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三人的主攻方向,也就集中对准了我的身上。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尽管挥很是超长,我还是因为寡不敌众,醉得一塌糊涂,去了两次洗手间,回来以后,就坐在椅子上,酒劲上涌,一阵阵地眩晕,眼皮重若千钧,再也睁不开了,耳边那极为嘈杂的笑声,也都渐渐远去。
这大概是我近几年来,醉得最厉害的一次了,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中,就觉得身子摇摇晃晃,被人架着往外走,而脚底下软绵绵地,竟使不出半点力气,像腾云驾雾一样,我想喊出来,可嘴唇翕动着,却不出半点声音,这种情况倒和梦魇似的,从来都没生过。
而再次恢复知觉时,仍然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很是难过,我缓缓睁开眼睛,却现房间里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而身上的外衣都在,连鞋子都没有脱掉,感觉很不舒服,就暗自叹了一口气,把皮鞋蹬掉,伸手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衣裤脱下,随手抛了出去。
此时仍然处于沉醉之中,头脑也没有完全清醒,手脚更是不太管用,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身子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伸手去摸被角,往身上拉,却觉得很是吃力,硬拽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拉过来一些,却忽然感觉到,一只胳膊探了过来,竟然放到自己的腰上。
“床上还有其他人?”
虽然感到很是迷惑,可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用被子把身子盖住,就眯着眼睛打盹,可没过一会儿,被子就被拉了过去,一半身子都露在外面,搞得我很是恼火,嘴里咕嘟一声,就侧身往旁边拱了拱,伸手摸去,竟碰到一个滑腻的皮肤。
像是触电一样,本能的反应让我迅速地把手缩回,但刚才指尖上传来的触觉,却让我变得异常地兴奋了,犹豫半晌,又重新把手探过去,隔着柔软如纱的衣服,仍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丰盈与弹力,我却并不满足,就顺着衣领滑进去,硬是透过抹胸,摸到了那水嫩柔滑的肌肤。
……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放亮,我转过身子,伸手在旁边摸了摸,却现身边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在,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缓缓地坐起,向四周望去,却见这是宾馆的一间双人房,旁边的床位上,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像是没人住过,而自己的衣物,仍散落在红色地毯上。
我不禁有些狐疑,起身下床,去卫生间里转了一圈,仍没现女子的踪影,回到床边,若不是见到那床满是斑斑点点,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床单,我或许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境,了无痕迹,这让自己感到有些可笑,也很是纳闷,直到现在为止,脑子里还是乱乱的,什么都不记清了!
“那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在宾馆的房间里?”
我暗自狐疑,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拉开淡紫色的窗帘,推开窗户,让晨风从外面吹进来,我感到一丝凉意,身子微微抖,脑海却渐渐清晰起来,记起昨晚喝到高兴时,旁边的李副所长曾经说过,要给他找个不错的小姐。
“可能是KTV的坐.台小姐吧?”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把窗子关上,回到床边,吸了香烟,就把床单收起,都丢到卫生间,又洗漱一番,换上衣服,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八点半钟了,就觉得可惜,昨晚醉得太厉害了,也睡得太死,居然没有看清女人的模样,心里就有些遗憾。
正在沉思,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哒哒的敲门声,我扬起头,轻声地道:“请进!”
房门被推开,冉鹏飞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坐下,笑呵呵地道:“怎么样,我,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愣了一下,以为对方知道了什么,想起昨晚的荒唐举动,也觉得有些心虚,就摸着脑门,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昨晚醉得太厉害了,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冉鹏飞也叹了一口气,悻悻地道:“一样啊,你还算可以了,以一敌三,坚持了半个钟头,我就不行了,他们把你放倒没多久,我也就倒下了,咱们算是全军覆没了,让人给丢进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