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道:“别怕,只是帮你止血的药丸而已。”
葆葆咬了咬嘴唇,无论胡小天说得多好,她也不敢吃,可胡小天突然捏住她的鼻子,将那颗药丸强行塞了进去,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巴,葆葆拼命挣扎,力量却比不过胡小天,这会儿她含在口中的药丸已经融化,药液顺着她的喉头滑下,感觉喉头热辣辣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她低声道:“你给我吃得究竟是什么?”
“毒/药!”
“你……”
“慢性毒/药,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每隔七天你过来我就会给你解药,可你要是不听,胆敢加害于我……嘿嘿……”胡小天出一声阴测测的冷笑。一时间让他上哪儿去找毒/药去,无非是一些辅助消化的药丸罢了,不过恐吓葆葆,给她制造一些心理压力已经足够了。
葆葆虽然对他是否下毒存有疑虑,可心中仍然不免感到害怕,颤声道:“你好歹毒。”
胡小天看了看她的身上仍然在流血不止,低声道:“你伤得不轻,这么久不回去贵妃娘娘一定会担心你吧?“
葆葆道:“不妨事,娘娘一向对我放心得很。”她忍痛道:“你去他身上翻翻看看,他是怎么进来的。”
胡小天其实早就存有搜查王德胜的心思,但是碍于葆葆在场,他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人都死了,何必为难他。” 他将灯笼挂在墙上,又道:“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葆葆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胡小天是个太监,可是她受伤的地方都是一些不方便让男人看到的,太监毕竟也是从男人变过来的。
胡小天道:“你身上血迹斑斑,现在不方便离开,等到天黑之后,我再让人护送你返回凌玉殿。”
事到如今葆葆也只能听从他的安排,胡小天平日里在酒窖内练功,所以留了替换衣服在这里,他取了衣服出来,看到葆葆的左肩仍在出血,低声道:“你若是不想流血而死,还是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葆葆咬了咬嘴唇终于点头答应,转过身去,脱下宫装,露出欺霜赛雪的肩头。胡小天看到她的左肩之上有一道被匕划开的血口,大约有两寸多长,伤痕颇深,几可见骨,里面的嫩肉外翻,如果单单是涂抹金创药,显然无法解决。
胡小天道:“麻烦,伤口很深,必须要清创缝合。”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他并没有带任何的手术工具来皇宫内。更何况这里是酒窖,上哪儿去找能用的针线。
葆葆道:“不用缝合!”她从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的木匣,低声道:“这里面有金创药,还有墨玉生肌膏,你先用金创药帮我处理下伤口,然后用墨玉生肌膏将切开的皮肉/黏在一起。”
胡小天愕然道:“这也行?”
葆葆点了点头,光洁的额头上遍布冷汗,她伤得的确不轻,颤声道:“快点……”
胡小天接过木匣,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葆葆的胸前,却见她外裳半褪,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晶莹如玉的肌肤尽收眼底,甚至连胸前起伏都清晰可见,这货看得出神,连葆葆都感觉到肌肤宛如被灼伤了一样,留意到这厮色授魂与的目光,芳心中又羞又急,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这个死太监!”
胡小天道:“明明知道我是太监,还怕被我看?”这货说得振振有辞,不过好像理由并不成立。可在皇宫之中,谁也不把太监当成真正的男人看待,即便是后宫嫔妃中,也有不少人让太监伺候沐浴更衣,对此并不避讳。
金创药是/乳/白色,墨玉生肌膏却是黑色,如同膏药一般,胡小天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没有效,按照葆葆的指点,将/乳/白色的金创药涂抹在她肩头的伤口之上,说来奇怪,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涂抹金创药之后,马上就止住了血,再将切口对齐,用墨玉生肌膏将切口黏住,胡小天尽量对合整齐,须知美女对于自身的肌肤都是爱惜的,倘若以后留下太大的疤痕岂不是天大的遗憾。不过胡小天对这种治疗方法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果按照他的处理方法肯定就是清创缝合了,在这个时空中,很多医学上的认识和过去不同。
墨玉生肌膏粘性奇大,果然将伤口给黏在了一起,从这一点上来说,也起到了缝合伤口的作用,只是胡小天仍然有些没底:“这玩意儿有效吗?”
