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给媳妇夹了排骨,“有竞争才会求突破,才能蓬勃展,这几年不显眼,等在过些年的,效果就出来了。”
年枫乐呵呵的喝了杯子里的酒,他的两个儿子,老大太让他满意了,在看老大两口子,就更高兴了,家和万事兴,兴家的征兆。
赵雪就不是滋味了,她听不懂不说,还要看着人家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但是也没少吃一口,她干瘦干瘦的,常年吃不好,这回能养了,不敞开肚皮吃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天后,玉溪这边的合同签完了,自家的投资公司真不缺资金,打钱痛快的很。
薛雅就琢磨了,“今年来寻求投资的不少,资金充足,要不要再找个有潜力的公司投资?”
玉溪心里有数,玉玲音早年投资的公司,分红逐年增加,投资的多了,再加上电影院线,资金真的是雄厚啊。
赵行长依旧是赵行长,跟家里的关心更近了,玉溪公司的存款,年君玟公司的,反正自家的都存在了赵行长所在的银行,过年的时候还开玩笑说,“你们家的人都有工作,我想安排人银行工作都没机会,只能时常自己来叨扰了。”
玉溪思路有些散,薛雅再次开口,玉溪才回神,“资金不用投资了,我不是一直养着刺绣师父吗,你招几个旗袍师父,在找何睿招两个不错的设计师,我准备开个订制旗袍。”
薛雅,“这两年存的衣服呢?每件的价值都不菲啊,你打算卖了?”
玉溪摆手,“不卖,做展示用的,你选个好地方,能买下就买下来,把一楼装修成展厅,都展示起来,二楼招待的,三楼给师父做衣服。”
薛雅脑子构想了下,“你是不是找有这个打算了,难怪每件都舍得下本钱啊,我记得有一件弄的金丝,镇店的?”
“一开始没这么打算,我以前做过道具服装,也研究过服饰文化,所以不做了,人也没辞退,就想着做多一些日后用,后来越做越精致,越做越奢华,公司的地方不够了,找地方存放的时候,我才懂了脑筋,你觉得,我的想法可行吗?”
薛雅激动了,没有女人不爱华服的,“当然可行,你做成了展厅就是最好的招牌了,不过,我记得,还有不少别的朝代衣服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玉溪是不舍得卖啊,“先展示旗袍吧,其他的都存起来,我想着,日后做个各朝代服饰的展览馆也不错,不过,现在的衣服不够啊。”
薛雅觉得这个点子也好,“你说你,上学的时候不吭声不说话的,只知道学习,谁能想到,你有今天的成就。”
玉溪笑着,“我自己都没想到,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过几天,我要回老家一趟,有事打电话。”
薛雅,“你先别急着走,再和你说个事,咱们班的老同学,有几个找到刘兴了,想要过来应聘,刘兴不知道怎么办,让我问问你。”
玉溪边穿外套,边道:“有能力就过来,但是没有优待,按照能力来定,能力高,工资高,不过,刘兴只是特例。”
刘兴是亲自招的,待遇好,工资高,现在工资都五千了,再加上奖金,一个月七千多,现在一般的工资才两千,刘兴绝对的高工资。
薛雅表示明白了。
玉溪回家,带回去两套旗袍,这是玉溪按照周璐和思音的尺寸做的,思音是为了参加酒会用,周璐纯送给她的。
等玉溪这边都处理完了,爷爷的感冒也彻底的好了,爸爸把找到吕良道说了,玉溪也不再拦着赵雪打电话了。
当天两边就通电话了,吕满去大西北接人,没办法,玉溪家里不放心爷爷。
按理说,应该是吕爷爷去大西北认亲,可惜抱歉,玉溪家里不同意,人都是自私的,爷爷身体又不好,想要认亲,我们去接,也绝对不让吕爷爷过去的。
玉溪是接到爸爸电话,说人见到了,做飞机回去,玉溪也带着赵雪,同一天回去。
玉溪回老家,两个孩子交给梅花和刘妈了,周璐也在家,玉溪放心得很。
这次回去,玉溪没带人,只带了赵雪。
相对于玉溪的淡定,赵雪就激动了,虽然没打听多少小外公的事,可接人舍得花飞机票,也是不差钱的。
玉溪没和赵雪坐一起,闭着眼睛想着侦探打听到的消息,真是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三爷爷好的,三奶奶重男轻女了,这也就算了,大部分家庭观念,可两人不会教孩子,大伯憨,二伯懒,反正一事无成,孙子辈的的确不少,也没有几个出息的。
再来小姑奶,这位是命苦的,逃难的时候,夫家不要她了,她就跟着哥嫂走,找了当地的结婚,好日子没过几天,成了寡妇,带着孩子再嫁,日子不好过,现在继子成家了,不愿意养她,自己生的闺女和儿子老老实,还要靠小姑奶奶张罗,一辈子没想过一天的福气。
玉溪摸了摸包里的笔记本,调查的都在上头呢,头疼了,她都能想到,日后的生活多热闹了。
这都快三十了,也没为了亲戚朋友事愁过,这回好了,一股脑的都来了,她的日子过得太顺了,顺的看着调查的都闹心。
玉溪家乡建设的不错,自家的爸妈在市里也是有名的,对家乡展也是有贡献的,家乡繁华了,打车特别的方便,一上车说是打车到乡里,司机就说了,“今年说市里往外扩了,都在传,永兴扩进去了,日后也是市里人了。”
玉溪真不知道,“有这事?”
“当然啊,现在市里的人过的都没有永兴的日子好,永兴有钱。”
玉溪笑了笑没在说话,赵雪就愣住了,她以为是在市里呢,没想到也是村子,心里有些失落了,一个村子在有钱能有钱到什么程度。
等到了村子,赵雪愣住了,这哪里是村子啊,这回才信了司机的话。
到家了,车子没进去,门口停着大客车,没下车呢,就听到院子里乱糟糟的,玉溪的脑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