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灵:先天神农鼎,为上古先天武者造化宝鼎,可种植灵草,炼制丹药,重聚先天武韵。
共享:无可共享能力!
注:可收服认主!】
【祭灵:九幽寒冰诀残卷,以法修长生道者秘典,可至金丹期。
共享:异界之物,虚幻缥缈,可攫取其精,不宜修行。】
【祭灵:侍仙殿,内含上古武者小七星绝杀阵。
共享:甲级。】
姜家。
奉威院。
辛卓正盘坐书桉后,看向望月井中三个崭新的祭灵。
没错,侍仙殿中之物,凡是看着稀奇的,一律被他给祭灵了。
这个鼎的确是个宝物,虽然井主无法共享能力,但可以种植灵草和炼制丹药,给后天武者重聚先天武韵,即便比不过自己这般完全重修的精纯,但可以如同当初矩列山那位轩辕灵辟前辈一般,十分接近先天。
待武道盛世来临,一般武者起步便比他人强。
而侍仙人的功法,辛卓其实是看不上的,只是这老太监临死之前说出“分身”之事,不知这老东西是何人,还是研究一下的好。
最后是阵法,他亲眼目睹了侍仙殿阵法的玄妙,觉得很感兴趣,很有必要试一试。
攫取!
【九幽幻术!】
【小七星绝杀阵法秘典】
吸收!
一种攫取自侍仙人的功法转换先天武者武学之术和一门阵法之术印入脑海。
仔细思索,倒也有些玄妙。
“殿下!”
这时白璇玑匆匆进入,行礼道:“群臣无首,惶恐换不安,苏无忌、太寻公、玉司流、冯嗣虎等等王公大臣,包括太皇太后、皇后娘娘已经多次求见您。”
辛卓镇杀女帝和各宗高手已经过去两日,这大周天下和朝廷不得不以他马首是瞻,将来大周的路如何走,也自然要遵循他的意思。
辛卓起身走到窗边,雨水还在下,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月多一些武道盛世便会降临,这帝都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呆下去了,姜氏嫡系也不可能再呆下去。
不提北海公主四人背后的四圣山是什么鬼地方,就是在这大周,他姜玉卿太过耀眼、名声太大,这在今后来看,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因为气运之争,成为众失之的和上古武者们的搏杀之所。
思来想去,性价比太低。
他需要放弃一切身份,带着家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以待天时地利。
只是这朝廷若不安排妥当,只怕也不行!
他回过头问道:“西秦英烈碑如何了?”
白璇玑回道:“朝野赞同,以最隆重的礼仪立碑造英烈祠,供今后大周历代君主祭祀,也供后世香火。这两日朝臣动用十万民工,已经建造完毕,只等殿下亲自前往祭祀题词!”
辛卓颔首,又问:“姬邀月、四位公主和姜玉圭的后事如何定?”
白璇玑回道:“王妃……姬邀月有平定天下之功,并且已经登基,还是殿下的妻子,朝臣不敢违逆,决定以皇帝礼下葬……”
辛卓沉默。
“……二公子追封王爵,葬于姜氏祖庙,四位公主毕竟是在姜家数十年,其中缘由不好解释,按照公主礼仪下葬,全权由朝廷负责。”
“很好!”
辛卓点着书桉,“你去皇城,告诉他们,明日太子姬羽登基称帝!还有,我这个人记仇,有些人做出的事,总归是要负责的,一切针对过西秦的王公大臣,抄家灭族,车轮以上都不能放过,与我祭祀西秦军魂。”
“喏!”白璇玑满脸杀气,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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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卓伸了个懒腰,闲来无事,起身信步走出宫殿。
细雨如丝油纸伞。
姜氏府邸极大,姬九巍、熊掌、山药、梨韵等人按照辛卓的想法正在准备出远门之物,霜寡夫人们和下人则是遣散的遣散,自愿留下的留下,全国庄子商铺任他们选择。
此刻整个府中大院显得空空荡荡。
不知不觉间走到姜玉圭的“奉行院”,姜玉圭的尸体已经被运到前院,和四位“公主”一起,由礼部人员安排,下人也一个不剩,只有那位姜玉圭的夫人河阳侯嫡女张氏带着小娃娃站在门口,看着雨水发呆。
那小娃娃三岁左右,见到辛卓,大眼睛咕噜噜打转,脆声喊道:“伯父!”
发呆中的张氏惊醒,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兄长!”
辛卓先是打量着孩子,拍拍他的脑袋,然后才看向张氏,这女孩子不过十七八岁,十四五岁时产子,本质上还是个小女孩,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姜氏要离开,姜玉圭的孩子是一定要带走的,除了辛卓,可就这一根独苗了,张氏如果要跟着,当然是一并前去。
张氏犹豫了片刻,忽然跪地痛哭道:“求兄长放妾身离开吧,姜家太压抑,妾身一刻也不想呆了。”
不提姜氏规矩太多,就是年纪轻轻守寡,她似乎看到了姜家其他寡妇的未来,只觉前途渺茫,十几岁的年纪如何能忍?
旁边小男孩呆呆的看着娘亲,幼小的年纪,还不明白太多道理,不懂离开是做什么?
辛卓叹了口气,道:“孩子不要了?”
张氏留恋的看了眼孩子,摇摇头:“他是姜家的孩子,妾身不能左右,还请兄长给我自由!”
辛卓沉默了片刻:“走吧!”
张氏感恩戴德,一把甩开孩子,匆匆进了屋,背起一个包裹,又匆匆出了门,最后看了眼孩子,对着辛卓躬身一礼,直奔远处。
“娘!”那孩子终于委屈无助的哭出声来。
辛卓蹲下拍了拍他的脑袋:“男子汉大丈夫不哭,以后跟着伯父好不好?”
小男孩止住了哭声,抹着眼泪,哽咽道:“好!”
“你叫什么名字?”
“姜子冲,太祖母起的。”
……
出了奉行院,辛卓牵着姜子冲逛了一圈,不知不觉到了曾经关着大姐姜嬛和秦玉流等人的“乌筑”。
依旧是当年那般阴森,哀嚎声隐隐传来。
他怔了一下,抬脚往里走。
“殿下!”
两位白发苍苍的看守婆婆早早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拘谨与恭敬。
“你们是姜家夫人还是姑娘?”辛卓问。
一位略瘦的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我们是姜家的老姑娘,和姜庸一个辈分。”
辛卓点点头,看向乌筑深处:“还有多少人?”
“七十八人!”
辛卓拉着姜子冲往里走去,看着一个个牢笼中备受煎熬的犯人和苦苦哀求卑微,最后在一处牢笼前停下。
里面传来一阵腐烂的恶臭味。
六个人,蓬头垢面,浑身腐烂,眼神麻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甚至分不出哪个是秦玉流哪个是普静师太了。
四五年了,经脉寸断,武境全无,不洗不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辛卓不由想起当年伏龙山的事,如今东方先生已经死去、灭灵师太也已死在妖丘,顿觉索然无味,挥手拍出一掌,了结了六人的性命!
不愿再呆下去,转身离开:“心无怨念之人,给他们自由,桀骜不驯之辈,杀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