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薛元桐指着盆里的杂鱼,安排道:“这个鲫鱼,黑鱼,窜条鱼,用来做一锅杂鱼炖,最适合了~”
随后,她又把手,指向桶里大大的草鱼。
野生草鱼的食物来源不稳定,经常遭遇捕杀,为了生存不断逃跑,所以运动量特别大,造成野生草鱼体型细长细长的。
半米多长,体重三四斤。
她手比划:“剁了头,做成鱼头豆腐汤,鱼身子另外红烧了吃。”
三言两语,决定了一群鱼的命运。
白雨夏,陈思雨双胞胎不做意见发表,她三人对做饭并不熟,甚至有人一文不通。
负责吃吃吃吃即好。
做饭前,薛元桐打开冰箱,葱姜蒜齐全,可是…她眉头蹙起,家里没豆腐了。
既然如此,那,不能做鱼头豆腐汤了。
姜宁察觉她的异常,过去问:“怎么了?”
薛元桐讲了豆腐。
“你在家处理鱼,我来买吧。”姜宁道,反正有桐桐负责做饭,他时间空希
“嗯好,你注意安全哦!”薛元桐点点脑袋,嘱咐道,嗓音脆脆的。
姜宁瞧她这副娇柔顺,又乖又巧的模样,不由得伸手,摸摸她头发。
先前的水珠,被姜宁用灵火润干了,薛元桐头发手感,如丝绸般清爽,让人爱不释手。
屋外的陈思雨注意到后,犹如见了什么稀奇场景,她眨眨眼,连忙扯扯姐姐,示意她快看。
可惜,姜宁已收回了手。
回到院,姜宁表示,他打算前往市里,买些豆腐。
白雨夏站在院内,一双腿笔直而优雅,听到这句话,她清澈透明的瞳仁,凝了凝,她先双胞胎一步,道:
“我也打算去市里一趟,可以带我吗?”
姐姐陈思晴:“啊?白雨夏你要干嘛?”
陈思雨耿直道:“我和姐姐没坐过姜宁电瓶车,想试试的,难道,雨夏你想坐?”
白雨夏没这个意思。
可是,听陈思雨的,怎显得,她想坐车似的?
连那边的桐桐亦投来目光。
面对双胞胎的胡搅蛮缠,白雨夏心里无奈,她给姜宁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和双胞胎稍微走远零。
“桐桐家没饮料了,姜宁恰好买豆腐,我准备顺路买点饮料。”白雨夏道,虽薛元桐喊她们来河坝做客,热情的做菜招待她们,可是,白雨夏不能光让别人付出。
陈思雨恍然,“原来如此,夏夏,我误解你了。”
她还以为,雨夏想坐姜宁的电瓶车呢。
闻言,白雨夏眉梢间浮出浅浅的笑。
确定后,姜宁推出他的钛灰色电瓶车,白的电瓶车,因为没有LEd大灯加持,比不了晚上炫酷。
但是,有容貌动人,气质婉约的白雨夏坐车,反而令这辆电瓶车更加叫人羡慕了。
门口有一条碎石路,没因下雨而变得泥泞,姜宁骑车技术超神入化,有电力和灵力加持,不费吹灰之力,冲上了河坝。
坝上观风景的张如云,忽略了骑车的姜宁,目光移向后座的女孩。
电瓶车行驶带来的风,吹起了白雨夏的秀发,随风飘动,露出光滑白皙的侧脸,宛如一幅精美画作,又带有几分冷冽,触人心弦。
直到电瓶车驶远,张如云回过神。
他脑海里,跳出了邻居薛楚楚的画面。
相互比较之后,张如云苦苦思索,到底哪个更适合当女朋友,一时间,犯了选择困难症。
姜宁车速飙的飞快,白雨夏心境恬淡,并未害怕,反倒冷静的挽起凌乱的头发,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雨后的河坝,树木,花草,沾润了露水,充满生命的朝气,入口的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
浩大的浍水河滚滚流动,坝上不时能遇见散步的行人,一晃眼儿,又不见了,又出现了新的行人。
白雨夏这个夏,出门大多搭乘汽车,像这般坐电瓶车,鲜少有的。
时光总是如此,一晃眼没了。
姜宁在菜市场附近减速,昨晚下大雨的缘故,市区很多道路,出现大不一的水洼。
以往停车的地方,化为水泽。
白雨夏望向不远处的大超市,她示意一片干净的空地,道:“停在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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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驱车前往。
停好车后,白雨夏表示,她到超市有点事,让姜宁先去菜市场买东西。
姜宁没意见,他大概知晓白雨夏的打算。
他独自进了菜市场,神识扩张,扫描周围摊位,同时对白雨夏进行标记,准备等到她买完东西,自己再离开菜市场。
这片菜市场很大,颇为繁华,蔬菜,水果,鱼肉禽蛋,一应俱全。
姜宁漫步琳琅满目的摊位,体会这副市井之态。
逛了一会,姜宁到豆腐摊位,拿了两块老豆腐,花了3块钱,桐桐老豆腐做的鱼头豆腐汤才香。
这时,他神识一动,发现电瓶车出了些状况,姜宁不急不缓,又去卖水产的摊位,观看两只乌龟打架。
没看几分钟,一个胖大爷出现,他嘿嘿一笑,道:“好,中午回去把你俩一锅炖了!”
