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晚看向贺兰老夫人,说道,“外婆,我没有想过要害谁,我只是想澄清事情,不管怎样,她们两个之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我们只要再做一次鉴定就能清楚!”
贺兰老夫人点点头,“好,那就通知墨城鉴定中心的人来,当面采集证据!”
在老夫人的主持下,贺兰家通知了墨城鉴定中心代表过来,当众分别采集两个贺兰依,还有贺兰斌和苏文强四人的毛,分别标号,带走进行鉴定。
“三天之后就能知道真假。这三天时间内,诗雅你就看好这个依依,不要让她跨出大门半步。”
贺兰老夫人最终主持大局,又道,“至于这个依依,就由晚晚负责照看。就这么定吧!”
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众人都没有疑问。
苏茵落成功躲过一劫,跟着厉诗雅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她看了宁晚晚一眼,眼神里的挑衅意味甚浓。
宁晚晚自以为了不起,可到最后,还是干不掉她吧!
只要她能撑过今天这个局面,接下来的三天,她还担心无法应对?
宁晚晚眼睁睁的看着苏茵落得意的走了,她的心里郁闷的不行,可也无可奈何。
凡是都要讲证据,她也只能等三天之后的结果出来再说了。
丧礼还没结束,宁晚晚让厉墨寒先把真正的贺兰依带离贺兰家,妥善安顿下来。
还有蓝秀,她可以留在贺兰家了,后半辈子,贺兰老夫人都会让人照顾好她的。
夜无涯提出要告辞,贺兰老夫人起身送他离开,两位老人一起走过贺兰家的花园。
夜无涯也看见庭中种了一棵相思树,他只是看了一眼濮玥,什么都没有说。
“留步吧!”
到了门口,夜无涯说道。
濮玥颔,目光注视着他们父子俩一起上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白鬼斗胆问父亲,“爸,看得出来濮玥阿姨对你还有情意,你何不大胆一点,表白算了。”
夜无涯瞪他一眼,“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得抓紧时间了爸,也是时候给我找个后妈了。我到现在都没享受过一天母爱,你有责任知道吗?”
“混账玩意儿!”
儿子不着边际的话,气得夜无涯直接上手打他。
其实儿子说的话,他有考虑过,但目前的情况,实在是不合适。
贺兰家生那么多事,濮玥怎么可能有心思想她自己?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下午还有不少宾客陆续过来吊唁,宁晚晚以孝女的身份,披麻戴孝跪在灵堂。
她想看看那个叫Yassl的男人会不会前来为她母亲吊唁。
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会出现吗?
宁晚晚一直在等到丧礼结束,都没有等到神秘的来客,所有已到的那些宾客,都在孝簿名单上。
宁晚晚拿到名单后,让厉墨寒去调查这些人有没有符合Yassl身份的。
丧礼后是安排贺兰玉菡的骨灰下葬,下葬的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上午。
当天晚上。
东苑这边,贺兰斌一家睡不着。
贺兰斌和厉诗雅夫妻俩今天都被真假贺兰依的事给搅的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还能想起来白天灵堂里生的一切。
贺兰斌总觉得那个不说话的贺兰依,看起来更亲切一些。
想到那女孩的眼睛,水汪汪的,委屈的样子,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老婆,我总觉得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那孩子的感觉真的很像我们依依,我们会不会弄错了?”贺兰斌说道。
厉诗雅神情抗拒,“怎么会错?你也看到了,那个冒牌货身上没有痣,而我们的依依有痣。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了吗?”
“可是,我说的是感觉,你也和我说过,之前依依落海被救回来之后,她的性格变化很大,还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她会不会是在撒谎?你也看了,她的脑袋上并没有伤。”
厉诗雅听了丈夫的话,仔细想了想,她也变得迷惑了。
“可是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到底怎么说得通啊?我反正觉得,一定是那个夜晚晚在捣鬼,难道你没现,自从我们贺兰家和她扯上关系,生了多少事?全都是因她而起,我看她就是一个灾星,指不定要给贺兰家带来多大的灾难。”
厉诗雅一直对宁晚晚抱有偏见,贺兰斌也想不到更有力的解释,只能等三天后看结果了。
此时,贺兰依的厢房里,她睡不着,来回在房中走来走去。
目前她已经被控制了,外面有人把守,她要出去,都会有人跟着,她想跨出贺兰家的大门,根本不可能。
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没收了她的手机,导致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和暗域那边联系上,请求支援。
未来的这三天,至关重要,她必须要想办法挤走真正的贺兰依,把自己的地位牢牢巩固了。
但如果三天之后,改变不了结果,那么她只能想办法逃离了。
总之,她绝对不能落入宁晚晚的手里的!
此时的宁晚晚留在贺兰家住宿,她跟外婆睡。
洗过澡后,宁晚晚来到外婆身边,“外婆,早点休息吧!”
贺兰老夫人手里翻着旧相册,看着照片里的玉菡,幽幽叹口气,“我到现在都还不相信我的玉菡就这么走了。她那么年轻,不该死啊……”
“外婆……”
宁晚晚抱住外婆,给她安慰,有那么一瞬,她想告诉外婆,她怀疑母亲还活着。
可是她没有说,毕竟只是一个怀疑,她没有证据。
万一母亲确实是死了,给老人家希望之后,结果只会是更大的打击。
为了让老人家转移悲伤,宁晚晚缠着说,“外婆,给我讲讲母亲的事吧,她小时候的事,我想听听……”
“你母亲小时候就很聪慧……”
贺兰老夫人开始回忆起女儿小时候的事,一些童年的趣事都讲给外孙女听。
宁晚晚听得十分认真,直到听外婆说起母亲上学后的事,她问道,“外婆,那时候,她都和谁关系比较好?她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好朋友,或者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