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依恋，对顾凉而言就是狼虎之药。
呼吸越来越急，胸口有许多团火在烧，也许是积压已久的怒火，也许是寸寸撩拨的欲火，总之非得在她身上泄不可。
他狠狠吻她，浑身血液澎湃，快感直冲脑门，哪怕她什么也不做，竟也比旁人技术熟稔勾起的愉悦来得更加强烈！
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感是凝脂般的柔滑，唇齿间亦是熟悉的清甜……
这滋味妙不可言，也许酒精迷了神智，一时之间，他竟忘了那些是非纠葛。
软绵绵的哼吟，从她嫩红的唇里溢出来，又娇又媚，甜腻得让他既畅快又煎熬。
“棠棠……”他伏在她身上，低喘着问，“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要做很舒服很舒服的事……”她主动勾住他的腰，习惯性撒娇，“呜呜……顾凉，人家好久没舒服过了……”
顾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喑哑问她：“棠棠，如果你的主人也想要，你会和他做吗？”
棠棠闻言愣了愣。
她单纯，却不傻，脑子转得极快，立即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讨好：“顾凉，我只要你做我的主人。”
“可我不想做你的主人。”顾凉回答。
棠棠又愣住，有些傻眼。
顾凉轻叹一声，说：“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棠棠呆愣愣的：“……”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怅然而无奈，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而后起身整理衣裤，一言不的离开了包厢。
棠棠一个人静静躺了会儿，坐起来，神情迷惑的喃喃：“我也没让你做女人啊……”
……
想舒服，没舒服成，她心情很差。
搞不明白顾凉是什么意思，反正觉得他对她没以前好了，而且变得好小气。
以前只要她撒娇，他都会给她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棠棠情绪低落，慢腾腾的往回走，不期然想起顾凉问的那句话：如果你的主人也想要，你会和他做吗？
按它们做鬼的规矩，主人的命令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要不然，会挨打。
就算不挨打，像慕则宁那样不理不睬的冷暴力，也很难熬。
可一般而言，没人会提出这种要求，毕竟普通人没这么重口，所以棠棠也从没想过，生类似的状况该怎么应对。
她一边走，一边思索，思绪越想越远。
“……是啊，这么舒服的事，如果跟别人做的话，会是一样舒服吗？”棠棠心里琢磨着，“如果我和别人做的话……”
走进房间，焦急万分的黄老鬼迎上来：“你可算回来了！跑到哪里去了？！买主还在等你知不知道？！！”
棠棠：“……”
呃，突然觉得好恶心……
浑身难受，五脏六腑像黏在了一起，皮肤也麻麻叽叽的，难以形容，连头丝都觉得别扭极了。
真是太不舒服了！
黄老鬼愣了愣，面露疑惑，“棠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棠棠问他：“认主以后，主人有没有可能会想跟我做？”
“做？做什么？”黄老鬼瞪着眼睛，完全是一头雾水。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更大了，“你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所以偷摸溜走？别瞎闹了！怎么可能！实在担心的话，你找个女人认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