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
唐软站在旁边冷的瑟瑟发抖，边跺脚边着急问：“季璟，你到底好了没有呀，我感觉有人要过来了。”
季璟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问：“把玻璃打碎不好吗？”
“不好。”唐软哼了声，非常傲娇道：“那就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啊，我们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季璟：“……”
OK，她理由真实。
他也不想跟唐软多争辩什么，人都蹲下来了，也就随她去了。
十分钟之后，季璟总算是把轮胎的气孔给拧开了……做完了一切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唐软看向别墅里面出来的人，拉着季璟飞快的躲到了另一边。
“别被人看见了。”
季璟睨她眼，嫌弃地看着自己袖口处的灰尘，低声问：“开心了？”
“原谅你了。”唐软回头笑：“原谅你下午说我妆丑这事了。”
季璟一哽，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沉声道：“以后不准去季灵学校。”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唐软：“……专制！无无理取闹。”
季璟剜她眼，低声道：“回去吧。”
“不进去打招呼了吗？”
“不用。”
他人过来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走才更好，让陈总知道知道他的态度。在这里，季璟有绝对的话语权，只是如同唐软所说的，没必要在宴会上弄的太僵，其余的事情……过后处理。
两人回家，一上车唐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得救了，车厢内的空调开的很高，暖呼呼的。
她还把衣服给穿上了，有点兴奋。
“你帮我问问顾天他们好不好？”
“嗯？”
唐软舔了舔唇，眼睛亮晶晶地说：“我想看看那人知道时候的反应。”
季璟：“……”
“不问。”
唐软听着，撇撇嘴哦了声，自己坐在窗户边小声嘀咕：“真小气。”
……
另一边宴会上，到九十点就有不少人要散场离开了。
顾天和丁泽睿记着季璟给他们发的信息，直接把人在宴会上就给灌醉，扶了出来。
“王总慢走。”顾天和丁泽睿对视一眼，看着王总猥琐的样子，旁边还有个陪着一起过来的女伴扶着。
他一脸色眯眯的样，和人家调着情。
“小美人，回去我们再继续。”说着，他朝顾天他们摆了摆手，一脸猥琐和心急地模样：“回去……回去了，下次再喝。”
两人呵了声，不约而同的想着——
恐怕再也没有下次了。
得罪了季家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突然，那位王总才还没上车，前排的司机便快速下车对他说了句：“王总，轮胎没气了。”
王总还摸着女伴的小手，低头训斥：“怎么回事？”
司机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不知道，后面的两个轮胎都没气了。”
王总一顿，借着光低头看了去，还真的是两个轮胎都瘪瘪的，他看向旁边还站着的女伴，一脸暴怒：“这是谁干的？给我出来！！”
……
唐软看着顾天发过来的视频，整个人被乐到不行。
季璟淡淡地问了句：“这就开心了？”
“那必须的。”唐软关了手机，扭头看他问：“你听过一句话吧。”
“什么？”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两都不能得罪。”唐软得意洋洋道：“你以后可别得罪我啊，不然我把你全部汽车给破坏掉。”
季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