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看,如果有道理,那我就听你们的”
张凤兰微微一笑说道。
夏建想了一下,把他刚才和雷蕾的哪套方案详细的给张凤兰说了一遍。张凤兰听后,想了好一会儿说:“嗯!还真可行。看来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这脑子里的想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好吧!我们就按这个方案去走”
“好好好!反正这件事易早不易迟。一旦走漏风声,这事就不好办了”
夏建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张凤兰躺了下来。
夏建在张凤兰的提示下,从窗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酒精灯,先把银针消了一下毒,然后才开始扎针。
张凤兰的腰痛,夏建现在治起来还是挺有心得。他耐着性子,每扎一根针都要问一下张凤兰的感受。本来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结束的事情,结果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
中午吃饭时都快一点钟了。张凤半由于刚扎完针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她便躺着休息连午饭也没有吃。倘大的餐桌上只有雷蕾和夏建两个人,Lsa有点外出了,保姆又不能上桌。
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鸡鸭鱼在他们这里已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几乎全是海里的,夏建可以说好多都没有见过。
夏建不知道像雷蕾他们这样的人家平时是怎么吃的,但是他每次在他们吃饭,除了菜丰盛以外,这酒也相当的讲究。
雷蕾从客厅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全是英文的红酒。夏建只扫了一眼,他便笑着劝雷蕾道:“这酒太珍贵了,你还是留下来吧!咱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
“再珍贵的酒也是给人喝的。别说我们是朋友了,就拿你给我妈治病这事我也得好好的感谢你,否则你就收点佣金吧!这样我的心里才会稍稍舒服一点”
雷蕾说着,三两下便打开了红酒。
夏建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没有再多说话。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给他喝这么高级的红酒,等于是浪费。因为他对于红酒一是没什么研究,二是从心底里就有点排斥。
这顿吃的很慢,两人边吃边聊。当雷蕾一听她妈答应了夏建的劝说,她高兴的举起酒杯和夏建还碰了一杯。
吃到快三点钟时,夏建接到了金一梅的电话,说是有份上报市里的资料必须他亲自签字。雷蕾本想和夏建再聊一会儿,可夏建有急事必须走,她只好让家里的管家李叔去送夏建。因为她和夏建都喝了酒,而Lsa又不在。
这位李叔看上去也就四十开外,一脸慈祥的样子。因为金一梅这边有点着急,所以夏建也没有给张凤兰动去告辞,而是出门坐上车就走。
本来是雷蕾让夏建坐在后排的,但这位李叔说他对去红建集团的路并不熟悉,所以夏建只好又改坐在了副驾驶位,为的就是能给李叔方便指路。
夏建为人性格开朗,很快便和李叔打成了一片,两人聊天聊的甚是热闹。李叔开的是一辆大众款的高级轿车。夏建对车并不熟悉,于是便和非常懂车的李叔聊起了车。
这李叔别看四十多岁了,但车开的特猛,很快便到了金水桥路。
金水桥路口有个红绿灯,他们过去时正好是绿灯,所以李叔便不假思索的开了过去,可是刚走到一半时,忽然从右侧有一辆皮卡车加速开了过来。夏建一现,急的大喊了起来。
一切在分秒之间,按理说皮卡车这样冲是闯红灯,他应该减速才对,可是夏建现这车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在使命的加速。
只听咔嚓一声,眼前便是一黑,夏建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昏脑涨中,夏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感觉有好多的人在围着他,有人声,好像还有警笛声。这是怎么了?他在哪儿?夏建努力的挣扎了一下身子,他忽然又什么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夏建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的他非常的辛苦。在这个梦里,他梦到了好多的人,他甚至还梦到了赵红。
眼前是一片白色,好像是屋顶,还有哪亮着的灯。眼睛再往下落,白的墙壁,还有他身上的被子也是白色。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这才看清的右手上扎着针。顺着输液管看上去,他看到了一瓶大大的液体。
难道我在医院?夏建一想到这里,脑子便快速的转动了起来。他终于想起来了,十字路口,还有哪辆飞驰过来闯红灯的皮卡车。
“你终于醒,真是吓死人了”
耳边传来了熟悉,且又带着惊喜的女人声音。夏建慌忙一转头,现马艳泪眼婆娑的站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我不来行吗?你都昏迷了三天了”
马艳说着两反擦干了眼泪。
夏建伸手过去,轻轻的握住了马艳的手问道:“你来了孩子怎么办?还有我是不是出了车祸?另外这事我父母知道吗?”
“你别着急,我慢慢给你说,你确实是出了车祸。另外,王总打电话通知我来富川市时,这事是瞒着家里人的”
马艳说着,就要往外跑。
夏建想拦住她,可是自己没有一点儿的气力。他心里想,难道是自己哪个部位没有了?夏建一想到这里,顿时便慌了。他赶紧动了一下两条腿,现两条腿都在,而且好像是没有什么异样。
一番自查下来,他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就是感浑身无力,脑子有点涨。就在他正想起身时,马艳带着几个医生跑了进来。
“赶紧躺下不要动。你这次只要是脑子里受了伤,必须要静养”
一位男医生跑了过来,硬是把夏建按着重新睡了下去。
紧接着护士推进来了几台机器。夏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总之做了一番检查。夏建听两位医生在谈话中说他的身体机能不错,恢复的很好,完全是自我消化。
马艳跟着医生出去了一趟回来说:“你真是命大,不但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就连脑子里受的一点伤,也基本上恢复了。医生说了,你虽然感觉没有什么事,便还需静养”
马艳的话音刚落,只见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