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秦雅吃完了这顿饭。张强笑眯眯地对秦雅说道：“你不是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你不妨看看外面。”秦雅在张强的指引下，透过玻璃窗看了出去，只见刚才那个小女孩儿，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秦雅的同情心再度泛滥，急忙起身走了出来，俯身对小女孩儿说道：“哎呀，小可怜，你吃过东西了吗？”小女孩儿摇了摇头，同时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咕的叫声。秦雅急忙问道：“我刚刚不是给过你钱了吗，你为什么不去买东西吃？”小女孩儿的眼中盛满了委屈，蓄起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轻声说道：“钱……钱被……抢走了。”“什么！？”“钱被抢走了？”“是哪个混账王八蛋这么狠心竟然抢你一个小女孩儿的钱，你告诉我，姐姐替你教训他一顿！”“不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我就不叫秦雅！”秦雅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形象的放出了狠话，很显然她是彻底的被激怒了。然而任凭秦雅问得再急，小女孩儿却始终是看着秦雅，不再做声。只是偶尔的眨巴眨巴眼睛，眼中满是：“姐姐我饿，我想吃东西！”的恳求。秦雅疼惜地抚摸着小女孩儿有些脏的头发，幽幽地说道：“她一定是被吓坏了。”说完拉起手，对小女孩儿说道：“走，我带你去吃东西，先把你的小肚肚填饱再说！”可是奇怪的是，小女孩儿虽然很饿，但是却并没有跟着她走，依然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小小的嘴唇蠕动着，一副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敢说不出来的样子。“小妹妹，你怎么不走啊？”“你不是饿了吗？”看到小女孩动也不动，秦雅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张强叹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小女孩儿的手里，说道：“去吧，拿着这些钱买东西吃去！”小女孩儿转头看了张强一会儿，忽然弯下腰，冲他鞠了一躬，嘴里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哥哥！”同时那滴在她的眼睛中积蓄已久的泪滴终于悄无声息滴落了下来。随后拿着钱快步地跑开了。“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一开始的时候你不肯给她钱，现在你反而变得好心了！”“你难道没有听到有人抢她的钱吗？”“你现在给她钱，万一要是再被抢走了怎么办？”秦雅算是被张强给搞糊涂了，满是迷茫地冲他嚷嚷道。张强咬了咬牙，目光中满是冰冷。说道：“你不是想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抢走了她的钱吗？”“那就跟我来！”说完举步向那小女孩儿离开的方向走去。秦雅先是一怔，随后反应了过来，也疾步跟了上去。“哈哈哈……我就说嘛，盯准那一男一女，肯定收获颇多，你看看，这不是应验了？”“又是一张百元大钞！”“真爽！”在一条阴暗的胡同里，一个相貌猥琐的中
年男人手里举着那两张来自张强和秦雅的百元大钞，炫耀似的对他面前一位身形粗壮，跟铁桶似的中年妇女说道。这中年妇女生的委实是让人不敢恭维，丹凤眼，大鼻头，一张嘴巴好像脸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野蛮和刻薄。一把夺过中年男人手上的两张百元大钞，放在鼻子前，贪婪地闻了闻，大声笑道：“要我说啊，这都是我的功劳。”“如果不是我从老大那里弄来了这个‘油瓶’，怎么能让那两个凯子善心大发，接连掏出两张大钞？”“……只是可惜，这个金贵的‘油瓶’就要送回到老大那里去了，以后像这样的好事儿不会再有了！”“老婆，你说我们干吗非要把她送回去，不如我们两个带她远走高飞，趁着她还小，多转些个地方，多要点儿钱！”“我看这丫头现在虽然还小，但是已经是个美人坯子，将来转手一卖，那可又是一大笔的钱那！”“等有了钱，我们随便找个地方改头换面，过我们的幸福日子，那该多好！”中年男人忍不住闭上眼睛，陶醉于未来的‘美好生活’中。可是他老婆的想法显然不同，猛的一巴掌就扇在了中年男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即让中年男人惊醒过来，捂着脸怒气冲冲地对她喝道：“你……你特么疯啦？”“干嘛打我！？”妇女冷哼一声：“干嘛打你？”“因为我不想跟着你一起死！”“老大那是什么人？”“整个t市有一半儿都是老大的，老大手下的打手爪牙更是不计其数，你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能跑得掉。”“一旦被老大抓住，你难道忘记了老大对付叛徒的手段有多冷酷？”