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柔声地道:“怕什么嘛,依我看那,你是越老越俏,这些衣服很适合你嘛。”
张女士却嗔怪地道:“老李,怎么能这样说呢,倒像人家老不正经哩。”
李卫国赶忙哄道:“凤儿,你别生气,是我老不正经好了吧。”
张女士这才笑着说道:“承认了就好,既然你舍得花钱,那我就试试。”
李卫国哈哈一笑道:“快试试吧,凤儿,为你花多少钱,我都不心疼。”
这番话从李卫国的嘴巴里说出来,我便觉得分外有趣,自己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几次险些笑出声来,正扬着脖子听得起劲时,一双柔滑的小手忽地缠了过来,轻轻地将他的脖子扭了过去。
我正诧异间,却见对面,程雪慧那漂亮的鹅蛋脸已经贴了过来,一双眸子在幽暗的试衣间里,竟如钻石间闪亮,我抬手‘嘘!’了一声,生怕她弄出声响,惊了外面那对老情.人,却不想程雪慧已经撅着嘴巴凑了过来,两片温软潮.湿的薄唇粘在我的嘴巴上,再不分开,我不禁哑然失笑,程雪慧却将头向后一仰,将一根柔嫩的食指竖在他唇上,正色地道:“哥,不许笑。”
我忍住笑意,把她抱在怀里,刚想说话,却见程雪慧已经歪着脑袋,再次吻了过来,她的样子极为认真,像是在做着一件神圣的事情,直到牙齿被轻轻撬开,一条温柔灵活的小舌头递了进来,我这才如梦方醒,抱着她用力地吻了起来,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弋着,过了半晌,程雪慧有些窒息,忙挥着粉拳轻轻敲打着我的胸口,我才松开嘴唇,笑眯眯地注视着对面的小美人,程雪慧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动人的酡红,羞惭惭地走了出去。
我跟在身后,走出试衣间时,现李卫国已经走远,我就拉着程雪慧又在商场里转了一会儿,又给叶芸熙和婉韵寒母女买了几件冬装,这才大包小包地下了楼,回到小车里,小慧却不想回家,央着他去月牙河,我便驱车赶往河边,两人在河边嬉戏了了几个小时,直到夜上浓妆,才返回家中。
晚饭过后,程雪慧把买来的几件衣服都拿出来,拉着方芸熙在衣镜前试个不停,两人虽是母女,但从模样上瞧去,一般的娇俏可爱,倒和姐妹差不多。
这其中的差别,只是一个珠圆玉润,而另一个青春逼人,同样的服装,穿在两人身上,总能给人以截然不同的感觉,譬如那件白色貂绒大衣,穿在方芸熙身上,就显得落落大方,优雅中透着成熟干练,而穿在程雪慧身上,则把她变得乖巧文静,灵气十足。
我侧卧在沙上,假装看电视,可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从没离开过两人的身子,只觉得要是有一天,能让这两个女人一起服侍自己,一个敲腿,一个揉背,那真是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了。
当然啦,这种想法只能停留在脑海里,一旦被镜子前的大小美人察觉,说不定立即会被这对母女联手打出家门,清宫艳.史中母女共侍一夫的情节,对自己而言,绝对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试过衣服,方芸熙母女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我赶忙从沙上坐起,让出位置,三人吃着水果,坐在沙上看了会电视,程雪慧不喜欢看新闻节目,只坐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不耐烦地换了两个台,随后扔下遥控器,张罗着下跳棋,她把果盘移走,将棋盘铺在茶几上,摆上红色的棋子,搬了椅子在对面,笑嘻嘻地望着沙上的两人。
自打程雪慧住校后,再加上方芸熙自己也忙,她多日未见女儿,心中怜爱,不忍扫了她的兴,就转过身子,莞尔一笑,柔声地道:“小泉,那就陪小慧玩会好了,这丫头怕是在学校闷坏了,回来就知道淘气。”
我点了点头,把半截香蕉吃净,就拍了拍手,也坐起身子,弯腰捡了黑色的棋子,一粒粒地摆上,三人很快在棋盘上纠缠起来,这对母女的棋艺高超,心思细密,加上方芸熙为了哄女儿开心,对程雪慧的棋子是一路放水,而对我则是严防死守,极尽封堵之能事,拆桥果断,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五局下来,他倒输了四次,唯一赢下来的一盘,还是在程雪慧的掩护下成功撤离的。