葆葆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一直都是这样处理伤口。”
胡小天心说老子有什么好放心的,你是死是活****屁事,如果今天不是太多人看见,说不定老子早已将你灭口。可这货也知道自己的弱点,辣手摧花的事情还真不太舍得干。
目光又不由自主溜到了葆葆的胸前,要说这抹/胸下的一对东东体量好像不算太大,不过沟壑还是颇具规模。
葆葆敏锐察觉到这厮的歹念,想要站起身来,却不意又触痛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嗯了一声,胡小天虽然帮她处理了后背的伤口,可是小腹上还有一处刀伤。这处刀伤在肚脐以下,因为部位、敏感的缘故,葆葆刚才并没有好意思让他帮忙处理。
胡小天道:“你还是乖乖躺下吧,我用胶带帮你把小腹上的伤口也黏上。”
“胶带?”
胡小天扯着胶带一样的墨玉生肌膏,这玩意儿可不就跟黑胶带一摸一样吗?墨玉生肌膏,我靠,名字还真是雅致。
葆葆本想拒绝,可实在是腹痛难忍,她左肩受伤,手臂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眼前能够求助的也只有胡小天了,自己都惨到这份上了,哪还顾得上矜持,再说胡小天毕竟是个太监啊,太监又不是男人,让他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坦然了许多。
这会儿功夫胡小天居然又变出一张毛毯来,铺在地上,让葆葆躺在上面,葆葆躺在毛毯上,一双美眸紧紧闭上,双腿蜷曲紧绷,还真是有些紧张。
此情此境,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胡小天暗自提醒自己,是疗伤,不是干那事儿。不过要说这葆葆躺下的时候还真是性/感呢,峰峦起伏,曲线玲珑,要说她是不是有点紧张呢,这胸膛起伏的幅度咋就那么大呢?
葆葆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到胡小天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好半天都没有动作,不禁啐道:“我说你看够了没有?”
胡小天道:“有什么好看?我是在帮你检查伤口。”
双手在葆葆小腹上轻轻一扯,葆葆痛得尖叫一声,娇躯半坐起来。
胡小天道:“还好肚子没被穿透。”
葆葆痛得都快哭出来了:“你……轻一些……痛……好痛的……”
胡小天道:“把腿放平,你这样撑着,我很不方便啊!”
葆葆咬着嘴唇重新躺了下去。
胡小天将/乳/白色的金创药挤入她的创口之中,看到这/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的小腹上,胡小天又有些浮想联翩,这金创药谁明的,颜色和质地咋就有点熟悉呢。
在胡小天用墨玉生肌膏将葆葆腹部伤口进行粘合的时候,葆葆的疼痛终于到了忍耐的极点,她痛得几乎抽搐起来,一双****来回蠕动,到最后竟然一下将胡小天的右腿给夹/住了,死死夹/住,绝不放松,似乎要将所有疼痛都转移到胡小天的身上。
胡小天心说这双腿还真是有劲儿,得亏是自己,换成别人会不会连腿都被她给夹断了,忍着疼痛,终于将葆葆腹部的伤口给贴好。再看她的时候,居然已经痛得晕了过去,胡小天伸手拍了拍她的面颊,现她毫无反应。于是想分开她的两条****站起身来,却现她仍然没有放松,好不容易才将她的玉腿分开,胡小天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王德胜的尸体。
趁着葆葆昏死过去,自己刚好去搜身,胡小天将王德胜从头到脚翻了一遍,只是在这厮的怀中搜到了一张手绘地图,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东西。
胡小天将地图藏好,看到葆葆仍然没有醒来,于是又生出了搜她身的想法,胡小天先去摸了摸她的胸前,不是趁机揩油,绝对是担心她在里面藏什么宝贝,可触手处软绵而不失弹性,手感不错,就顺便再多摸两下,权当是收点利息。
最后搜查到葆葆的双腿,摸到右腿内侧,突然摸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胡小天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宫女也有假,跟自己是一样的货色?掀开长裙一看,方才现却是她在大腿内侧绑了一柄短剑。胡小天伸出手去,解开她大腿上的系带,将短剑取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候,葆葆突然苏醒过来,她看到胡小天正掀开自己的裙子,头钻入裙底不知干些什么,芳心中又羞又怒,抬脚照着胡小天的面孔就踢了过去,胡小天此时的反应几乎可用神速来形容。
葆葆刚有动作,这厮就已经觉察到,身体一个后仰,竟然避过了葆葆的突然一击,他的右腿弯曲,全身的力量都以右腿来支撑。
葆葆羞怒之间,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飞起一丈有余,双足向胡小天的胸膛猛踩而去。
胡小天临危不乱,左手在地上一拍,身体借着这一拍之力,向后方闪电般退出两丈。葆葆双脚再次踩空,娇躯向前探伸,双拳攻向胡小天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