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再说。”
我耸了耸肩,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直直的朝着大乔的另一端走了过去,冯汉见状,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我身后。
桥上,依稀可见,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
一个个拿着手机骚姿弄,唧唧歪歪的,叫唤的就像是聒噪的鸭子一样。
我和冯汉将那些人无视,慢慢的朝着大桥对面走过去,十几分钟后,我们已经来到了大桥的另一端,不过这里的入口被横膈的栏板死死的挡住了,但是两座栏板之间,可见一个豁大的豁口,看样子是被人为强行弄出来的。
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
不过血液的颜色黑,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嘿,老铁们快看,又有人想要穿越死亡栏板了!想看他们穿过去的人把老铁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一看到我们朝栏板走去,跟前四五个青年男女就如同了疯一样涌了上来。
拿着手机摄像头对我们两个照个不停,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什么,当即一个猫腰就从栏板上那豁口当中穿了过去。
“牛逼啊!”
有人叫个不停,有人唧唧歪歪。
不过,在我们穿过去之后,那些人却都坐在原地:“天哪,现在竟然还有人敢去那一片地方,真的是够大的,老铁们,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吗……”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那头的傻子们传来的声音。
冯汉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顺势指了指他脚下:“你看这是什么?”
我侧目望去,只见冯汉的脚下静静地躺着一块骨头,大约两尺来长,看样子像是人类的手骨,不不用看样子,这肯定是人类的手骨。
再看看这地面上的血迹。
显而易见的,这里曾生过战斗……
抬眼望去,周围到处都是林立的高楼,不过其中的大半还处于建设当中,但是很多工程都已经停了,那近百米高的吊塔,在风中微微摇晃着,空气中漂浮着丝丝的工业尘埃。
“所以现在呢,我们该往哪儿走?”冯汉看了一眼,我后问道。
我皱了皱眉。
来之前我也没有想过,这片开区的规模竟然如此之大,公司是一片开区少说估计也和小型的市区差不多了,想在这种地方找到一个人,就凭我们两个工作量,何其之大,运气不好的话,别说十天半个月了,就算是半年,恐怕也不一定能够撞见对方吧。
但是,来了来了,我也总不能空手回去。
“走走看吧。”迫于无奈,我只能够选择这么做,毕竟,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听天由命,靠自己的运气了。
冯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便跟在了我身后。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开区当中走着,随处可见的工业垃圾和战斗之后的痕迹,像是在默默的诉说着一个又一个血腥残忍的故事。
“这栋楼恐怕应该拆了吧……”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栋近五十多层的大厦,看见建筑风格还是很现代化的,只不过,在其十层以下的位置,承重墙都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而且是那种暴力拆毁。
整栋大楼摇摇欲坠,虽然还没有导弹,不过也仅仅是时间问题罢了,如果再不拆除的话,用不了多久,这栋高楼一旦倒塌,周围的建筑也会跟着遭殃。
不过,现当下,高层的目光已经不局限于这片开区了。
从送我们过来的那位司机师傅的口中可以了解到,现如今在这片开区当中苟活的异能者数量,绝对不少,而在这里边也有异能管理局的人,他们在这里就相当于是猎人,而不隶属于异能管理局的异能者则是猎物。
猫和老鼠的戏码每天都在这里上演。
所以,我和冯汉两个人在这里穿行,也需要小心,虽然说,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异能管理局管理局的人,但是,这也仅现在对方人数较少的几前提下,如果对方人太多的话,恐怕我和冯汉两个人反而还会遭殃。
“咚!”
就在我们两个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这片荒芜地带的时候,两个街区以外的地方,忽然生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那边有动静!”
“什么东西?”
我整个人我一直打了一个激灵,而现在我身边的冯汉,则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他的异能对于自己的本身没有任何的加强。
不像我一样,拥有着过于常的听力。
“跟我走!”
在我觉了那边的动静之后,没有半句废话,当机立断一把拽住冯汉,就朝着两个街区之外的地方狂奔了过去。
从我所听到的动静来判断。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里此时正有异能者在交战,否则一般人是搞不出那么大的动静的,要知道,这边开区县,如今所有的工程都已经停工。
这莫名其妙传出的轰然响声,蕴含着许多我想得到的信息。
“好像有人干起来了?”
当我们逐渐接近战斗的原点时,冯汉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对!”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逐渐放慢了脚步,以免被正在战斗的那些人给现,我和冯汉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着战斗地点,而那个地方的人,却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到来。
“嘘……”
我给冯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来到一片残垣断壁的后方,透过那一丝丝裂缝,朝着外面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猜测的那般,此时正有两伙人在交战。
其中一队看起来像是情侣,年纪很轻,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而另一队人则是全副武装,穿着统一的制服,对躲在泥罐车后面的两人起了疯狂进攻。
“狗娘养的东西,看老子不弄死你!”
而那一男一女当中的男人,在躲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怒从心起,咆哮一声,一拳砸在了挡在自己身前的泥罐车上。
随后就见到沉重的庞然大物,忽然之间朝着另一队人飞走过。
力气这么大?
我顿时瞳孔一缩,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