑的冲动!
先前还觉得这苏雨沫挺机灵的,这会儿一看,整个就一白痴嘛!
“周少?姓周?”
听到这个称呼,宋虚也是愣了下,对着手下保镖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动作。
待得手下保镖停下之后,宋虚上下打量了周凌云几眼,问道:“你是哪个周少?”
周凌云还没来得及回答。
躲在后面的苏雨沫再次声道:“自然是燕京周家的周少了!”
“燕京周家?”
宋虚闻言,锁紧眉头。
作为燕京富之子,他自是听过燕京周家的。
燕京周家,那可是一个连他宋家都需要忌惮的大世家。
他父亲宋居仁就曾对他说过一句话,小虚啊,你平日里无论怎么闹腾都行,但是切记,在这燕京,最好别去招惹周家的人!
能让燕京富宋居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以说明燕京周家的可怕!
然后宋虚看着周凌云,凝声问道:“周聘是你什么人?”
周凌云有些头皮麻,但事已至此,这张虎皮也只能继续扯下去了,好在周聘这号人物,他还是知道的,是燕京周家的第一大少。
于是他故作镇定地回道:“正是我堂兄。”
准确来说,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血脉的远房堂兄。
只是中间的这段话,被他给省略了。
“哦,这样啊。”
宋虚面色稍有缓和。
苏雨沫一行人见此,内心都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得周少出马,才能抗衡得过这位宋大少。
然而,正当他们以为这位宋大少打算服软之时。
对方却是突然一个暴起,对着一旁的潘业粱一个怒吼:“潘业粱,你给本少死过来!”
潘业粱下意识的身子一紧,不敢怠慢,当即屁颠屁颠地跑近了过去,站定之后,他躬着身子,忐忑不安道:“宋,宋少有何吩咐?”
宋虚神色淡然道:“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潘业粱左右环顾,犹豫了一下,还是简明扼要的将大致情况如实禀明了一遍,无一错漏。
“真是如此?”
宋虚挑了挑眉。
潘业粱弯腰更多,战战兢兢道:“属下不敢欺瞒!”
宋虚沉默了下来。
众人看着这位大少,都不敢大喘一气。
然后只听得这位宋大少呵呵冷笑一声,“不敢欺瞒,好一个不敢欺瞒……”
他目光一凛,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嘭!
潘业粱肥胖的身躯重重地跌摔在地上。
宋虚一脸冷笑地说道:“这群小逼崽子不买单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对我家李神医不敬?谁给他们的勇气啊?”
“你这个没眼力劲的蠢东西,就不知道维护我家李神医吗?”
“害得我家李神医独木难支,险些遭受欺凌……你可真是罪该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