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连夜跑出了罗一家的别墅,他忽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原来他也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就算别人家再好,总觉得没有那么的自由自在。
夏建打了一辆车,问了一下出租车司机,在云贸和天光之间的马路边,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一看时间还早,便给铁丽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电话里的铁丽撒娇似的问道:“什么意思?大半夜的给人家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睡不着觉了?”
“什么大半夜,现在不是才十点多吗?我是想给你说一声。杨影后天就去我们老家考察,并让秘书给我订了机票”夏建压低了声音说道。
铁丽一听,便在电话里急了,她大声的问道:“什么?你说后天就要去?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她是想打我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她会看到我们哪边真实的一面。不过这样也好,行与不行,她看到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这有利于将来我们的合作”夏建想的倒是很开。
铁丽在电话里长叹了一口气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太实在。因为她这么做,很明显就是给你出难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连建厂房的地也没有吧!”
“你猜的还真对,不过这事明天一天就能弄出个大概”夏建非常自信的说道。
铁丽呵呵一笑说:“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人在这儿,家里还有人替你办事,真的不错。我本来想跟你过去玩玩,可是这时间如此的紧,我也没准备好啊!”
“只要你想去,机会多的是,那就下次吧!”夏建顺着铁丽的话,便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铁丽忽然压低了声音说:“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千万别告诉顾玥,否则咱们这朋友也没得做了。
夏建应了一声, 和铁丽在电话里聊了好久才挂上电话开始睡觉。住在酒店里,这感觉自然就不一样。很快夏建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夏建想把手机关机,但一想他如果把手机关机了的话,杨影联系不到他也不行。但他又的罗一会打他的电话,想来想去,他便把罗一的手机号,还有她办公室的号码,全拉进了黑名单。
这一切弄妥好,他这才开始洗脸。想着自己这一走又要好几天,便便给纳兰玉打了个电话,说是早上给她爸扎针,让她过来接他。
大概九点钟的样子,纳兰玉的车子已停在了酒店下面。夏建一上车,纳兰玉便笑道:“你还真是个奇人,连这住的地方,也是一天一变”
“漂泊之人,何来安定的住所”夏建呵呵一笑,随口开了个玩笑。
纳兰玉一边开着车子,一边笑着说道:“我家的房子很多,你可以随便挑一间。你放心好了,我们家给你的待遇是包吃包住”
“嗨!不方便,我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之人”夏建顺口撒了个谎。
纳兰玉微微一笑说:“你骗人,你明明喜欢热闹,而且身边女人不少”
“你怎么知道?”夏建不禁问道。
纳兰玉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果然如此,不打自招”
夏建这才现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女人的当。于是干脆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看来言多必失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无意中,夏建看了一眼纳兰玉,现她今天穿了一身的警服,显得威严而不失美丽。看样子她是要去上班的样子。
“是不是打扰你上班了?那你早说,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夏建微微一笑说道。
纳兰玉摇了摇头说:“没事,如果能让我爸重新站起来,这班不上也罢”纳兰玉说这话时,显得心情有点沉重。
两个人在车上坐着,不说话显得有点尴尬。夏建想了想,便找了话题问道:“哎!看你一个人每天忙前忙后的,怎么不叫你们哪位帮帮你啊!”
“我们哪位?你凭什么说我有哪位?”纳兰玉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怪怪的。
夏建呵呵一笑说:“就凭你长得漂亮,追你的男生肯定不会少。另外你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家庭条件也不差。综合这些原因,你应该很早结婚才对”
“谬论!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可惜本姑娘目前还是个单身”纳兰玉冷冷的说了一句。夏建现纳兰玉说话的口气不对,便赶紧打住。
还好,车子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夏建拉开车门,自己便朝里面走去。昨天刚来过,路自然还记得。
停好车子的纳兰玉从后面追了上来,可是等她赶到夏建身边时,夏建已经进了她家的院门。
大院内,纳兰德平两手拄着拐杖,在老伴的搀扶下,正在一步一步的练习走路,看样子恢复的非常不错。
“把拐杖丢了走两步,让我看看”夏建大声的说道。
纳兰德平一看是夏建来了,他呵呵一笑,哆嗦着身子,还真把手里的拐杖丢在了地上,然后像婴儿一样,艰难的挪动了步子。
“一步,两步,三步”夏建的大声喊叫着。纳兰德平咬着牙,一步又一步的走了过来。
从后来赶进来的纳兰玉激动的都快哭了,她有点哽咽的说道:“谢谢夏先生!你都让我爸重新站了起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赶紧把你爸扶回房间,把身的汗水擦洗一下,千万别让他着凉,扎针一会儿就开始了”夏建说着便快步进了客厅。
他屁股刚挨到沙上,纳兰玉的妈妈从后面赶了进来,她笑着问道:“夏先生!喝点什么?”
