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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刘思雅如何求他,不管家里人如何逼他,安以臣还是坚持退了婚。这是为他自己好,也是为刘思雅好。
对于这件事,陈栀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不过她没有去深究事情的始末,也没有表过任何看法。
因为她相信,安以臣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是他选择的退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陈栀的生活仍旧每天都很忙碌,却又充实。转眼,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天,陈栀考取了驾照,司夜买了一辆漂亮的红色车子送给她。[
她不用再让司机接送,每天都自己开车去司夜的公司给他送饭,然后去医院帮母亲照顾司承业。
但其他时间,她真的好无聊,很想找点事情来做,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将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陈栀下车熟门熟路的去顶楼的vp病房,推开门,就看到母亲在抹眼泪。
“妈,您怎么哭了?!”她急忙坐过去揽着陈母的肩膀,担忧地看着她。
陈母别开头,擦掉眼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没哭,就是有东西迷住了眼睛。”
“妈,您骗我,你眼睛都哭红了。您跟我说,到底生什么事了,您为什么要哭?”陈栀焦急地询问,很担心母亲受了什么委屈。
这会陈母已经没事了,但说话还是带有哭过后的鼻音,“你别大惊小怪的,我真的没事。”
陈栀在她身边坐下,眉头越皱越深,“妈,您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您是不是受委屈了,您跟我说,我去给您讨回公道!是不是有人说您闲话,或者是有人欺负您了?”
陈母担心陈栀乱想,只好说出实话,“你别瞎猜了,谁会说我闲话。你这话要是让司夜听到了,他肯定会有想法。妈难过,只是心想司承业都昏迷好久了,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医生说只要我每天说一些他感兴趣的话题,他就会很快醒过来。可是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这个样子,我只是很担心,他……会不会永远都醒不过来……”
说着,陈母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陈栀听了,也感到很难过,“妈,您别担心。公公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苏醒过来的。医生不是说他能恢复吗?连医生都这么说了,绝对没有问题。”
“是吗?那他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是说他的脑细胞开始活跃了吗?这怎么不算是动静。我想,再过段时间,公公就能睁开眼睛,重新恢复健康。”
陈母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心里就是很担忧。但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靠司承业自己醒过来。
“哎。”陈母忍不住叹一口气,幽幽道:“要是当初没有生那样的悲剧就好了。”
一提到司承业被推下台阶的事情,陈栀就会十分内疚。虽然目前认定凶手是江梦雪,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
一天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她的心就会一直内疚不安,因为她总会把当时的责任都归结到她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