中年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张脸倏然变得一片苍白。呐呐地说道：“对……对不起，老婆，是我一时钱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中年妇女这才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叔叔，阿姨，我饿……”在他们的身旁，那个被称为‘油瓶’的小女孩儿，用右手捂着干瘪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向两人恳求道。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小女孩儿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颊上立即多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小女孩儿惨嚎一声，一个站立不稳，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妈了个巴子的，动不动就饿，动不动就嚷着要吃饭，你他娘的是饭桶嘛！”“老子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为要回一千块钱，你他娘的就休想吃饭！”说完，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小女孩儿脸上，小女孩儿的嘴角立即迸裂，流出一丝血痕。“用力点儿！”“打得越可怜越能引起那些凯子的同情心！”中年妇女不但没有制止中年男人，反而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加油助威，丝毫也没有同情心，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叔叔，不要打了，雯儿不饿了，雯儿不要吃东西了，求求你们不
要再打了！”小女孩儿悲惨的哭声并没有引起这对夫妇的同情心，反而让两人越发的兽性大发。中年男人猛然看到小女孩用绷带吊着的手似乎动了一下，眼神一冷，一把将她的绷带扯了下来。小女孩儿就好像是做了错事被暴躁的父母发现了似的，小小的脸庞立即被吓得一片惨白，瘦削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逡巡，退缩着。中年男人狠狠地将绷带踩在了脚下，指着小女孩儿，大声的呵斥道：“好啊！”“你个臭丫头，敢情这胳膊早就好了，你一直都在跟我们装！”“岂有此理，今天我不把你的两只手都打断，我就跟你姓！”说完，中年男人随手捡起了身旁的一根被人丢弃的钢管。小女孩儿害怕极了，惊恐呆滞地看着缓缓走来的中年男人，甚至忘了哭喊，求饶。中年妇女一把拉住他说道：“打断一只就行了，另一只还要用来乞讨呢！”中年男人点点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说完冷冷的看向小女孩儿，就好像是一头盯死了猎物的狼，那冷酷的没有丝毫情感的眼神，深深地印在了小女孩儿的心里，在他的心头引起一阵阵的惊悸。“把手伸出来！”这恐怕是小女孩儿听过的最为可怕的声音了，小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死死的将手背在身后，表情呆滞地摇着头。中年男人脸上越发的狰狞，冷冷的说道：“好，你不让我打断你的手，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只能在地上趴！”“是手，是腿你自己选择吧！”“不……不要，叔叔……雯儿不敢了，你不要……打断雯儿的胳膊……”小女孩儿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和哀求，可是畜生也似的中年男人却丝毫也没有心动。“那好，既然你不选，我就替你选好了。”说完用钢管轻轻地点了点小女孩儿的腿，冷冷地道：“那就打断你的腿，省得你逃跑！”“不！”小女孩儿忽然凄厉地叫喊了起来，哭着说道：“不要打断我腿，要打……就打我的胳膊好了！”小女孩儿闭着眼泪四流的眼睛，缓缓地伸出了瘦弱的胳膊。“早这样不就对了！”中年男人一阵冷笑，缓缓地举起了钢管。“畜生！”就在中年男人即将将钢管砸下来的时候，猛听得一声娇喝，秦雅的身影迅速的出现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还没等中年男人反应过来，秦雅已经噼里啪啦地在他的脸上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十几个巴掌。秦雅平日里经常健身，手上的力道不小，这一次又是含愤出手，没有任何的保留，每一巴掌都是货真价实，这十几巴掌下来，秦雅的手都有些红肿。再看中年男人，早已经是鼻青脸肿，口斜鼻歪，鼻血混合着眼泪在他丑陋的脸上恣意横流，惨不忍睹。“啊！！！”半晌之后，中年男人才回过神儿来，一声惨叫，扔掉手里的钢棍，捂着疼痛难忍的脸痛苦不
