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换个说法,也是我的底限,就是你把名单交给我,我把人抓出来,然后带到你这里,不伤其性命。”看着紫真邪圣,夜宣说了自己的底限,可以不杀,但不能留在天界,不能成为隐患。
听了夜宣的话,紫真邪圣盯着夜宣思考着,随后攥了攥拳,“你发天道誓言,不只是你,还有其他天界所属,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也不能伤害他们,把他们完好无损的送回圣域,还有你要交还那条腿,你能做到,那么本座可以把名字给你。”
“可以!不过你也要发天道誓言,说出所有钉子的存在,违背誓言天诛地灭。”夜宣注意到了两个字,紫真圣人说的是他们,不是他,这说明不是一个钉子。
听了夜宣的话语后,紫真邪圣点了点头,同意了夜宣的提议。
随后夜宣发了天道誓言,就是在紫真邪圣说出钉子名字后,他安排把钉子送回来,当然了,前提是钉子要配合,事情成了,他会把断腿还给紫真邪圣,至于钉子回到域外后,以后再碰见,是砍是杀,跟今天的誓言没有关系。
随后紫真邪圣说了两个名字,也说了特征,她的这两个名字说出来后,苍蓝圣人的眼内出现震惊,随后是冷意,因为其中一位竟然是她苍蓝圣地麾下的天帝境修炼者,而且是核心地位。
“这是我的灵魂水晶,你当着他们面捏碎,本座会把命令传达,他们不会反抗;如果你没做到,他们反抗了,就是你违背天道誓言。”说着话,紫真邪圣做了两个灵魂水晶,打出了印记在其中,然后丢给了夜宣。
看了紫真邪圣一眼后,夜宣带着千月圣人和苍蓝圣人回转,离开了域外阵营。
“幸亏夜皇主的语言保守,如果透出口风,那么她只会收回一个钉子。”千月圣人开口说道。
“刚才她嘴里有一个关键词,是他们,当时我就觉得,不只是一个钉子,算是意外收获吧!天界内部的钉子拔掉,我家孩子行走江湖,我也就不担心了。”夜宣呼出了一口气。
随后千月圣人安慰了苍蓝圣人,因为其中一位钉子是苍蓝圣人麾下,已经存在不少年月,有一些情份在的。
“找到她后,将她送回域外,完成约定后,以后该杀就杀,道不同不相为谋。”苍蓝圣人开口说道,这件事对她的内心,还是有着不小的冲击。
回到了恒夜山营地后,苍蓝圣人拿了一颗紫真邪圣的灵魂水晶然后离开了;剩下一个灵魂水晶被千月圣人拿走了,因为另外一位钉子,是大千圣人的麾下天帝境,接下来她和大千圣人去谈。
解决完事情,夜
宣回到了自己住处,两个钉子……之前他一直以为是一个,这是谈判的时候,他比较谨慎,没有提钉子数量,一旦漏出口风,紫真邪圣警觉,还会有遗漏。
在夜宣思考事情的时候,夜天书、飞星天帝和夜天鸾过来了。
夜宣起身,请三人坐下。
“皇主,情况怎么样?”夜天书开口询问着。
给夜天书三人倒茶之后,夜宣说了有两颗钉子的事情,也说了双方的约定。
“竟然是两颗钉子,这我调查到的消息有失误,差一点就出问题。”夜天书摇了摇头。
“叔祖别多想,您已经立了大功,就是因为您带回来了消息,我们才知道天界内部有钉子,要不然什么时候隐患爆发,问题就严重了,比如说清君、清心他们被抓,我能怎么办?只能被拿捏。”夜宣开口说道。
“确实是这样,好在现在解决了问题。”夜天鸾点了点头。
“天界内部稳定,没有隐患,我们就踏实很多,话说这两位天帝境,我还都认识,都是老牌天帝境,没想到竟然是域外邪修的钉子。”飞星天帝感慨了一句。
“老牌天帝境……那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是跟天青、天启他们一批的,只是他们没有进入圣境罢了。”夜宣开口说道,一些事情他有猜想。
飞星天帝点了点头,随后说了,这两位天帝境钉子成名多年,她没拜入玲珑圣人麾下的时候,人家就是天帝境强者。
“他们的存在是隐患,回到域外后其实也是隐患,因为他们会把天界的一些情况跟紫真邪圣汇报,不过约定就是约定,说了安全将他们送到域外,那么也只能是送回去。”夜宣开口说道,虽然有一些隐忧,可也只能认下。
聊了一阵子后,夜天鸾几人离开了夜宣的住处,大家比较高兴,谈判顺利,能拔掉钉子是喜事,毕竟只是紫真邪圣一条腿换来的,很划算。
“话说,紫真邪圣也是够倒霉的,跟皇主产生争锋后,前后被剁了两条腿,为了这两条腿,她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飞星天帝有些感慨的说道。
“哈哈!说到这个问题,我就忍不住想笑,皇主来到了恒夜山之后,她就没舒坦过,先是战斗分身陨落,接着是一条左腿,随后又被剁下来一条右腿,咱们家皇主也是比较狠,硬是拿着人家大腿做交易。”夜天鸾笑了起来。
“是的,这女人确实够倒霉的,皇主胁迫她,她不得不认。再者说了,也是她的一些无耻行为在前,怪不得谁。”飞星天帝开口说道。
随后夜天书也发表了意见,紫真
邪圣为了打赢战争,是无所不用其极,当年无耻的坑了夜氏一族就是事实,另外又利用他出招,没坑到夜宣,但也是伤了白琳。
“飞星、小妹,阵营之战就是这么残酷,如果不想办法应对,我们这边不知道会被动成什么样子,比如说皇主不去胁迫她,那么我就没得回来,白琳天帝的伤势无法解决,天界内的钉子也拔不到。”夜天书提醒着妻子和妹妹。
“二哥,我明白的,我们和她之间有着深仇大恨,所以皇主怎么做都不过份。”夜天鸾点了点头,一些事情她很明白,过去夜氏一族有多苦,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