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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欣暖已经生气了,她最不喜欢别人挖她的**,可这个男人,好像总喜欢窥视她的秘密。
“这是我个人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吧。”乔欣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席司霆发出一声极轻的嘲笑:“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听说他长的很帅,是你们女人喜欢的类型,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机会?”
乔欣暖面对他的质疑,她只是平静的回答:“不得不说,席总很会猜,没错,我对他产生了兴趣,我想见他一面,仅此而己。”
“乔欣暖,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把自己赔进去。”席司霆突然往前几步,直接逼到她的面前,声音透着怒火:“你了解过他什么为人吗?你就敢喜欢他?”
乔欣暖依旧是平静的语调:“我要是喜欢的人,我自然会去了解,用不着席总替我担心。”
“如果我不准你喜欢他呢?”席司霆的声音,显的孤冷而霸道,带着危险和杀气。
乔欣暖眸色一僵,这个男人又在玩大男人主义了。
可惜,她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我将来要嫁给谁,好像不需要经过席总同意吧。”乔欣暖发出了一声冷笑声:“席总自己找不到老婆,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你阻拦我寻找幸福的脚步,你不觉的可笑吗?”
席司霆听着她这番话,脸黑如墨,目光死死的锁着她。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她在报复。
明知道他对她上心了,明知道他的想法,她偏偏就要挑战他的底线。
还故意挑了一个最有力的情敌给他,呵,那个软弱的女人,有了坚硬的盔甲,已经不是人人可欺了。
“乔欣暖,我喜欢你,所以,你找别人,我会吃醋,生气。”席司霆终于把那一句喜欢,平静的说出来了,这五年,五年的时间才教会了他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说不出口的想念。
乔欣暖听完后,呆了两秒,随后,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席司霆:“席总,你喜欢我,就是你悲剧的开场,你确定要喜欢我吗?”
席司霆内心发出一个声音,他也想不喜欢,可是,他身不由己了。
“你现在就可以嘲笑我,看我的笑话了,我承认,我以前亏待了你,现在,你可以从我身上一一讨回去。”席司霆幽眸染着一抹悲沉,好像这场喜欢,并不是奔着幸福的意义而去,而是朝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不是亏待了我,你是虐待我了。”乔欣暖清冷的语气纠正他:“如果你敢喜欢我,我会虐回来的,你懂吗?”
席司霆听着她说这些狠话,可他一点也不生气,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
他有了受虐体质吗?
“好啊,你来啊,虐我,想怎么虐都行。”席司霆无所谓的坐到了他的真皮大椅上,摊开了双手:“我无所不惧,乔欣暖,我要你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我身上,好的,坏的,痛的,苦的,都只能给我。”
“你神经病。”乔欣暖听着,只觉的席司霆一定是疯了吧。
席司霆被骂了,他俊脸一沉,闪过怒火:“你没必要骂我,我是病了,还是一种很严重的自虐情绪,乔欣暖,是你造成的。”
“关我屁事。”乔欣暖将俏脸撇开:“我想调查我妈和你爸的那件事情,我相信,我妈是清白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正眼看你,你就帮我把重查这件事情。”
席司霆俊脸一僵:“都过去十多年了,现在调查,有什么意义?”
“有,对我来说,意义非凡,那个失去生命的人是我妈,她被冤枉了十多年,我不能仅凭几张照片,就认定我妈犯了错。”乔欣暖的语气显的格外的激动,因为她之前是没有能力帮妈妈查清楚,现在有了,她不能不查。
席司霆提到这件事情,脸色就阴沉难定,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如果调查后的结果,依旧不变呢?”
乔欣暖像被重重的打击了一下,她险些站不稳,伸手扶住了桌沿,俏脸一片雪白:“没有调查过,我不相信,席司霆,我了解我妈,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一度相信我爸不是,他在我心里,拥有着高大的形象,我力志长大要成为他,可他还是背叛了我妈。”席司霆的表情也极为难受,痛苦,那件事情,对他也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乔欣暖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她神色一呆,他失去了父亲,还失去了母亲和姐姐,其实,他更痛苦,而她,至少还有弟弟在身边。
“只要你答应我调查这件事情,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乔欣暖突然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席司霆幽眸一震,急速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乔欣暖又站的笔直,目光清冷无温的看过来:“是的,我说的是真的,但我必须参与所有的调查结果,我要用我自己的头脑去分析,我不需要别人给我意见,我自怀有分辩能力。”
席司霆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五秒后,他点头:“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必须停止调查慕权西,我不希望他将来成为我的情敌。”
“为什么?”乔欣暖挑了一下眉儿:“你没自信了?”
“不是,因为我和他是很好的兄弟,你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你这是在诛心,你知道吗?比杀了我,更痛苦。”席司霆把理由给出,这令乔欣暖又意外了一下。
她美眸睁大了些:“慕权西是你朋友,那你可以随时约他出来见面?”
席司霆听到她这么问,俊脸黑成了锅底,将头转开,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不会还指望着他牵线搭桥,让她去勾引他吧,呵,他可不当冤种。
乔欣暖有些焦急的看着他,见他不理会,她只好说实话:“我调查慕权西,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我只是替我一个朋友在找他。”
席司霆听到这句话,这才又慢慢将头转向她,幽眸表示怀疑:“真的?”乔欣暖点点头:“是真的,我一个朋友的父亲,被他家送进牢里了,本来有减刑的机会,但因为他,减不下来,所以我朋友很焦急,想要亲自求他。”
席司霆听到这里,脸上的冰雪,这才慢慢的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