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枪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信心爆棚,就等着那些野人来,我好大展身手。
但是让我感到微微有些遗憾的是,那些野人一直没有来。
我每天都在打猎,我们又度过了一段极其平静的美好时光。
不过,天气越来越冷了,今天早上,树叶上甚至已经起了霜。
冬天快来了,营地里那么多人的食物要准备,我肩头的任务也很繁重。
当然,这段时间也还是有好消息的,钱可这黑女人的伤总算彻底好了,这家伙又生龙活虎起来,让营地里增添了许多活力。
只不过,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钱可和云儿这丫头竟然很看不对眼,两个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搞得那是一个鸡飞狗跳啊。
特别是眼见云儿爱吃醋,钱可经常当着她的面,就往我身上靠,还示威一样的朝她看两眼儿,每次都气的云儿直跺脚。
“气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你这个非洲黑妹,老娘今天要狠狠教训你!”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钱可不知道什么疯,直接往我床铺挤,云儿冲过来就很愤怒的喊道。
小小年纪,屁大一个娃,竟然还自称老娘,我差点都笑了。
“哟,好可怕哦,吓死宝宝了!”
钱可白了她一眼。
说着她站起身来,站在了云儿的面前。
云儿毕竟还小,钱可长得比她高,还是那种运动系的妹子,身上也有点力气,云儿这种白白嫩嫩的废柴萝莉,一看就和人家不是一个量级的。
“怎么你还想和我打架?”
云儿色厉内荏的说道,表面很凶的样子,但脚步却情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
我一看她那动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人家钱可就是站起来吓她一下,哪里知道她真的就怕了。
这丫头别看嘴上凶的很,其实胆子小着呢!
不止我看出了小丫头的害怕,钱可也敏锐的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嘻嘻嘻的笑了。
云儿一看她竟然嘲笑自己,小脸蛋瞬间通红了。
“丑女人,你在笑什么?”
云儿仰起头,气鼓鼓的说道。
“你猜猜看?”
钱可翻了个白眼。
小丫头气坏了,很想和钱可打一架,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身子,又不敢。
于是很委屈的朝我看了过来:“臭哥哥,这个黑阿姨欺负我!”
这丫头嘴巴可会说话了,叫我哥哥,叫人家钱可阿姨,瞬间人家就老了一辈,钱可也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心底很无语,把这小丫头拉倒面前来,使劲扯了扯她的头,又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脸蛋:“小鬼,让你别乱说话,叫人家叫姐姐!”
说着,我又看了看钱可,“别和她一般计较,毕竟还小嘛……”
我无奈的当起了和事老。
女人多了还真不是好事啊!
让我哭笑不得是,舒儿就更是直接跟我说:“张哥,你看我们这树屋里全都是女人,你一个男人住在里面,是不是不太方便呢?”
我靠,这丫头还怪罪起我来了。
虽然这屋子里女人是多了点,但我住在里面没毛病啊,你看看这些女人,钱可、小萌、还有宋琪,这都是我的女人。
萧晴虽然还没碰过,但是也快了。
还有楚楚和可人,我也早就找机会那啥过了。
毕竟,这两妹子平时对我的称呼,可都是主人呢!
至于你妹妹云儿,人家早就对我矢志不渝,就等着她长大了。
要我说,这屋子里,就你舒儿还不是我的女人,要搬也该你搬出去。
当然,这话我不敢说,因为舒儿这样一说,萧晴顿时就在那边红着脸使劲点头:“小张住里面是不方便,每次我想换个衣服的时候多尴尬呀……”
反正萧晴是非常支持我搬走的。
“这不能啊,我住在里面,是为了占你们便宜吗,我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们,舒儿想不到你居然这样腹诽我,冤枉我,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我义正言辞的声音响了起来。
楚楚和可人连忙附和了我。
“张哥哥是部落的主人,必须住最好的屋子!”
她们现在也会一点简单的日常汉语了,虽然带着一点奇怪的口音,但声音听起来很好听。
我连忙满意的摸了摸她们的头。
钱可自然也双手支持我留下,这女人还想晚上爬到我那边来呢。
小萌红着脸没有说话,宋琪在边上假装没听到。
于是,舒儿这“大逆不道”惨绝人寰的提议,最终破产,而我还是留在了树屋里,泡在女人堆里。
这段时间,我简直是进入了温柔乡里面,那感觉没谁了。
但很可惜的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我们平静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在放哨的野人女孩,就提出了示警,那些巨人部落的家伙,又来了!
我连忙爬到一处高地,利用望远镜观察起来。
果不其然,竟然有二十多个野人,正在上面的树林里穿梭,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抵达天梯的位置。
他么的,老子前段时间有点手痒,你们不来,几乎都忘了你们了,你们还主动来找茬,那正好,我试试枪的心思又疯狂的浮了上来。
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一把新枪,不好好挥一下它的威力怎么能行呢?
看我这次不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
不过,我再仔细观察了那些野人一会儿,不由心中也感到有点紧张。
他么得,那些野人里面,有一个领头的家伙,身上带着许多的银饰品,还有特殊的头冠和装饰物。
这些装饰物,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当初在雪山上见过这种野人装束,是那名手段诡异,实力强大的野人上师的装扮!
草拟吗的,这些巨人部落的混球,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呀,竟然派出了一个上师来整我?
这些上师的实力,有多强,上次在地宫里,我可是切身体会了的。
光是战斗实力强也就算了,他们一些诡异的手段,更让我心有余悸,当初孙教授的尸体在我们面前晃悠的诡异景象,即便是现在我都还感到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