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手足无措的站着,看看小陈,又看看表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忽然,小陈动了一下,好像是热的慌,正在撕扯着衣服。我过去想帮她一下,可是,却无从下手。
刚才我抱着她进屋的时候,还以为是骨头。刚要伸手的时候,表姐动了一下,嘴也在嘘动,我知道她这是渴了。我就找热水,可是两个热水瓶里一点水也没有。我赶紧又看了一眼小陈那两个突着的核桃,把她掀上去的衣服又给她拽了下来。
我想起了小玲,她就住在对面的宿舍里,她屋里一定有热水。我刚要举手敲门,忽然想到深更半夜里,这动静会很响,冯军今晚没有回来,可别再吓小玲一跳。于是,我就掏出了电话。几声铃声响过,小玲接了我的电话,我让她开门。
小玲开门后,问我:“虎子哥,出啥事了?”
我说:“你拿瓶开水,到小陈屋里来。”
小玲就又关上门,穿戴整齐后提着水过来了,她问我这是怎么了?我就说:“她们在夜总会喝多了。你倒杯子里一点水,一会儿醒了就会喝水。”
忽然,表姐的手机响了,我从她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来,就接听了。一听是姨妈的声音,她着急的问我:“虎子,你和你表姐在一起啊?”
我说:“是啊。她没事,现在在小陈这里那。”
“你和她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待会儿我就把她送回去。”
挂断了电话以后,我就对小玲说:“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去睡觉吧。”
小玲说:“那怎么行,她们两个人,你怎么照顾的过来。”
我说:“没事。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再喊你。”
小玲看我让她走,也就不再坚持,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回去了。我把门关上,就把表姐从床上抱起来,想把她的外套脱了盖上被子,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胸触到了我的身体。我就想,她们每个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小陈的几乎就是个核桃,可表姐的却这么高,这么软。小陈这样的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即使生完孩子也不会有奶水吧。
就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表姐说:“你干嘛呢?放开我。”
原来表姐醒了,她坐起来对我说:“拿点水来我喝。”我立即把刚才小玲倒上的水给她端过来,要递她手里,却没有接,而是伸了一下嘴巴。我就把杯子放在了她的嘴边。她“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喝了。
表姐这时候才说:“在夜总会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回来咋还醉了?现在,我的整个头都在疼。”
我说:“假酒,里面掺的酒精太多了。有后劲不说,还会对身体有害。”
表姐要过去给小陈脱下外套,盖上被子让她好好睡。还说给她点水喝,别让酒精把胃烧坏了。我说:“你别动,我来。”
我把小陈的外套脱了,她笔挺的躺在床上,我咋怎么看都根棍似得?又掀起她的身子给她嘴里倒了点水,就放下她,并且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又回到了表姐的床上。这是原来沛沛睡过的床,自从她走了以后,还没有安排进来人住。
我对表姐说:“小陈比你喝得多啊?”
“嗯,她比我多喝了两瓶多。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都疯了,简直是失控了。她心里有苦,家里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对象,自己也谈过男朋友,可是,最终都跟她分手了。说她没有女人的特质,不够温柔。她整天的在想,自己是不是这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要慢慢的变成一个老姑娘?所以,想到未来,她感到无望,感到迷茫。所以,我们谈着谈着,就都拿酒往肚子里灌了。”
我坐在她的身后,伸出手给她按摩着太阳穴,心想,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有钱的有有钱的烦恼,没钱的有没钱的烦恼,结了婚的有烦恼,没结婚的也有烦恼。于是,就说道:“小陈的家里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么?”
“家庭好有什么用。他哥哥已经结婚,都嫌她在家里碍眼,想让她快点嫁出去,可是,没想到她的婚姻这么难搞定。”表姐叹口气说道。
我给她轻轻地按摩着,她有点昏昏欲睡。这时,我对她说:“我想让李小康去广州学习,你看怎样?”
她忽然睁开眼,问:“他同意?”
“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们都赞成他去。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只不过我看的出,他答应的很无奈,也很勉强。”
表姐没有说话,不知道她是不关心这个问题还是怎么的,反正没有态度。我伸头看了一下她的脸,她问:“你看我干什么?”
我说:“你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那。”
她这时才说:“对于这件事情,我没有言权。那是你们内部的事,我怎么好表态那。”
“已经这样决定了,王总那边没说什么时候去啊?”
“他说了,随时都可以去。他在广州的店过年都没有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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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就抓紧。过了元宵节就走。早学成早回来。而且,我也想过了。有时间我也去看看,不但开阔视野,还能学到管理知识。”
忽然,表姐说:“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儿。”
“不行我送你回家睡吧。”
“那小陈谁管?不行,可不能让她再出什么事。我就在这里睡了。不然你就回去吧。在这里睡不开。”
我摇头道:“还是等天亮吧。我不困,就看着你们睡吧。”
表姐往一边挪了一下身子,说:“就在这里眯一会儿吧,咱们挤一挤。”
表姐躺下以后,我就挨着她躺在了她的身边,忽然,她说:“你去那一头吧,不然小陈醒了看到会研究半天的。”
我看到表姐任何情绪也没有,也突然的一阵倦意袭来,就下了床躺在了另一头,正在我要睡着的时候,表姐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还是过来咱们一头睡吧,你的脚太臭了。”
我就又过来,躺在了她的身边。不过,我是侧身朝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