已地蹲了下来。那中年女人这时候也醒过神儿来，怒气冲冲地来到了秦雅的面前。中年妇女长得很是粗壮，大部分的男人见了她都要逊色一筹，秦雅在她面前，足足小了两号。秦雅有些紧张的将小女孩儿护在自己的身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中年妇女大声呵斥道：“畜生！”“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竟然对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儿，下这般的毒手！”“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中年男人捂着已经肿胀的不像样子的脸，满是愤恨地对中年妇女喝道：“老婆，打死这个婊子，为我报仇！哎呀！……”中年男人的叫嚣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大声哀号了起来。中年妇女揉搓着斗大的拳头，冷冷地看着秦雅，说道：“敢打俺的男人，今天我若不把你打残，我就是你养的！”说完猛地一拳，砸向秦雅。秦雅眼睛一闭，将小女孩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娇喝一声道：“浑蛋，你还不出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秦雅的话刚一落地，就听得耳边响起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秦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就是如天神一般站在她面前的张强。第二眼看到的是如一个破麻袋一般惨叫翻滚着飞出去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荡起漫天的灰尘，如一口肥猪似的哼唧哼唧的呻吟个不停。中年男人看到张强，心里有些心虚，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兄弟……”中年男人刚说完这四个字，张强的眼神就是一冷，盯着他缓缓的问道：“你说谁是你的兄弟？”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走过来凑近乎地说道：“当然是您了……呜！”中年男人还没等说完，张强的怒拳已经光临到了中年男人的脸上。张强的拳是铁拳，根本就不是秦雅的粉拳所能比拟的。这一拳下去，只听咔嚓咔嚓的一阵脆响，中年男人的鼻骨立即成了一团碎渣渣。剧烈的疼痛宛如电流一般地冲进了中年男人的大脑，几乎要让他的大脑当场炸开。“狗东西！”“你是什么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跟我称兄道弟？”“难道你是在存心羞辱我不成？”张强无比冷酷地盯着中年男人，森冷的眼神让中年男人惊吓得几乎忘了鼻子上传来的疼痛。一颗心不停地剧烈震颤，宛如看到了世人最为恐怖的死神一般。“说！”“你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中年男人急忙摇头说道：“不……不是！”因为鼻子遭到重击，他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不是！？”张强一声怒喝，右脚猛地踩在中年男人的右小腿胫骨之上，清晰可闻的骨裂声骤然响起，中年男人像是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张强冷冷地说道：“你说不是就是在侮辱我的智慧！”“浑蛋，我跟你拼了！”那中年妇女见到丈夫受到这样的折磨，激怒攻心，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似乎是
要将张强撕碎一般。张强冷冷地看着扑上来的中年妇女，低声喝了一句：“你也配当女人！？”喝完，笔直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中年妇女的小腹之上。爆炸性的力道在妇女的腹部游走开来，那种恐怖的痛觉瞬间将她淹没。只听得一声犀利的痛嚎从中年妇女的嘴里爆发出来，随后听得扑通一声闷响，中年妇女沉沉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酸水，胆汁之类的体液。张强没有再理会中年妇女，而是将目光又投向了那极端猥琐的中年男人！冷声说道：“现在继续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不是……”中年男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猛然看到张强冰冷的眼神投了过来，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改口说道：“是……”张强怒哼一声道：“我擦！”“你真的是在故意羞辱我？”“浑蛋，去死吧！”张强听了勃然大怒，飞起一脚又踢中了中年男人的左腿的胫骨。凄厉无比的惨叫再次响起，剧烈的疼痛已经将这个中年男人折磨得脸色苍白，双目赤红，额头上满是大滴大滴的冷汗，浑身就好像是触电了一般颤抖个不停。“求……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彻底的怕了，发自内心的恐惧牢牢地攫住了他，几乎要让他崩溃。