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爷爷想得好不牵连玉溪两口子,可惜躲都躲不掉,中午,吕爷爷三人就回来了,脸色都不大好。
这是连午饭都没吃,两位爷爷气的都不愿意说话。
玉溪问了二堂叔才知道,大爷家的大奶奶说了,迁坟可以,但是要钱,还哭穷,说是在市里一家买一套房子,怎么迁都行,否则免谈。
玉溪无语了,“胃口倒是不少。”
二堂叔讽刺的道:“开始老太太想拿长嫂压人呢,还说什么都是吕家人,更胡扯说,爷爷和叔爷了,一定是老太爷留了东西,该给他们一家才对,热闹着呢!”
玉溪,“........后来呢?”
二堂叔咳嗽一声,“后来,小叔爷生气了,坟不迁了,我们就回来了。”
玉溪知道,爷爷说的都是气话。
这边正说着话,负责的经理来了,一脸的为难,“老板,有人来了,找老爷子。”
年君玟对玉溪道:“倒是够精的,这么快就找来了。”
吕爷爷瞪眼,“不见,别放他们进来。”
经理为难,“有位老太太,岁数太大了,真的在门口出事了,对景区不好。”
尤其是这边当地人,有的时候不讲理,那是真的不讲理。
吕爷爷脸更黑了,“故意的,无耻。”
玉溪觉得,这事不解决,日后有的闹,“不用带人进来,找个凉亭先带人过去,我们随后就到。”
经理看着老板,见老板点头,紧忙出去了。
玉溪等经理走了,“爷爷,要不交给我,我来帮你处理。”
其实,这事挺简单的,他们调查的清楚啊,这家人真没干过什么好事,随便拿出来两样,就够吓死他们了,只是爷爷顾着死去的大爷爷,不愿意这么干罢了,她就不同了,没啥好顾忌的。
吕爷爷真不想再见大哥家的子女,“好,你帮帮爷爷。”
玉溪叫上了二堂叔,至于年君玟就算了,年君玟在当地上过新闻的,大爷家的人一定认识,免得现了,日后更麻烦。
玉溪两人到了亭子,来的人真不少,不仅三个堂叔来了,还有他们的妻子和女儿,不大的亭子站满了人。
亭子里白苍苍的老太太,眼神倒是好使,一眼看到了玉溪,一看是女娃娃,更是不待见了,“吕良道,吕良德呢?”
玉溪感受了一把不被待见,老太太是多不喜欢女娃,她自己也是女的,皱着眉,“爷爷气的正在休息,有什么事跟我说。”
老太太拧着眉头,“我跟你一个女娃娃说不着,叫你爷爷出来。”
玉溪懒得理老太太,看着另外三位上了年纪的,岁数都不小了,尤其是老大跟爷爷是一个年级的,本来对大堂叔有些好感,可面对金钱,眼里也是贪婪的,眼底讽刺,“你们来的目的,我都知道,别妄想了。”
老太太气的想打人,可腿脚不利索,指着玉溪,“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玉溪不愿意废话,把调查的资料让二堂叔递过去,“有认识字的,既然认识就都看看,。”
上面的资料全啊,这家人干过什么,都调查过了,对面的人脸色都难看了,没想到被调查的这么清楚。
玉溪,“既然看清楚了,那就消停一些,爷爷顾忌死去的大爷爷,我可不会顾忌,我既然能把你们调查的这么清楚,想要使手段更是轻而易举。”
一时间,乱糟糟的亭子静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么不留情面,还当着他们的面说要使手段,可资料告诉他们,不仅送孩子的事知道,还知道他们干过的缺德事,是真的有本事,想要捏死他们,轻而易举。
老太太有些懵,这和想好的有出入啊,她都想好了,要房子太便宜了,她还要分财产的,她的心里,老三,老四能家,一定是老爷子留了东西,她是大房,应该给她才对,怎么反而被威胁了?
老太太是不服输的,老三老四能住在这里,一看就了大财了,拍着胸口,“老头子啊,你怎么就死了呢,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一个小辈欺负,你听听,挡着我面威胁我,我不活了。”
玉溪冷笑了一声,“停,你这招对我不好使,还有啊,大爷爷真活着,一定后悔娶了你这个败家的,要是没有你作孽,大爷爷也不会断子绝孙了,他要活着,说不准打死你的心都有了。”
老太太一噎,老头子的确对她挺不满的,以前老头子压着,后来死了,她说的算了,有些气虚,“你胡说。”
玉溪不打算争辩,没必要,对于这些极品,直接上硬家伙就对了,“十一个孙女,现在就剩下四个,老太太,你就没做过噩梦?没人找你索命?”
送出去的闺女,有几个会把孩子当人的,大部分都是早死了。
一阵风吹过,老太太吓了一跳,的确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年龄越大,她越怕。
玉溪看着亭子里的其他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敢闹,别怪我不客气,对了,大爷爷迁坟的事,你们愿意不愿意,这坟都迁定了。”
至于老太太,别想进祖坟了,做孽太多。
玉溪一点都没客气,对面反而安静如鸡了,一声不敢吭的,对付这一类人,果然直接动手就对了,扯皮气死的也是自己。
玉溪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时间不早,你们可以走了。”
老太太几次想开口,都被三个儿子给拦住了,尤其是老二,当包工头什么人都见过,更知道,玉溪没开玩笑的,真惹急了,倒霉的也是自己家。
玉溪等人都出了亭子,又道:“对了,随时欢迎来闹,只不过,一下次就不是这么客气了,比如,你们孙女婿的工作,包的工程。”
对面跟被点了穴道似的,随后飞快的走了,很怕玉溪在说些什么。
二堂叔呆了呆,“这就解决了?”
玉溪失笑,“否则呢?有多难?”
二堂叔心塞塞的,今个算是学到了,有的时候,对付这一类的,就该直接上刀,对面连屁都不敢放,随后又抖了,这个侄女厉害,难怪人家是老板。
回到住处,二堂叔把经过讲了,吕爷爷一脸的复杂,三爷爷倒是哈哈大笑。
到了四点,阿山拎着桶来了,玉溪一看,“你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