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听到我的话以后,眉头一皱,很不高兴地说:“一边去!”
我弄不清表姐为什么心情低落的不愿意理我,可我心里的高兴劲还没有褪去,就又说:“你说话也太随便了,怎么说咱俩同居了呢?让我好激动。我、我还没有准备好那!”
“同住在一个家里不叫同居啊?还想在一个床上睡啊,美得你!”她坐在沙上,若有所思。一会儿,她又说:“快去做饭,别坐这里烦我!”
我说:“姨妈买菜还没有回来那。”
“别等她,她买回来的都是剩菜烂叶。你显显身手,弄点像样的、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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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说着,只好进了厨房。我到处翻着东西,冰箱里也看了一遍。我拿出了排骨,还有带鱼。干脆就做红烧排骨和干炸带鱼吧。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回到客厅,问表姐:“你说的重大消息到底是什么?”
表姐不慌不忙的说:“这个吃饭的时候一块说,让我妈也听听。”
看来这个消息对表姐很重要,所以,她要当众宣布。那也一定是个好消息,不然,她不会让我做好吃的。说不定吃饭的时候还能喝点酒。不过,让侯泽清这一搅合,表姐很是不爽。
我不想再找无趣,就回厨房忙去了。
姨妈回来,又做了两个炒菜,然后,就端上桌吃饭了。看着做的菜不错,表姐真的说喝点酒吧。我知道她是想借着喝酒调节一下气氛,赶紧把心中的不快驱散。
倒上酒,表姐郑重的说话了:“现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我当官了!”
我说:“你当上销售部经理了?”
“是副经理。经理暂时由一个公司的副总兼任。”
我替表姐高兴,这回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干一场了,而且,那个王聪也在她的领导之下,翻腾不起什么波浪了。于是,就举起杯,说道:“为表姐的升职干杯!”姨妈也举起了杯,高兴地合不住嘴。
我问:“王聪出院了吗?”
“出院了,今天也来上班了。不过他还是一瘸一拐的,好像右腿短了一截似的。往后,他就是一残疾人了。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应得的下场,想想他狼一样的凶残样,现在我都害怕。”表姐愤愤地说完,轻抿了一口酒。
姨妈不放心了:“丽丽,这个姓王的欺负过你?以前你喝多了,他送你回家,就老是赖在你的房间里不走。我老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
表姐苦笑道:“妈,没事。说的不是我。现在有虎子给我当保镖,谁也不敢欺负我。”
我也说:“姨妈,没事。”
吃完饭,我对表姐说:“人生真的是不一样啊,你升职了,我却被开除了。”本不想跟她说这事的,可是这个工作是她给我找的,不跟她说她很快也会知道。
表姐不相信似的问:“真的?是你招惹了那些女同事,闹出绯闻了还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没有,我可有那胆量。”我把被开除的原因说了,她一听就气坏了,拿出手机就给冯成林打电话。
开始的时候,她说话还很客气,可是,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起来:“姓冯的,我可告诉你,今天把我表弟开除了,那我明天就把你经理的位子给端了,不信走着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表姐还是气得不行:“这个混蛋敢开除你,看我以后怎么把他弄下来。当初人是我介绍的,就是做错了什么也得和我打声招呼吧。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我说:“表姐,不值得生这么大的气。我明天就去找工作,饿不死人。”
“不行,明天一上班我就去找他理论!不然,以后还怎么做人,人家张口就说你是被开除的。”表姐气的脸都几乎变了色,胸脯也起伏起来。
看来表姐还是关心我的,因为我被开除她竟然气成这样。
不一会儿,表姐就又高兴起来,,她问我:“你说中午的时候赵彤彤在食堂吃的饭?”
“是。如果不是她,我中午就不能上班了。”
“冯成林知道你们认识吗?”
“不知道。”
“那就没事了。冯成林这回撞到枪口上了,赵彤彤会管的。撤他的职还不是她爸爸一句话的事。你虽然只是个做饭的,但你毕竟救过她,就是做做样子她也得把你留下。”
我摇头,说:“我不想让她罩着我,我有胳膊有腿,哪里都能混口饭吃。实在不行就回家跟着俺爹种田去。靠女人,有点丢人现眼。”
表姐过来拧住了我的一只耳朵,说:“你不用想三想四的,她赵彤彤不会看上你的。我是说,她就是装装面子也得把你留下,因为她要还点人情给你,懂吗?”
我呲着牙,连忙点头:“懂、懂,我懂了!”
这时,表姐的电话响了,她接听后说:“奥,是小陈啊沛沛也在。我吃过饭了,还喝了酒,就不去了。你们吃吧,花多少钱我来付。为我升职庆贺?没有必要吧。我就是怕你们闹腾才早回家的。好好,我去我去。”
表姐放下电话,说:“在咱们小区对面的饭点,小陈他们要给我庆贺,真服了她们,早干什么去了,说是要给我个惊喜,还不是让我去付钱啊?。”
她高高兴兴的走了。我看得出,虽然表姐牢骚,但她心里是愿意的,甚至是盼望的。
她走了,我也没有斗嘴的了,顿觉无聊起来。看外面,夜幕刚刚降临,这正是“海上皇宫”热闹的时候,我决定去那里一趟。
这个“海上皇宫”还是那样,门前漆黑,但停车场里,各种豪华名车已经停满了。我不想惊动任何人,就以普通客人的身份走了进去。
里面灯火通明,轻歌曼舞,浪漫气息浓厚,不由得就让人情绪激荡,浮想联翩。
我走向大厅,这里聚集了太多的青春靓女,一个个精神焕,都穿短裙,白白似雪的大腿晃来晃去,眼花缭乱的。有的随着音乐在翩翩起舞,有的坐在沙上,但眼睛却都在盯着大厅的门口。
我刚进大厅,就有好几个女孩包围了上来,都问我有什么需求,是陪酒?陪歌?陪舞?还是陪睡?我无一应答,还是往里走去。
终于,我看见了她。她正坐在沙的角落里抽着烟,翘着腿,等着客人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