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低吼,扔了抱枕,气吼吼的冲上楼。
楚仲还是很偏向自己孙子的,拧着眉头,问楚挚:“我们家萌萌有哪点不好,那姑娘为什么看不上萌萌?”
“我们家萌萌确实哪里都好,但好过头了。人家姑娘不敢高攀。”
楚仲:“……”
家世好也是被嫌弃的理由?
搞不懂这个世界。
…………
第二天。
楚少爷来到了水牢。
单独提|审了楚亦修。
环境恶劣的水牢,就连空气都是浑浊潮湿的,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审|讯|室内,陈策拿来一张椅子。
楚少爷缓慢坐下,不消片刻,浑身湿透的楚亦修便被警卫拖了进来。
他所过之处,流下了一滩的水迹。
仅仅一晚上的时间,他面色憔悴,胡子拉碴。
身上散着一股恶臭味。
大抵跟水牢常年不换的水有关系。
啪。
金属打火机点燃了烟。
尼古丁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楚少爷深吸一口眼,浓白的烟雾,从珊瑚红的薄唇中吐出。
为他俊美的面容,增添了一份妖冶。
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妖冶,又带着性|感的魅|惑。
“楚亦修,现在有话对我说么?”
听到他的声音,楚亦修冷笑出声,“楚怀瑾,你不妨求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什么都告诉你了。”
“求?”楚少爷抬抬手。
警卫一脚踹在楚亦修腿弯处。
他双腿一软,膝盖直直的跪在地上。
楚少爷抬起腿,光可鉴人的皮鞋踩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求你?楚亦修,时至今日,你还没看清楚局势?”
只有楚亦修求他的份,从来没有他求人的道理。
以前,楚亦修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就更不可能有资本跟他较量。
“楚怀瑾,我不相信你一辈子都会那么幸运。我等着看你栽倒的那天。”
楚少爷薄唇微勾,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这辈子你都等不到那一天。”
“话别说太满,未来会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楚亦修阴狠的笑着,衬得那双空洞的双眼,愈可怖。
乍眼一看,犹如被抽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空洞中带着深深的诡异和阴森。
楚少爷嗤笑一声:“楚亦修,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我等着你主动开口告诉我。”
站起身,男人颀长的身子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顿。
他微微侧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楚亦修,嗓音骤冷:“那些刑法,让他好好尝尝滋味。”
“是,少爷!”警卫气势如虹。
“楚怀瑾,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了吗?你做梦!这辈子你都休想知道你的儿子死在了哪!”
死这个字,楚少爷可不是一般的讨厌。
他眉头一皱,警卫不等他话,拳头如狂风骤雨一般,往楚亦修身上招呼。
顿时,哀嚎声响起。
“老公,你去哪了?”
从谁牢里出来,刚踏进前院,就被燕包子依恋的抱住。
楚少爷低头,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娇|妻,“才分开一会儿,想我了?”
燕包子脑袋埋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你不在,我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