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小康和徐晓妮都来了以后,我们就坐下来商量去学习的事情,为了隆重一些,我把冯军和范斌都叫了来,这样人多,显出我对这个事情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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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潇来歌厅看了以后的意见说了一下,当然,为了鼓舞士气,我没有说人家看不起的事,只是往好的地方说,不免也有一些添油加醋和夸大其词。大家听了都很振奋。
我就又说:“为了将来的展和开业以后的管理,经过协商,决定派两个人去广州王总的实体店里学习,我们商量一下,看谁去比较合适。”
徐晓妮先说:“这个还商量什么,当然应该是小康去了。”
李小康要说话,可是我,没有等着他开口,就说:“这是你个人的意见,那还有一个呢?”
徐晓妮说:“我们中间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那就只能从新招聘的员工里面挑选了。”
冯军和范斌因为因为昨天晚上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并不说话。我看了看李小康,问道:“怎么样?”
李小康欠了一下身子,说:“我有不同的意见。”然后,他就侃侃而谈,说去广州学习的事情,应该是一把手去。无论是理论上的、实践中的,还是在开阔视野等方面,都是有好处的。再说,主要领导去了以后,在管理技巧和方法上都会有大的提升,关键的是拥有决策权,能够当机立断。
李小康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我去。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愿意去。因为我从小生活在农村,来青岛以后,也没有见过大的世面,无论是接人待物,还是个人修养,都还很是欠缺。对于外面灯红酒绿的精彩世界,几乎没有真正的体验。从电视和电影中看到过那样的场景,可是那也只是看个热闹,里面的门道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还没等我说话,范斌就强说道:“我看虎哥去不合适,家里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比如像昨天晚上的这种情况,鱼行那边出事了,就需要虎哥出面解决。去晚了,就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损失。”
冯军也说道:“嗯,是不合适。”
这时,李小康说话了:“我就不信了,一个经理要事无巨细,什么事都要他躬身前往,就是累死他也干不好。什么叫各负其责,就是这个道理。鱼行那边出事了,我们的人被欺负了,那就是冯军的事,你就是再忙也要去解决,不然,养这么多人干什么?如果员工出了问题,自然是徐大姐的事。经理就是一个坐在帐幔里的决策者,不是执行者。”
李小康的话,让冯军和范斌都接不上了,只好一个低头一个托腮的不言语了。我一看,这个情形有点不对,就说道:“说实在的,我当然是应该出去学习一下,见见世面,可是,我现在还真的是离不开。这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办好,食堂里也有事。这样,就按徐大姐说的,小康去,再从新员工里面找上一个。我看看,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也过去学习学习。”
大家一直这样说,李小康有点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我说:“好,那就这样定下来了。我再跟王总联系一下,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动身。”
李小康不愿意去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他去是最合适的人选,有机会我还要再和他沟通一下。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带着包袱去是达不到预期目的的。
刚八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侯泽清的电话,他说今天上午要过来看看,把食品许可证给办下来。于是,我留下冯军,就让大家散了。静等着侯泽清的到来。现在,厨房还没有收拾,他来了我想也就是走个过场,不敢为难我。而且,又面临着与外商的合作,到底要改造成个什么样子我心里还没有数。先那样,把执照办下来再说。
原来的时候,徐晓妮在我的办公室里办公,后来我看她不顺心,因为人来人往的,她也安定不下来,就给她把原来的办公室收拾出来了,现在她和李小康在那里。
都走了以后,我对冯军说:“一会儿侯泽清要来,你就跟在他身旁就行,别让他利用手里的这点权利为难我们。”
冯军说:“他敢!”
我说:“他没有什么不敢的事情,还是注意一下。”
侯泽清来了以后,还有一个工作人员跟着。他们就在办公室里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厨房里去都没去,就要走,我奇怪的问:“就完了?”
“完了。你们的设施、装修都是合乎标准和要求的,不用看了、因为你们就是重新办个证,场地什么的又没有改换,我们放心。等证件打印出来我就给你打电话,取回来就行。”
说完,就走了。这家伙是水没喝,烟没抽,坐了那么一小会儿,还偷偷地瞅了冯军好几次。可真是够清廉的。
侯泽清走了以后,冯军问我:“这小子就这样放过他了?你的仇不报了?”
我说:“将来咱们歌厅开业了,还有用的着他的时候,过去的事情就算了,而且这次给我们办这个许可证也算是痛快。如果他以后故意的刁难我们,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你的仇,你说不报那就不报吧。不过,我左看右看,这小子都是个挨揍的料。”冯军说着,就出去了。
然后,我坐下,给表姐打了个电话,就说去学习的人员确定下来了,问王总那边什么时候动身。表姐说问好了再给我通知。最后,表姐又说道:“明天是元宵节,我妈让我问问你回来不回来?”
“元宵节?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节日。”
“你回不回吧,我回家给我妈一个话。”
我连忙说:“回去,回去,当然回去了。”话还没有说完,表姐就把电话挂了。
我盯着手里的电话,心想,表姐这是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痛快那。可也真是的,这个鱼行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昨天晚上出事,我自己都觉得不痛快。
想起鱼行,我就给三哥打了个电话,先问了问那个受伤的兄弟怎么样,又问了阿毅有没有再来找事。他说受伤的兄弟已经没事了,也没有见阿毅的人过来,估计都忙着在医院治伤那。三哥这时候又说道:“虎哥,昨天晚上我们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没有让他赔偿我们的损失。电子称都给砸坏了,还有写字台也断了一根腿。卖货的货架和柜台都受到了损失。”
我说:“以后我们还要在这里经营,我是故意放他们一马的。再说,我看这小子现在也够他受的了。我们该买的买,怪换的换,该修的修,就不跟他计较了。”
三哥说:“那好吧,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