于是胖大爷斥资,买下两只乌龟。
姜宁捕捉到白雨夏离开超市的迹象,他拎着豆腐,慢慢悠悠的走向停放电瓶车的地点。
到羚瓶车前,只见这辆崭新的电瓶车,居然被人用链锁,锁到了旁边杆子上。
白雨夏怔了怔,她记得姜宁没上锁啊。
他们在车子前停留了不到二十秒,前面的影楼,一位黑衣服女人走出店门,年龄大概三十出头。
她打量两人,大声责怪:“这边不准停车,你们停车影响我做生意,顾客汽车进不来了。”
白雨夏态度很好,她略带歉意:
“不好意思,我们第一次来这边,不清楚情况。”
黑衣女人依依不饶:“如果每个人像你们这样,我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姜宁瞅了瞅她,不耐烦的:“你竖一个禁止停电瓶车的牌子不就行了?”
“再了,你店里也没生意啊!”他道。
对方连声招呼不打,锁了他的爱车,属实过分。
黑衣女人被嘲讽生意差,顿时怒了:“我告诉你们,今不给我一个法,别想开锁!”
嚣张的无法无。
白雨夏面色微沉,她懒得和这种人纠缠,准备报警,其实她不想的。
姜宁嗤笑一声,“我需要你解?”
他走到车前,脚尖一挑。
锁链凌空落到他手里,姜宁攥住铁链,双手猛地一撕。
身旁的白雨夏,清晰望见他手臂上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下一瞬,那些紧绷的肌肉,爆发出惊人力量。
锁链在姜宁的撕扯下,竟被生生撕断。
姜宁拎起残破的铁链,往黑衣女人面前一丢,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咣当”声响。
黑衣女人呆愣中,姜宁道:“上车。”
白雨夏坐上电瓶车,驱车离开前,她笑着:
“以后开锁可以找姜师傅,给你打八折。”
完,电瓶车扬长而去。
留下原地发疯的黑衣女人。
……
回去路上,白雨夏一直翘着嘴角,酒窝荡漾其中,十分好看。
以前的她循规蹈矩,遇到事了,大多用社会既有的规则解决。
例如今的事,以前她妈妈停车,碰到过类似情况,最后报了警。
虽是解决了,可是繁杂的过程,难免麻烦。
类似刚才的痛快,白雨夏很少体会到,此时的她,心情不出的舒畅。
‘可惜,也只有这一次吧。’白雨夏如是念想。
以前,她听桐桐姜宁的解决办法,还很难理解,今日体验一回,果然非同寻常。
“姜宁,你不会…担心后果吗?”她忽然发问。
电瓶车速度飞快,白雨夏还担心她的话消散在风里,姜宁听不到。
然而,姜宁的回复传来:“不会有后果。”
他的语气,充满毋庸置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
白雨夏愕然,不过,仔细想来,似乎有点道理,饶是有人见到他撕开锁链的力量,恐怕不敢再造次吧?
当然,白雨夏没全信,以暴制暴虽好,却终究无法解决所有问题。
毕竟,人力有时而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