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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去找欣暖她们。”白沁月从皮艇上下来,牵着男人的手就朝乔欣暖的方向走去。
此刻,两个小家伙正在玩另一个项目了,乔欣暖就坐在旁边看着,表情有点呆愕。
慕权西主动的承担起了监护孩子们的责任,白沁月立即走过来,坐在了乔欣暖的身边。
“欣暖,在发什么呆呢?你好像突然有了很多心事似的。”白沁月看出来了,明明早上出发来这里的时候,乔欣暖心情很好的,可自从看到这两个孩子,乔欣暖突然间有点强颜欢笑了。
乔欣暖内心忍受了很久的情绪,此刻,好友的一句关心,让她突然想说出内心的猜测。
“沁月,你见过席司霆吗?”乔欣暖低着声问。
“见过啊,不过,在杂志上,真人,我还没见过呢。”白沁月立即摇头,但席司霆属于那种一眼的大帅哥,见过他的人,几乎都很难忘记他的样子。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乔欣暖悲伤的问。
“发现什么?没有啊,你发现什么了吗?”白沁月愣了一秒,随后左右看了看,难道,席司霆也来了吗?
“我是说,你看到潇墨了吗?有没有发现,他其实长的跟席司霆很像,那小脸,虽然还没有长开,可他神似席司霆。”乔欣暖将内心的悲伤和猜想一并说出来。
“啊?”白沁月好似听懂了,整个人差一点就要炸起来了,立即抬头盯住了不远处的小男孩,此刻,席潇墨的小短发都湿透了,他用手把头发全部的把在了后脑袋上,露出饱满的小额头,那张脸,真的仿佛有了席司霆的影子:“我去,不会吧,欣暖,你的意思是说……”
“暖暖和潇墨的父亲是慕总的朋友,席司霆跟他关系也很好,潇墨现在又长的像他,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真的就是他呢?”乔欣暖苦笑了起来,低下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潇墨比暖暖大了一岁,证明,当年他跟我还在婚姻里,就已经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沁月,我的心好痛,这种痛,好像无法缓解。”
“欣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我知道你肯定很难受,因为你喜欢这两个孩子,可这两个孩子有可能是席司霆婚外生的孩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白沁月看着好友低下头,强忍着泪水,她的心,也像跟着疼痛了。
“好,我们找个借口,先离开吧,我……我现在不知道该用哪一种心情去面对这两个孩子,她们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的父亲,我也是傻,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猜出来呢,一直以为,他们的父亲是另有其人,还觉的那个男人有责任心,现在看来,我觉的自己真的很可笑,像是一个大笑话。”乔欣暖的泪水,终还是没忍着,全部涌了下来,她深吸着一声,带着哭腔:“为什么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他们,难道,上天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
白沁月听着好友抽泣着,心里难过极了,她一抬头,突然看到了慕权西牵着两个孩子朝这边过来了,她赶紧说道:“欣暖,孩子们过来了,你别哭了。”
乔欣暖吓了一跳,突然,她整个人往前扑了下去,脸上的泪水来不及擦去,唯有让泪水隐入到这池水之中,这样,就没有人怀疑,她刚才哭过了。
白沁月看到好友这一个举动,心疼极了。
“漂亮阿姨,你怎么啦?你是不是没有坐稳,摔倒了?”席暖暖两兄妹看到这一幕,赶紧跑过来安慰的问。
乔欣暖坐在水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微笑道:“是,我没坐稳,暖暖,潇墨,我刚才接到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你们跟着慕叔叔玩吧。”
“我也要跟她一起去,我也有点急事。”白沁月舍不得让乔欣暖一个人离开,于是,她也站了起来。
“沁月,你别跟着我了,你就跟着慕总吧。”乔欣暖怎么舍得让好友陪自己伤心,她应该陪在慕权西的身边,他们现在是恋人。
“不,欣暖,我跟你一起走,慕权西,回头再见了。”白沁月虽然舍不得离开慕权西,可是,好友的心情,让她担忧,她不能让她一个人离开,她要陪着她。
“行吧,沁月,你跟乔小姐先离开,我带这两个小家伙再玩玩。”
两个小家伙有点蒙,就这样突然要告别了吗?
太快了吧,她们还想和漂亮阿姨多待一会儿呢。
“暖暖,潇墨,再见了。”乔欣暖说出这句话时,心如刀割一样疼痛,因为,她所说的再见,可能,以后不会再见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惩罚。
“漂亮阿姨,再见。”两个小家伙朝她挥了挥手,眼里全是不舍。
乔欣暖怕自己的眼泪会再一次忍不住掉下来,她只能狠心的转身,踩着池水,坚定的,一步步往前走去。
白沁月焦急的回头看了一眼慕权西,又看了看那两个孩子,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上前挽住了乔欣暖的手臂,两个好朋友,一起进入了更衣室。
乔欣暖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并没有立即换下衣服,而是任由自己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掉。
“欣暖,别哭了,你这样哭,我也很难受,求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吗?没关系的,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你以后不再见他们就好了,也别去想这件事情,你越想,只会越难过。”白沁月蹲下来,不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没办法不去想。”乔欣暖摇着头,泪水纷飞:“如果我不认识这两个孩子,那该多好啊,就算知道他们是席司霆的,我也不会这么难受,可上天太捉弄人了,偏偏让我遇到了他们,我还发自内心的喜欢着他们。”
乔欣暖伸手捂住了脸,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不再是美梦一场,反而更像是一场无声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