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他……他真的很厉害……”刘四毛的一个心腹,颤颤兢兢道。
“老子亲自会会他去,老子就不信他能有三头六臂!”刘四毛咬咬牙,命令一众心腹跟随。
没几步,一行人便来到了出入的洞口处。
那些挖掘塌陷泥土,搭建简易梯子的‘人质’,不论是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全都远远避开洞口,不敢再靠前。
“特么的,都给老子过去干活,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这关键时候不干活,你们当老子是冤大头吗?”刘四毛一看,顿时气急败坏的吼道。
“四……四爷,上面有人,我们过去就是送死。”一个‘人质’颤声道。
“放心,老子来,就是要干掉他!”刘四毛咬牙怒道:“只要你们引他出手,老子的枪,一枪就崩了他!”
“他……他就在洞口……”另一个‘人质’小心翼翼道。
“你们看老子怎么一枪解决他!”刘四毛往前走,语气装逼味浓浓。
“呼呼……”
他刚一到洞口,一块碎瓦片,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凶猛的朝他砸了过来。
“草,有本事别偷袭啊!”刘四毛惊慌的退后,冲一众心腹命令道:“都特么开枪啊,给老子干掉他!”
“四爷,打不到他啊。”
“四爷,我们出去就会被他砸到。”
刘四毛的一众心腹,颤颤兢兢不敢上前,毕竟他们刚才已经领教过张浩的厉害了。
“你们,给老子出去,吸引他的注意!”
“你们,站到他们后面,给老子干掉他!”
刘四毛眼珠子一转,马上便有了主意。
见那些‘人质’不上前,他又命令心腹用枪逼着那些‘人质’上前。
“呼呼……”
张浩手里投掷出去的瓦片,眼睛专门盯着那些手里有枪的危险分子。
刘四毛自认为高明的招数,又岂能对张浩有用?
“啊……”
“哎呦……”
那些枪手,一个个哭爹喊娘的惨叫着,一时间,地下室里,尽是惨叫的回声。
被打疼了的他们,马上选择退了回来。
那些‘人质’,也连忙跟着退了回来。
“四爷,这可怎么办啊?”一个心腹沮丧道。
“都别慌,我们手里有人质,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刘四毛不愧是一个枭雄,很快便命令心腹将‘人质’给控制起来,冲洞口喊道。
“外面的人给老子听着,马上给老子退后,让老子出来,否则老子就杀人了!”
刘四毛的一众心腹,虽按照刘四毛的意思,将那些‘人质’给控制了起来,但对刘四毛的话,皆是一惊。
这些‘人质’,不是他们兄弟的家属,就是刘三毛属下的家属。
这样对待‘人质’,那他们的家属,早晚也会被干掉。
上方,张浩似早料到了刘四毛会这么做,淡淡回道:“你爱杀就杀好了,我的目标是你,其他人与我无关。”
“下面的人都听着,只要你们谁能将刘四毛控制住,我保证他不会有事!”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先给老子杀一个让他看看!”刘四毛狰狞的吼道。
“四爷,真的杀吗?”刘四毛的心腹,怎么也不忍下手。
“不杀,你是想等死吗?”刘四毛冷漠的吼道。
“四爷,他……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啊……”刘四毛的心腹劝道。
“四爷,求你放了我吧,我儿子是在替你做事。”被劫持的‘人质’,面色苍白无比,就如一张白纸。
“老子给了你儿子钱,你儿子天天跟着老子吃酒喝肉,这关键的时候,你替老子去死又怎么了?”刘四毛冷哼一声,接着又命令心腹道。
“动手,给老子动手!”
“你们不动手,是想都死在这里吗?”
刘四毛见心腹不肯执行,连连吼道。“下面的人,你们以为,将你们的兄弟、朋友的亲人给杀掉,就能安全了吗?”张浩适时的出声道:“不要再天真了,我根本就不会在乎,想活命,就马上将刘四毛的手脚给
打断!”
这地下室,是易守难攻。
但对付这伙暴徒,张浩有把握不用强攻,靠暴徒之间的内乱便可以解决。
一伙陷入绝境的暴徒,在毫无可能逃跑的处境面前,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你们是想造反吗?”刘四毛见众心腹竟然无人肯执行他的命令,而张浩的话,字字戳中他的心,脸色更是狰狞了。
他突然抬手,手里的枪,对准了一个‘人质’的头。
“砰!”
枪声响了,那被子弹击中的‘人质’,瞬间便停止了呼吸,双眼瞪的极大,似死不瞑目。
“上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不撤退,老子每隔三分钟就杀一个!”刘四毛再次冲张浩吼道。
“你杀吧,我又不会在乎。”张浩微微摇头道:“等你把手里的‘人质’都杀光了,我再等着看你把你的心腹杀光!”
麻木不仁?
不存在的!
张浩清楚,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擒住刘四毛,就得狠下心来。
他如果稍稍表现出一丢丢顾忌,刘四毛就会愈猖狂,刘四毛的心腹,见这一招有用,为了活命,就会拿‘人质’的生命当作筹码。
反之,他越是表现的冷漠,对‘人质’的死越是不在乎,底下刘四毛的那些心腹,为了活命,早晚会对刘四毛下手。
“你休想用挑拨离间这一招,我的人是不会中计的!”刘四毛见他的几个心腹,悄悄的放松了手里的人质,连忙咆哮道。
但他是真的怕了,似是觉得他的心腹,的确有可能对他打黑枪,也连忙抓了一个人质在手里,当作肉盾。
“下面的人,你们慢慢考虑吧,我可是一点也不着急,你们反正跑不了!”张浩淡淡道。
瓮中捉鳖,还能失手不成?
他之所以不让林亚男过来,倒也有考虑过,以林亚男的原则,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刘四毛杀‘人质’,但心软,有时候真的是行不通。
时间,对待在地下室里的一众人来说,每一秒,每一分,都是一种巨大的煎熬,过的史无前例的巨慢。
短短的两分钟过去,有人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煎熬了:“四爷,我们自吧。”
“砰!”
“谁特么跟我提自,我一枪崩了他!”刘四毛手里的枪,对着那开口者的头部,直接就是一枪。
地下室里的一众人,看到那人迅速倒下去,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还有可能活着出去吗?
他们全都会死在刘四毛的枪口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