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妈妈!爸爸!”
初语激动的要跑过去,初父初母快走几步,来到了她面前。
“怀着身孕,就不要跑了,当心身子。”
初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日渐有肉感的脸蛋,满是欣慰的点头。
初语激动的抱住了初母,激动的心情,难以平静:“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在监|狱里么?
怎么能出来了?
初父初母相视一笑,并未回答,只是拍了拍她的背,“我和你爸爸出来看看你,看到你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抱了抱初母,初语又抱住了初父,“爸爸……”
“我们言言多大了,还哭鼻子?”
初语哼哼两声,才不管,就要哭。
初父朗声笑了起来,摸摸她的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
放开了初父,初语看看初母,又看看初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你们怎么能出来了?”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是不是裴三少接他们出来的。
视线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裴三少的人影。
院子里的巡逻站岗的警卫也都不见了踪影,绚烂的灯光,把院子里的氛围烘托得格外精致而浪漫。
暖暖的温馨,别致的浪漫。
轻快的钢琴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梦中的婚礼。
光束打在角落里的一架白色钢琴上,坐在钢琴前弹奏的男人,笼罩在了光束之间。
一身正装的男人,英俊的侧面轮廓,因为他的专注投入,而愈的迷人。
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弹奏出了优美而又拨动人心的音符。
初语不敢置信的看着裴三少,一曲终了,裴三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玫瑰花,站起身。
低头轻嗅片刻,勾起唇角笑了。
他抬起头,目光在一瞬间,攫住了远处的她,深情款款的凝望,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寒风冷冽,脸蛋却在烫。
心也是滚烫的。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向她走近。
每一步,都踩在她心尖上一般,牵动着她的心跳和呼吸。
周遭的世界都变成了虚无,她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有他。
站在初语面前,裴三少顿住了脚步,他捧着粉色的玫瑰花,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继而又紧张的扶额低笑。
“裴哥哥……”初语看着他,低低的叫着。
裴三少抬起头来,食指抵在唇前,“嘘,这个时候应该由我来说。”
初语咬着唇瓣,轻笑出声,她点了点头。
裴三少抱着玫瑰花,紧张得手心里全是热汗,他轻咳一声,这才有些局促的说道:“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但我知道,这些年来,你的一颦一笑都占据了我的脑海。言言,喜欢你,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不后悔的事。我常常在想,什么时候你才能把对我的称呼换成老公,什么时候才能把对我父亲的称呼换成和我一样,称他为父亲。说实话,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初语看着他,默默的流泪。
裴三少见了,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