“沏杯茶吧!你家里有檀香吗?没有的话赶紧出去买一盒回来,一会儿就用到”夏建说完,便解下了腰里的镖囊。这东西可是夏建的秘密武器,一般情况下不肯让人看见。
可是他现,纳兰玉的妈妈是个非常守规矩的老人。而纳兰玉也是女中汉子型,让他非常放心。
纳兰玉把他爸扶着回了房间,然后走了出来问道:“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关好门窗,房子的四个角落里点上檀香。再来一盏酒精灯”夏建大声的说完,便闭上眼睛,端着茶杯喝起了茶来。
足足有十分钟的样子,夏建的这杯茶才喝完了。其实他是在想,如何给纳兰德平扎这个针。
走进房间时,屋内的檀香已烧着了,香味扑鼻,异常好闻。夏建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纳兰德平说:“你自己翻身爬下,以后这样的动作自己完成,别指望其他人来帮忙”
“好来!这我能做到”纳平德平说着,猛吸一口气,还真翻转了过去。看得纳兰玉和她妈妈,差点笑出了声。要知道,在夏建为纳兰德平治病之前,纳兰德平等于是瘫在了床上。
夏建把纳兰德平的上衣刚刚掀起,纳兰玉的妈妈便非常自觉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夏建和纳兰玉两个人。
夏建猛吸了口气,然后徐徐吐了出来。他两指并成剑状,猛的一下直戳纳兰德平的腰部,只听纳兰德平闷哼一声。便紧紧的咬住了牙齿。
夏建一看,大拇指和食指在纳兰德平的背上一量,第一根银针便扎了下去。纳兰德平痛的脖子一由一仰,看来今天的这针扎的地方不一样,确实有点疼。
第二根,第三根…九根银针全数扎了下去。纳兰德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觉是什么滋味都有。
“如果痛你就叫出声来,没有关系的”夏建一边说着,一边两指捻动了银针。
纳兰平喘了一口气说:“真是痛、麻、醋,有些滋味无法形容。总之腰部有了一股热流一直流到了尾椎这儿就下不去了”
“嗯!如果能从这儿打通的话,你的腰痛基上就好了百分之六十。你忍一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夏建话音未落,两指如弹钢琴一般,从纳兰德平的后背轻轻的弹了下去。
时而轻,时而重。不过轻重把握的非常好。动作轻盈,就像就是弹钢一般。只听纳兰德平长出一口气说:“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夏建如剑的两指猛的按在了纳兰德平的尾椎处。只听纳兰德平大吼一声,脖子一偏,一口咬住的枕头。额头黄豆大小般的汗珠子滚了下来。可是夏建就是不松手。
这样的过程,夏建强撑了大概四五秒钟的样子,忽然他猛的用力两指往下一滑。纳兰德平惨叫一声,还好嘴巴咬着枕头,否则这一声会吓坏人。
纳兰玉的妈妈被惊得从客厅里跑了进来。她满脸的慌张,可又不敢说话。夏建一脸的严肃,他全神贯注,一句话也不说。
由原来的一只手,已变成了两只手。他的两手从纳兰德平的双腿重重的推按了下去。
渐渐的,纳兰德平才缓过神来,他气息微弱的说道:“有两流热流从大腿根部,一下向下,到了脚上,我现在好热。
纳兰德平说完这句话,脑袋一偏,人又昏迷了过去。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没事,你们不要心,先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