他现在最想的莫过于离开这个张强，这个在他眼中已经化身为魔鬼的可怕男人。“呜呜……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中年妇女哆哆嗦嗦地从地上坐起来，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哭声向张强求饶道。“轰！”又是一声巨响，中年妇女的脸上立即多了一只脚，就好像是盛开的焰火，鼻涕和鲜血从她的脸上四射开来，好不壮观。“贱货，听到你的声音就烦，死一边儿去吧！”张强的这一脚至少用了五分的力道，没把她的脸给直接踢爆，已经算她的脑袋够硬了。看着五官都已经变了形的老婆，中年男人恐惧得几乎当场昏倒，但是张强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呢？右脚在他断了的腿上使劲一碾，剧烈的疼痛立即让中年男人清醒了过来，一张脸色因为瞬间的涨血而变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似的。“大哥！大哥饶命……”中年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放声哀号起来，一个七尺高的男子汉竟然痛哭了起来。张强目光冷峻地逼视着他，悠悠的说道：“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让我不满意，我就把你浑身的206块骨头变成512块。”“你听明白了吗？”中年男人慌不迭地点头道：“是，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只是……只是你能不能把脚从我的腿上拿下去，疼……”张强咬了咬牙，说道：“你也知道疼吗？”“你就不想想，那小女孩才五六岁，她又该有多疼？”“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人苦撑着说道。张强冷哼了一声，最后还是将脚移了下来。缓缓的说道：“听好了，我只问一遍！”“这小女孩是你们从哪里弄来的？”“是……是我们从老大那里要来的……啊！”中年男人还没说完，张强的脚就狠狠的跺在他的小腹上，中年男人只觉得肚子里所有的脏器都爆炸了似的，疼的猛翻白眼。张强冷声说道：“什么狗屁老大？”“他是什么来历，你一点点的给我交代清楚，有一点儿我听不明白，我就把你的肚子踩爆！”中年男人急忙说道：“是，是！”“我们的老……不，狗屁老大，是t市第一大组织赤练门的门主，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有一个外号却是如雷贯耳，人称黄眉。”“赤练门？”张强皱了皱眉头。t市和s市相隔并不远，只不过不属于一个省罢了。因此对赤练门，张强也略微听说过。这个门派可谓是声名狼藉，最为江湖上的人士所唾弃。只因为这个门派，专门靠乞讨卫生，和过去的丐帮相差无几，更让人不能原谅的是，赤练门还专门拐骗一些年纪不大的小孩儿，要么打断他们的手脚或者是刺瞎他们的眼睛，用来骗取别人的同情。这些小孩儿在他们内部被成为‘油瓶’。当这些小孩儿稍微长大了些，不能再博取大家同情的时候，女的会被卖到那些穷乡僻壤，教化未开的地方，做他们的老婆或者是小妾。男的则会被卖到s省的黑矿上，充做苦力。甚至还有些更残忍，会把他们直接弄死，然后贩卖他们的身体器官。可以说赤练门发展到今天，当真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原来你是赤练门的人，垃圾！”张强勃然大怒，一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腿上，已经断成两截儿的腿，再次断裂。这次张强的劲儿用的大了些，中年男人的腿骨直接被他给硬生生的踩碎，这辈子是被想再用这条腿站起来了。“赤练门的杂碎敢跑到s市的地头儿，黄眉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吗？”“告诉我，除了你之外，这s市里还有多少你们赤练门里的人？”张强怒喝道。中年男人哭着说道：“没……没有了！”“我们夫妻俩是被派来打先锋的，不过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赤练门门徒涌到这里来。”“这里地产丰富，人们的生活富裕，很能让我们这些人吃的开……”“哼哼……好啊！”“想到这里来，那就来吧！”“看我怎么把黄眉连同他的赤练门连根铲除！”张强一咬牙，满是阴狠的说道。“大……大哥，您还有别的问题吗？”中年男人刚一说完，张强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冷声喝问道：“怎么，你在赶时间吗？”中年男人大概从来也没觉得时间竟然会过的如此漫长，忍痛说道：“不……不赶，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好了！”张强冷声问道：“这孩子的父母呢？”中年男人摇摇头说