可这输棋的却比赢棋的更加开心,我的心思其实根本就不在棋盘上,他心不在焉地落着棋子,却不时斜眼瞄着方芸熙那高.耸的胸脯,浑圆的翘.臀;程雪慧娇嫩的嘴唇,纤白的手指,越看越喜欢,一时间心情好到无以复加,在呷了一口茶水之后,就随着电视里的京剧唱腔来了句:“曾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累美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想这句念白却触动了方芸熙的心思,她腮边忽地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悄悄乜了我一眼,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四目相对时,方芸熙慌忙躲开,又下了不到五分钟,她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拂乱身前的棋子,期期艾艾地道:“小慧,不成了,妈好困,要去洗洗睡了。”
我注意到她目光里的异样,正纳闷间,猛然记起,先前在方芸熙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巴掌,倒有点合了‘曾因酒醉鞭名马’的意境,方芸熙这般表现,想必是多心了,说不定以为自己在故意调戏她,想到当时的旖旎光景,我心中一荡,内心深处就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手里举着一枚黑色的棋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竟有些痴了,不想程雪慧在他手上拍了拍,轻声地抱怨道:“哥,看什么看,还不快下棋,这次咱们两个单挑。”
我笑了笑,见方芸熙已经飘然进了浴室,就把棋子一丢,拉着程雪慧的小手,把她牵到沙上,一把抱在怀里,撅着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声地道:“下什么棋啊,来,香一个。”
程雪慧嘻嘻一笑,水眸横波,低声啐了一口,拿手拨开我的嘴巴,悄悄地说道:“别闹,小心被妈看见,她又该喋喋不休地饶舌了。”
我哪肯罢休,就撅着嘴巴拱了过去,两人在沙上折腾了几分钟,程雪慧还是没办法抵抗,只好乖乖地顺从,身子极快地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抱着我的后背,眨动着睫毛递过薄唇,迎接着一阵雨点般的热吻,没过多久,两人就又纠缠在一起,用力地吸.吮起来,柳媚的双手缓缓从我的后背移到胸前,轻轻地抓挠着,无意间竟扯下一粒钮扣来,紧紧地攥在掌心中。
良久,再次被吻得窒息,我却依旧不肯放开她,慌乱中,程雪慧的双腿猛地蹬了几下,挣扎着坐起,含羞带怯地跑开,溜到茶几对面,叉腰跺了跺脚,又冲着我吐了下俏皮的小舌头,做了个鬼脸,便美滋滋地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俏声喊道:“妈,我进来了。”
程雪慧进了浴室以后,关上房门,里面很快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心中大乐,悄悄地走到门边,徘徊了良久,才懒洋洋地回到沙上,却现茶几上的手机里竟多出一条短信,翻开一看,竟是白雪玲来的,他赶忙打开短信,只见里面写着:“叶县长,真是很抱歉哟!家里出了紧急的事情,我一时脱不开身,周末怕是不能过去了,改天再约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便按动手机键盘,给她回了一封短消息:“没关系,还是家里的事情要紧,来日方长,不急的,嫂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提,业堂不在家,我理应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几分钟之后,手机上又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白雪玲来一个笑脸,后面写着:“谢谢叶县长的关心,我自己能够处理好的,请您放心。”
我了一句‘好的,有事情尽管打电话。’就把手机丢到茶几上,皱着眉头吸了一支烟,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能生什么紧急的事情呢,不过是托词罢了,那位漂亮女人的心思,我自然是懂得,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帮助业堂搞好和自己的关系,为钟业堂以后的展铺路搭桥。
但是这女人却油滑得很,也是不肯吃亏的主,如果自己有非份之想,对方是决计不会答应的,那晚在酒桌上表演的一手绝活,就是无声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