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打开,室内的灯光全灭了。紧接着,是六枝粗大的蜡烛同时点燃。只见桌子上摆放着已经滚开的火锅,桌旁的架子上放着一盘一盘的海鲜。除了靠海的窗子外,全部用粉红色的窗帘给拉上了。整个室内温馨、浪漫而又人情味十足。我还看见有两瓶茅台酒放在那里。看来,张大帅也是拼了。
桌子后面,站着一个粗壮的大个,大胡子经过了修理,像画上去的一样,头短短的,此时还散着油亮的光。他“哈哈”笑着:“欢迎钱小姐、钱大侠。快来,请坐。”他话语里竟然有好多的温柔和关怀在里面,真是小看了他。
平时说话大大咧咧,整天不修边幅,看上去好像是年龄很大,这一收拾还像个人样子。我赶忙上前介绍道:“娜姐,这是这家酒店的张老板,人称张大帅。”
见多识广的钱曼娜也被惊住了的样子,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整个人似乎也有了精神。她在慢慢地向桌子走去。我又说:“娜姐,不好意思,我还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失陪了。”
她大度的扬了一下手,说:“没事,你去忙吧。”
我又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赶过来。”然后,我朝张大帅做了个鬼脸就给他们关上门走了。
我开着车,路过一家佳肴店,买了一些香肠、猪头肉,怕表姐不爱吃,又买了一只炸鸡。上车后,我给表姐打了个电话,问她和姨妈吃饭了没有。她说:“等你不回,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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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等着我,我买了好吃的。”
到了姨妈家的楼下,我锁好车就上了楼。表姐和姨妈真的在等我。我赶忙进厨房,把买的佳肴撕的撕、切的切,放到盘子里就端上了桌。表姐嗅着,说:“真是好香啊,妈,快吃,难得有人买好吃的。”
我说:“我、我想喝点酒,行吗?”
表姐说:“你问的谁啊?是我妈还是我?”
我呐呐地说:“都在,就是都问了。”
姨妈说:“虎子,愿意喝就喝,还问啥啊。”
我看了一眼表姐,她说:“看我干什么,我妈都让你喝了我再阻挡那不就成坏人了。看在你买这么多好吃的份上,那你就喝吧,尽情地喝!”
我高兴地连忙站起来,去厨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一边拿着杯子一边问:“表姐,你要不要喝点?”
表姐说:“不想喝了。你自己就慢慢喝吧。”
我坐下,倒上酒,一口一口的喝着,想着张大帅和钱曼娜的一幕,只想笑。表姐啃着个鸡爪,问:“你怪怪的,笑什么笑,不是拣到大元宝了吧?”
我摇头,尽量憋着不笑。可是,越憋还越憋不住,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表姐差点把鸡爪掉到地下:“有病啊你,什么好笑的不能等到吃完饭再笑啊!”
我说:“好好,吃饭,不笑了。”
姨妈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孩子,是不是开车受到了惊吓?可别弄出个后遗症来。”
我不再说话,也不敢再笑。赶紧把酒喝了,扒拉了一碗米饭进肚,就帮着姨妈把桌子收拾了。表姐洗了手回来,问:“说,有什么事那么可笑?”
我摇头,她过来就又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不说,不说我给你揪下来你信么?”
我看了看姨妈。她正在厨房里刷碗,就说:“待会儿,等姨妈睡了再跟你说。搞笑死了。”
表姐松开手,说:“那好吧。”然后,坐下开始看电视。
我无心看电视,就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就想张大帅不知道得手了没有?现在是吃火锅喝茅台还是在洗鸳鸯浴?仰或是在滚床单?张大帅的功夫如何,能否征服得了钱曼娜?
又想到了刘成,他的进展不知道是不是顺利。他收拾王聪应该没有问题,我不应该担心。于是,我就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就赶紧脱下衣服,盖上被子,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表姐进来了。她没有开灯,而是轻轻地上了我的床。她悉悉索索的拉了下被子,躺在了我的身边。看我不动,她就用手拍了我一下,小声说:“别装了。快说说有什么可笑的事。你不说我还睡不着。”
我不是装,是我不敢动。多长时间没有和表姐这么亲近过了,每次见她穿着睡衣的样子,我都有一股冲动,想亲她一下,哪怕是摸一下也感到非常的幸福。现在她居然上了我的床,我的小心脏早就要跳出来了。
我努力的躺着,没有伸手。于是,就尽量压抑着把白天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她也笑了。怕动静太大让姨妈听见,她就用被子蒙住头“格格”地笑。我也缩了下身子,把头用被子盖住了。她呼出的气吹在我的脸上,热辣辣的跟火烤着一样,终于,我忍不住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笑着笑着,也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不知不觉,我们就拥抱在了一起。开始,是轻轻地,后来,我就使劲的抱住她,要让她在我怀里融化了一般。
我不敢再继续展,就这么抱着已经是很满足了。我的嘴唇在她的秀上、脖颈间亲着、吻着。她想动一下身子也很难,因为我箍着她结结实实的。
这样过了好长时间,表姐的手开始抚摩我的后背,弄得我一阵一阵的痒。她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我一只手松开,掀起她的睡衣,就把手伸了进去。
她全身搐动着,我的手游动着,闭着眼感受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着说:“不要动了,快把手拿出来,我、我受不了了。”
我就是要你受不了,然后上你。这个时刻我已近等了太久太久了,我都几乎眩晕了。于是,我坐起身来,撕扯着她的睡衣要给她脱下来。
突然,姨妈的房门响了,接着,就听到她去卫生间的声音。后来,姨妈又喊道:“丽丽,你房间的灯怎么还亮着?要是睡了就把灯关了。”
我们就像是凝固了一样,一动不敢动,就连喘气也是轻轻地。等外面没了动静,表姐就慢慢地下床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我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瘫软在了床上。忽然,我又睁大了双眼,心想:等姨妈上班走了,就去表姐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