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香芸也没有想到我胆子这么大,惊叫一声,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倒,回头却见我埋着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什么,正卖力的扣住两旁石块往上爬,脸上一热,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怎么了?”这个时候我才抬头问道。
“没啥,我看见一条蜈蚣。”孔香芸连忙吱唔着敷衍道。
我心头暗笑,其实在手碰到她臀部时,我就意识到不对,但是这个时候要解释也说不清楚,索姓就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果真将孔香芸麻痹了过去。
不过肌体亲密接触的霎那,让我一阵血气翻涌。
看样子孔香芸真如韩建伟所说,对自己有点意思。我知道孔香芸的脾气,若是换了别人,只怕她早就闹了起来。
前方渐渐明亮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快到出口了。出口的坡道更陡,听得韩建伟他们几个都在洞口享受着山腰处的劲风吹拂,我忍不住又催促两女走快一些。
两女也是手足并用的忙不迭的往上爬,只剩下我在她们后边等她们爬上去之后好一鼓作气完成这次爬山活动。
从麒麟山下来,我心情说不出的舒爽。长宁江的江水相当清澈,甚至可以看到水中砂石,我悠哉游哉的浮在水面上听凭水浪拍击着自己的身体。
不远处,凌菲和孔香芸也羞答答的换了泳衣下了水,不过遗憾的不是比基尼,是那种两件套。
不过,两具娇美的躯体即便是穿着两件套,同样勾勒出绝妙的身体曲线,青春之美是任何东西无法比拟的,不过只是惊鸿一瞬就消失在水中,使得几个男人相当遗憾。
“庆泉,你好像有心事?”韩建伟游了过来。
“没啥。”
“在山上你好像就有些恍恍惚惚的,不是身体不舒服吧?”韩建伟的观察力很好。
我有些感激的拍了一下对方肩头,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笑着道:“真没事,我只是在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你还有啥考虑的,在机关里好好表现,争取往上爬,混个一官半职的。现在公务员要说挣钱也容易,不过那是黑心钱,容易出事,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沾染那些的好。”
韩建伟说着,随手摸起一块片石,猛力一扔,片石在水面飘行,一连在水面碰击几下,飘出十几米远才沉下去。
“黑心钱我当然不会去碰,找个饭碗不容易,我没那么傻。”
我摇了摇头,目光追随着孔香芸和凌菲两具身体移动,一边说:“你呢,有啥打算?”
“我还能有啥打算,只有这么干着呗。”韩建伟目光中有些无奈和茫然。
我其实同样迷茫,当官、赚钱,说起来容易,但具体怎么当,怎么赚?一点没有头绪。
当官还只能好好工作,按部就班的往上爬,赚钱……我除了母亲去世前给我留的那点股票,我几乎是一无所有。
而且就那些股票,母亲当时买了就下跌,到现在已经跌的是惨不忍睹,自己都很久没去关心那支股票的价格了。话说就凭自己这点工资,就算关心也丝毫不起作用。
唉!万事开头难,只要掘到第一桶金,事情就好办了,但是这第一桶金却不是那么容易挖掘的啊……
……
和同学告别后,我去了文英阿姨家,要进门时,才现香烟抽完了,就折回到不远处的小店,准备买包香烟。
店主王大妈道:“对了,你们大概不知道吧,老宋家那对小两口离婚了。”
一旁有人诧异地道:“老宋家?是嘉琪那孩子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大妈道:“听说前几天才办完手续,刚才我看见嘉琪已经搬回娘家来了。”
“小两口关系一直不错,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王大妈笑了笑,轻声道:“说实话,以嘉琪的相貌人品,跟着那姓方的有些可惜了,早点离了也好。”
一旁那人就点了点头,道:“那方正源是不太争气,整天游手好闲的,就知道赌!”
王大妈哼了一声,赞成地道:“可不是,这才离婚几天,他就张罗着卖房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输个精光!”
一旁那人叹息道:“这个方正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前些年都以为他能成才,没想到会变成这副模样,唉!可惜了。”
王大妈叹了口气,悻悻地道:“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沾上赌博,准没个好结果。”
我也不想买香烟了,就躲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过了会儿,我悄悄地溜回了屋里,躺在床上,心情很是复杂。
周日的上午,我装着像什么事都没生的样子,拿着扫帚,开始清扫屋子,以往小时候都是我和嘉琪姐一起来做卫生,这次自己单独做事,就感到分外冷清。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我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不经意间却现,宋嘉琪正倚在门边,默默地望着自己。
她身穿粉色小衫,墨绿色长裙,束得腰身美好,一双雪白的手臂,都露在外面,宛如出水荷花一般淡雅,只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惆怅。
我们俩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地对视着,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宋嘉琪叹了口气,缓缓走来,与他擦肩而过,走到窗台边上,伸手取了干净抹布,袅娜地进了屋子。
我笑了笑,又弯下腰,挥动着扫帚,卖力地打扫起来,没过多久,就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把扫帚放到墙边,拿起塑料盆,打了一盆清水,来到屋里,却见宋嘉琪站在窗台上正在擦拭窗户,我把水盆放在窗沿上,轻声道:“嘉琪姐,最近还好吧?”
宋嘉琪停顿了一下,轻吁了口气,柔声的道:“还可以,起码,晚上睡觉的时候踏实多了,不用担心陌生人闯进来。”
我摸着鼻子,苦笑着说:“嘉琪姐,还在怪我?”
“没有。”
宋嘉琪淡淡一笑,弯下腰,洗着抹布,悄声的道:“那些资料,我都看过了,小泉,让你费心了。”
我如释重负,笑着道:“没什么,希望能够帮到你。”
宋嘉琪白了我一眼,努了努嘴道:“想帮我,那太简单了,别傻站着,西面几扇窗户都归你了。”
“好啊。”我心情大好,拿起几张旧报纸,笑吟吟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