道：“这个……在赤练门中，分工明确，有一个专门的堂口，专责从各地物色诱骗这样的小孩儿。”“只有他们知道这小丫头的父母在哪儿。”“不过……”“妈的，不过什么！？”张强一时气恼，挥拳欲打，中年男人急忙大声喊道：“我说，我说！”“不过他们对待抓来的小孩儿也分三六九等。”“上等货一般来自有钱人家，他们会用小孩儿来换回一大笔赎金。”“而被用来当‘油瓶’的不是家景贫寒，拿不出赎金，就是从大街上随意拐骗来的。”“像这样的小孩儿实在是太多了，恐怕即使是将她绑来的人也不大能记清楚她父母的信息！”“可恶！”“真是一群败类！”张强恨恨的骂了一句。张强转头看向小女孩儿，只见那小女孩也许是被吓坏了，竟然蜷缩在秦雅温柔的怀抱里睡着了。即便是睡着了，小女孩儿的小手也紧紧的抓住秦雅的衣服不放，好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看的张强心里十分的心疼。“唉呦……”中年男人难忍身上的伤口，大声的呻吟起来。张强一脚踹在男人的嘴巴上，断然喝道：“闭嘴！”“你难听的叫声已经吵到那小女孩儿了！”中年男人张口吐出几颗断牙，将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张强看向秦雅，秦雅此时已经呆住了，看着张强就好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看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人样儿的两口子，呆呆的说道：“你……你不愧是地下世界的人，果然心狠手辣！”张强冷冷地说道：“对待这样的垃圾，就该有雷霆手段，否则将来还不知道他们要害多少人呢！”说完，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说道：“怎么样，你出气了吗？”“要是还觉得生气，干脆我宰了他们算了！”张强满含着杀气的话语，让中年男人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急忙大声的哀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那……”秦雅摸了摸小女孩儿的粉嫩脸颊，满是疼惜的说道：“如果我是法官，我马上就让人判他死刑，可是我们毕竟不是法官，没有这样的权力！”“我看他们现在也够惨的了，不如就放过他们吧。”张强点点头，转头对中年男人说道：“你现在断了两条腿，我再要你一只胳膊，给你留一只用来打电话叫救护车和以后吃饭用！”“是左手还是右手你自己选吧。”想起中年男人对待小女孩儿的冷酷，张强幽幽的问道。张强的话让中年男人的魂儿都差点儿飞走了，连声告饶道：“大哥饶命，大爷饶命，您就当小的是条狗，是个屁放了小的吧！”“求求您了，大哥……”张强无动于衷的冷声说道：“左手还是右手？”“难道让我替你选吗？”中年男人亡魂大冒，额头上涔涔的冷汗流个不停，心中的惊惧几乎让他崩溃。“不……不，我不要！”“老婆，老婆
救我，救我！”中年男人费力的趴到老婆的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放声苦求道。中年妇女被摇醒过来，猛然看到他完全变了形的脸，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了起来：“鬼啊！”中年男人哭声说道：“老婆，是我，是我啊！”“你快救救我，他……他要打断我的手……”中年妇女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认出她的老公，随后又在中年男人的指点下看到了张强。当张强那张冷酷的脸庞映入她的视线中时，她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颤抖，随后就好像是忽然断了电似的，一声闷哼仰面倒在了地上，竟然被硬生生的吓昏了过去。张强哭笑不得的转头看向秦雅说道：“不是吧，我有那么恐怖吗？”秦雅怯怯的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呐呐地说道：“是有点儿可怕！”张强摇了摇头，重新看向中年男人，冷冷的问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选，我就替你选了！”说完，脚尖儿轻轻一挑，将地上那根被中年男人丢弃的钢棍捡到了手中。挥舞了几下，带起一阵飕飕的风声，传入中年男人的耳朵里，直让他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中年男人的目光在左手和右手之间扫来扫去，眼睛中满是痛苦的抉择。“我……我选左手，哦，不，右手……还是左手吧……”中年男人喋喋不休的嘀咕着，一会儿伸出左手，一会儿又伸出右手，一副异常矛盾的模样。张强看的不耐烦，在中年男人伸出左手的一瞬间，手中的钢棍猛然砸落下来。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中年男人的左臂立即无力的低垂了下来，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张强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着的小女孩儿，猛然将手中的钢管硬生生的塞进了中年男人的嘴里，中年男人的喊声立即成了低声的呜咽。口水混合着血水，顺着钢管不停的滴落下来，甭提有多狼狈。张强幽幽地说道：“我记得已经提醒过你了，让你不要吵，你偏偏不听，是不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