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食堂里安排就绪,就开着那辆破车早早的去了“海滨别墅”。在彤彤家的门口把车停好,刚要敲门进屋,艳艳和她妈妈也到了。艳艳跟我很热情的打招呼,就跟失散多年的恋人那样,就差一个拥抱了。她说:“小万啊,你也来了。我感觉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吧?”
“是时间不短了。自从在医院了见到你,有好几个月了吧。”
“那是好几个月了,我感觉就跟过了几年似得那么漫长。你现在过得可好?”
“马马虎虎的过就是了,没有太好,也没有太坏。”我这样说道。
这时,柳姑娘过来问我:“小万,你怎么有时间来赵总家,有事啊?”
我说:“是彤彤约我来的。她爸爸今天过生日,让我来为赵总祝贺一下。我买了两瓶白兰地,不知道赵总是不是喜欢。”
柳姑娘有点吃惊,但还是沉下心来说:“奥,我们也是来祝贺他生日的。我还以为就我们这些亲戚朋友的聚聚就算了,原来还有外人啊?”
我说:“我不想来,可是彤彤一个劲得求我,都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非让我来干什么,一个外人。”
艳艳听着我的话头不对,忙对柳姑娘说:“妈,这是彤彤请来的,一定有它的道理,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又对我说:“小万,这次你可得好好的敬我姨夫喝几杯,第一次过生日,你要正式一点。”
我说:“难道你就不敬你姨夫喝一杯?今天是他高兴的日子。”
“我也是一定要敬的,但是不一样。”说着,她按响了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了门,我们就进去了。彤彤已经指挥着人把客厅和餐厅合在了一起,就跟个小广场似得。柳姑娘说:“你要开舞会啊,弄这么大的场地。”
彤彤说待一会儿愿意唱就唱,愿意跳就跳,没有场地怎么能潇洒的开。她说:“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等他回来,一定给他个惊喜。”
艳艳看见彤彤因为劳动出了汗,脸上格外的鲜艳和娇嫩欲滴,就说:“表姐,你今天格外的漂亮,这是因为什么啊?”
“还能因为什么,不是我爸爸的生日么?”
“不全是吧。今天还有客人那?”
“今天我爸爸最大,包括你们都不是客人。万元虎就更不是客人了。她是我请来跟我爸爸喝酒的。干什么也得有陪同人员,陪唱的、陪跳的,酒也要有人陪才是啊。”
艳艳无话可说了,只是点头道:“那是,那是。”
彤彤下命令道:“我姨妈坐那边沙上喝茶,艳艳和万元虎来和我帮忙整理桌椅和准备放蛋糕的东西。”
我问:“赵总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下班才回来啊。““现在还不到中午,等下午下班的话还有好长时间那,我们准备这么早干什么?”我说。
彤彤说:“还有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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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吃完中午饭再说。”
我就干起了活。人家是主人,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中午饭是在这里吃的,彤彤让我喝酒,我没喝,我说留着肚子下午陪赵总喝。柳姑娘说话不多,好像在我面前有些拘束一样,是啊,上次在海边一定是做了什么不要脸的坏事,不然,不会被人盯上被敲诈。赵总也会跟她说是我帮他们要来的手机,所以,她才会觉得不自然,才会觉得丢人。对于昨天晚上有人去歌厅点火捣乱的事她只字未提。
吃完饭,彤彤对艳艳和柳姑娘说:“你们在家休息,我和小万去取蛋糕。”说着,就头前往外走。
艳艳挤吧着眼对我说:“快去吧。你可能有好事了。”
走到门外,彤彤说:“快点把你这辆破车扔沟里去,开着真是丢人又显眼。”她就让我开她的车。我说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好的车,不熟悉,也紧张,还是你自己开吧。于是,她就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我上了车她启动起来缓缓地开出了别墅大门。
开出下山的公路以后,她没有往市里开,而是拐弯沿着海滨大道往海边走去。
彤彤把车停到岸边,下车说:“走,去海边走走吧。”
我心里不安起来,莫非她也要追问关于雯雯的事?都是我这嘴惹的祸,莫名其妙的喊声雯雯干什么来?真是找死的节奏。我赶紧集中精力,把那天在渔船上和表姐解释的想了一遍。只要是彤彤问,就跟和表姐说的一样。
我走向礁石,看着大海,忽然感觉这个地方好熟悉。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和表姐来彤彤家,要走的时候就是和表姐来到了这里。就在表姐嫌冷,我拥抱着她的时候,被站在马路上的彤彤看了个一清二楚。当时虽然都没有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彤彤有点不高兴。
现在,只有我们俩,只要是彤彤不再问雯雯的事情,她只要愿意我拥抱她,我一定很乐意。
果然,她并没有问我和雯雯的事,开口说:“其实,我小看了你。你能量很大,特别是对付小姑娘,你很有一套。不花一分钱,就会引诱的人家为你献身。”
我笑道:“你怎么会这样看我?我怎么没见有女孩肯为我献身的?这也太悬了吧。”
彤彤把嘴一扬说:“你有。你不承认归你不承认,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你有过,而且不只一个。”
我觉得彤彤说的有点多余,难道她从中学到大学就没有谈过恋爱?这么聪明这么有身价的女孩都差点被王聪玩弄,你能说你就那么纯洁无暇?我才不信那。可是我也就是这么在心里想想,并没敢说出口。
她继续往前走去,然后又缓缓的说:“不知怎么的,我爸看你这么好?天天的在我面前夸啊,真是不绝于耳。他现在年龄大了,也想让我赶紧的成个家,思来想去,感觉选择你还是比较靠谱的。可是,你又不能当上门女婿,这是个难题。”
我说:“我也是独生子,家里父母也不会答应的。”
彤彤思虑了一会儿,说:“我想了一个主意,不知道你能不能赞成。就是把你的父母亲搬到青岛来,在我们家住也行,另外找地方也行。随老人的便。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