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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裙专门熨烫过,不能折叠,所以她没有放在袋子里,而是拿着个透明的袋子套着,到楼下的时候,慕天瑜看见,扯了扯慕睿程的手,“爸爸,我要那条芭蕾裙。”
慕睿程见她喜欢,开口问道:“嫂子,软软的这条裙子哪里买的?”
“这是少凌在国外定做的。”阮白有些尴尬,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慕睿程转头看着慕少凌,国外定做就国外定做,为了宝贝女儿,这点支出他还是能够支撑得起。
慕少凌点头,“等会儿把地址发你。”
“谢谢大哥。”慕睿程摸了摸慕天瑜的头,“等爸爸给你定做了,就去报个班,好好学习芭蕾。”
“好的爸爸。”慕天瑜眼珠子一转,走到阮白的身边,“大伯母,我能摸一摸吗?”
阮白见她的手干净,点了点头,把裙子放到她的手心里。
慕天瑜伸手进去,贪婪地摸着上好的布料,心里有些嫉妒,凭什么慕软软就要独占家里的宠爱,就连太爷爷也对她赞不绝口。
反而是自己,除了妈妈对她好点外,也没人愿意对她好了。
想到这里,慕天瑜紧紧住着芭蕾裙的背带,用力一扯,然后装出什么事也没发生,把裙子递给阮白。
“大伯母,给你。”她甜甜笑着,没人知道她笑容背后做了什么。
阮白接过,笑了笑,与慕少凌并肩走出去。
兄妹两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慕天瑜走到慕睿程身边,伸手,要拥抱。
慕睿程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问道:“刚刚那条裙子很喜欢?”
“嗯!爸爸,我也想要一条,手感好好哦,就像妈妈的婚纱一样。”慕天瑜说道,心里想着,要是她穿上那条裙子,一定比慕软软还要好看。
慕睿程见她小小的脸上充满喜欢,点头道:“好,那我去给你订。”
杜蕊蕊站在他们父女身旁,听着对话,冷哼一声,凉凉道:“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哄骗孩子。”
慕睿程皱紧眉头,忍不住回头呵斥一句,“在孩子面前你胡乱说些什么。”
杜蕊蕊冷哼一声,她不过是说事实,他现在的钱都拿到去做工作室,哪有钱去替女儿买衣服。
她懒得争执,提着包包走出去。
慕天瑜把大人的话听在耳朵里,抬头问着慕睿程,“爸爸,你会给我买的吧?”
“当然。”慕睿程一口答应。
收拾好一切,一家人浩浩荡荡出发。
慕少凌开一台车,车上是阮白跟双胞胎兄妹,而慕睿程开了一辆车,除了一家三口,还有慕老爷子。
慕少凌先将湛白送到幼儿园,然后开车到芭蕾剧院。
到了芭蕾剧院后,阮白把软软送到后台,负责教软软芭蕾舞的张老师早就在后台等着。
“慕夫人您好。”张老师见到她,笑眯眯地上前问候。
阮白笑着道:“张老师,辛苦你了,软软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软软,先去换衣服,等会儿老师给你化妆弄造型。”张老师摸了摸软软的头,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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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一个当老师的,能教出软软这样出色的学生,这是她的骄傲。
“好的,老师。”软软拿起阮白手上的芭蕾裙,走进更衣室。
阮白站在那里,等着女儿出来。
没过会儿,软软跑出来,她还没换上衣服,扁着嘴跑到阮白身边,“妈妈!”
阮白低头看着她,“怎么还没换衣服?”
“衣服坏了。”软软把裙子递到她的面前。
“怎么会?我今天熨烫的时候检查过。”阮白皱眉,展开裙子,看见本来镶嵌在裙摆上的蕾丝带脱了线掉了下来。
“这该怎么办呀?妈妈。”软软一副要哭的样子。
这条裙子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除了是慕少凌亲自定做送她的,参加比赛的时候,她也是穿着这条裙子得到冠军。
软软很喜欢这条裙子,也很重视。
张老师看见,“哎呀”了一声,“这裙子好好的,怎么坏了。”
阮白也不知道,她熨烫跟整理的时候小心翼翼,也没看见坏的地方,而且这条裙子是纯手工定做,针线的质量肯定不差。
“张老师,这里有针线吗?”她问道。
“有的,只不过软软快要上场了,来得及吗?”张老师找出针线,看了一眼节目表,担忧道。
“麻烦你先帮孩子化妆做造型,我这边很快。”阮白拿起针跟白色的线,快速穿引,“软软,妈妈一定会把裙子缝好。”
软软点了点头,坐在化妆椅上,焦急地看着阮白的动作。
蕾丝绸带难以缝纫,阮白缝的小心翼翼的,以免缝歪。
慕少凌见阮白这么久都没出来,于是走进后台,找到她。
见到她手上捣鼓着软软的芭蕾裙,疑惑道:“老婆?”
“软软的裙子破了,我在缝着。”阮白解释道,心里虽然焦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缝纫。
一不小心,针刺入指腹,她“嘶”了一声。
慕少凌眉头皱起,不分由说弯身拿起她的手仔细检查。
“我没事。”阮白见到他眼中的心疼,抽出手,抽了一张纸巾随意擦了擦,又继续缝纫。
因为蕾丝条细,她缝好以后,手指已经被插了好几针,慕少凌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阮白却如释重负,缝好后,裙子跟之前一样,“来,软软,赶紧换上。”
“谢谢妈妈!”软软的眼睛红彤彤的,若不是担心画好的妆会被泪水冲掉,她早就哭出来。
看见阮白这么用心地帮自己缝纫,她又感动又心疼的。
阮白要把针线放好,张老师连忙道:“还是我来吧。”
“谢谢老师。”阮白把针线递了过去,站起来,抬眸看着慕少凌那张黑沉的脸。一旁的张老师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小心翼翼的。
她安抚道:“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你别阴沉着个脸。”
慕少凌见不得她受伤,拿起那双细嫩青葱的手,仔细检查伤口。
她的指腹已经被针刺得通红的,碍眼得很,他轻轻握着,问道:“软软的裙子怎么回事?”
阮白一大早起床熨烫裙子的时候慕少凌也在身边,他当时看着,裙子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