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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甩在古力脸上的纸张,约的就是今晚,将所有的事情,了上一了。
当天,名义上关门了的古力新赌坊,重新打开了大门。
有剩下的,还忠心的手下,按古力的吩咐,将整个新赌坊打扫得焕然一新。
像是
用来迎接新主人,还生怕新主人挑三拣四的不满意。
除了古力所在的角落。
那里依然充斥着呕吐物与恶臭味,短短两天时间,古力喝下的酒留下的酒瓶子,足以把他给埋起来,就散落地堆在那里。
“吭哧吭哧吭哧”
一辆辆大排量摩托车疾驰,又急刹车的声音,在新赌坊外头响起。
接着是军靴践踏在路面上的声音。
在楼上的陈阳和唐婉,通过落地玻璃窗,看到了一个个身着军裤军靴,身上背着子弹带,手持ak的年轻土著们,排着两行整齐的队列涌入了新赌坊。
在他们身后,是一个个穿着传统服饰的本地少女,蹲在地上,将一卷红地毯从门外直接铺进了赌坊里。
外头各种呵斥,还有朝天鸣枪,驱散了所有的围观人群。
最后是螺旋桨撕碎狂风的声音,在所有人的头顶响起,逼近。
一架老式军用直升机,落在了红地毯的起点。
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着拇指粗的金链子,口中叼着雪茄的年轻男人,从直升机上下来,用审视的目光,扫遍了整条勐街,又扫过古力的赌坊,撇了撇嘴巴。
年轻人那姿态,就像是在巡视着领地的雄狮,带着一股不屑一顾,又傲然自矜,不容他人染指。
他悠悠然地,在一群持枪士兵的簇拥下,用铮亮的皮鞋,踩着红地毯,一步步地走进了新赌坊。
走到了,古力的面前。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头“呲”地亮了一下,再被他随手一扔,砸在古力的身上。
“我叫勘察。”
古力抬起头,眼睛都是血红的,他茫然地看着年轻人好几秒钟,好像在辨认什么,好半天才用迟缓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勘察统领,老统领还在的时候”
“够了!”
勘察直接拿过身边士兵的枪,一梭子扫在古力身边,枪声让古力下意识地噤声。
“你也配提我父亲!”
“当年要不是你,我父亲会被抓吗?要不是你作证,我会不敢出来一步吗?”
勘察暴怒,癫狂,好像随时都可能一梭子,就突突了古力。
那一梭子枪声,吓得楼上的唐婉颤了一下,陈阳第一时间就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这是种罂粟的地方军。”
陈阳一脸不屑地道:“这种军阀,以前很常见,不过这个勘察的父亲倒是一个人物,在三国中间不管地带经营出了好大一片势力。”
“主要生意就是种植罂粟,倒卖人口等等。”
“当年,他想通过古力为踏板,进入国内,然后反而被古力给算计了。”
“老统领被抓后,他儿子也就是这个堪称继承了统领位置,用了十年才摆平内部,火拼得实力大减。”
“还因为古力作证的原因,勘察现在不敢出老窝一步,只要他踏出缅国,随时可能被抓,就是在缅国内也不安全,一样会步他老子的后尘。”
唐婉听到这里满脸的厌恶,同时好奇地问道:“那他怎么又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