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这一刻大黑狗鬼鬼祟祟的看着这个英俊潇洒,却是又怎么都,都是能感觉到一股股腹黑坏水不断往外直冒的那个公子的后脑勺。
转眼它又是看了看叶凡忍不住低嚎了几声,一嘴的哈喇子紧接着就快是掉下来了。
这狗曰的胆敢打劫它的无良胖道士,从他自无始大帝为他铸造的狗窝里出来之后,就只有他一个!
黑皇可以对着无始大帝发誓,那人就是身死化成劫灰,再被埋在棺材里数百万年再被挖出来,黑皇都能闻出胖道士的味道出来!
当然为什么能记住他气味,黑皇同样可以是对着无始大帝发誓。自己绝对不是因为那个人器大活好,身价富豪,连内裤都是准帝级别法器,这种低俗、庸俗、媚俗的原因的。
再怎么样,他黑皇的节操,可是比那叶腹黑要高得多得多,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不起眼的小事事情,就把人家给记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生最幸运的事,不就是别人辛辛苦苦费尽心机,甚至不惜直接怼着那些圣地的核心菊花,也要挖坟。而你在他后面钓鱼执法,给他最兴奋的时候,直接缴了他的所有收获,然后再把所有的黑锅全甩开那人身上麽?
之前他们直接敲了那无良死胖子一通闷棍,可是好好的发了一笔大财。最起码的码那人的花裤衩子,至今还套在黑皇的两条狗腿上。
可至今回想起那无良死胖子,黑皇都是对着叶凡一通感慨:“那是多好的一个胖子呐…舍己为人、辛勤劳动、毫不利己、专以为人,舍小我为大我。把为平衡北斗星域的财富,而劫富济贫,奉为自身一生的事业。”
每当想到这里,黑皇都是口中哈喇子直流。
毕竟北斗星域穷人那么多,而他就是最需要被济贫的那个。区区一次济贫又怎么够?
你家割韭菜还能割出十几次呢,他就不能好好的养殖起来?
可惜呀,从他们把那个死胖子全身上下,连指甲缝里都搜刮一遍之后,那个头他身躯仙台之中那个陶罐盖子式样的残缺帝兵,就是裹挟着他不知道飞向了哪里。
所以至今他们也没有再见到第二个专门给他们送财宝的好心人了。
不过现在好了,这个冤大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是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也是黑皇它多少知道一点不能打草惊蛇了,要不然它现在就想仰天长啸:“你这道士,真是三生有幸,还能遇见我,当真是苍天有眼呐!”
不过话虽如此,叶凡却是一语不发,根本就无视了那一条黑狗频频对他所使的眼色。
他可是不像那条黑狗一样,他的“节操”之高,自我感觉都是快要溢出天际,与诸帝肩并肩。
尤其是在前段时间他得到了圣体一脉的诸多传承之后,他就自觉是以圣体一脉的第十代传人自居,更是感觉自己和那头只知道坑蒙拐骗,还有杀熟的黑狗的性格格格不入。
现在让他对着这位无辜路人下黑手,他才不会背弃自己的良心做这件事情!
想到此处,叶凡亦是神色凝重,看着那个装扮成英俊公子模样的无良胖道士,暗自对着黑皇传音道:“老黑,这是我们一个不世大敌!其一身“贱”气与你一样,足以纵横天下!
我家那位大佬告诉我,这是一个群星璀璨的大世,各域皆出惊世奇才,都为天纵之姿,更有无数的大佬推算出这个时代是仙路洞开,众生得以飞升仙域的辉煌时代,我想他估计也是这样的一位。
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太多了一些,我们想要出手的话,风险太大,万一是暴露了我们的身份,那就真是得不偿失的。
何况这胖子在之前才吃了一个天大的亏,我可不相信他还能够再在同样的地方,被同样的人手上吃上第二次大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出了这里,趁着人少天黑的时候,我们再敲上一顿也不迟。”
“汪汪汪……”黑皇眨眨眼,顿时表示明白了叶凡的想法。
大家一样是贱气腹黑,现在的时候自然一样,是怕自己被别人给坑了,所以可以想象大家彼此身上保命的手段有多少。
最后可别弄不好,直接掀起无边狂潮,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真的让人惊慌失措了。
毕竟说到底,现在西漠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状况,本身就是西漠须弥山上的那一群贼秃扣下了“太一仙图”,又是一不小心把消息扩散到了整个北斗星域,才酝酿出来的恶果。
现在西漠须弥上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一一类比到叶凡身上。
万一他们的动静太大,被他人知道了,在现场还有另外一卷太一仙图出世。
弄不好那些人绝对不会舍近求远,去和那群贼秃硬碰硬,反过来直接一哄而上,把叶凡他们做成生肉脍片,涮火锅才是正理。
毕竟叶凡这里可没有另外一位准帝,同样手握两柄神帝兵,来为他保驾护航。
想到这儿,叶凡也是不由一阵叹气跳脚。
在之前,在那位荒古圣体来到自己身边,传授圣体一脉所有传承的时候,叶凡原还以为从此就傍上了一个天大的靠山,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怕被人围追堵截,被当成一条死狗一样,在浩大的北斗星雨中撵来撵去。
想调戏哪家圣地圣女,就去调戏哪家。想斩了讲了哪个圣地圣主的狗头,就斩了他的狗头!
哪晓得那位荒古圣体在从自己的身躯内掏出了那个神诋念,并将其返本溯源,重归圣体本源之后,直接就甩了几句心灵鸡汤文,在忽悠自己自己不要堕落了圣体一脉的脸皮之后,就便开开心心的带着他的基友离去了,压根就没有注意自己身后望眼欲穿的叶凡,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表情看着他的这位根本就不负责任的前辈。
“我怎么都感觉,那位圣体大佬之前来我这里,并不是为了专门给我传承的,而是为了哪位神诋念才来的。若不是之前那位圣体的神祗念还在我身体里,和我合为一体的话,我估摸着那位一定会在高岸上看着我笑话才是,我这特么在他眼里不会就一个赠品吧……就这么不放在心上么?”
而就是在叶凡嘴里不断的碎碎念,更是满腹的牢骚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竟然又是走近了一位面色寻常,看似普通的青年。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说这句话就有一点失衡了。毕竟天底下能做你靠山的人可没有几个,未来的‘你’才是你自己最大的靠山,那也说不定呢?你说呢?”
一个面容普通的青年回首一望叶凡,仿佛是在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