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万幸,开年投资的时候没选择投资网络公司,她也特意查了下,他们看上的公司,一直都在烧着投资者的钱,离破产不远了。
两外投资的两家,展都不错,尤其是广告公司,这几年一直有创业潮,公司很多,光她所在的大厦,就有多的公司。
公司多了,产品多了,大的广告公司合作不起,小的广告公司,有能力的就是选,业绩一直不错。
五月,玉溪在看了张导给的票房数据后,虽然比不过同期的国外电影,也算不错了,玉溪也收拾好行李,带着小胖子出去拍摄了。
这次是坐火车去的,人数太多了,飞机坐不起啊!
软卧包厢,玉溪看着小胖子,对白娆道:“我没想到,你亲自跟过来。”
白娆,“我嫁给王福禄的两个任务,一个是照顾好贵迅,一个是当好妻子,贵迅离开,我过来最合适。”
玉溪再次感叹,白娆是真的聪明人,王福禄不信请的助理,但是信得过聪明的白娆,白娆也是看透了,才主动提出来照顾贵迅的吧。
其实换了别的女人,王福禄才是最重要的,留下来看着王福禄才对,“你很聪明。”
白娆勾嘴角,“谢谢。”
她明白吕玉溪的意思,她不傻,她嫁给王福禄又不是为了爱情,双方各取所需,她扮演好妻子,好母亲,她的地位就没有人能动摇。
再说了,王福禄都生不了了了,外面有女人又如何,她真的靠山不是王福禄,而是眼前的小家伙。
这次的目的地有些远,在南方,很美的地方。
火车上,玉溪和白娆聊了不少,对白娆的认识更深了,虽然成不了朋友,至少能聊得来。
玉溪从生下闺女就没离开过闺女,才走半天就想小丫头了,这次离开和上班不同。
晚上的时候,玉溪趁着停靠在给家里打了电话,还能听到妙妙的哭声。
年君玟抱着闺女满头大汗的,“你别担心,明天就好了。”
玉溪心都揪在一起了,“我争取有时间就回去看她。”
同时心里告诉自己,这次后,不会再孩子小离开孩子了,要不是拍摄的条件实在不好,她真的想带着闺女。
年君玟见闺女不哭了,歪着头竖耳朵听声音,把电话拿的近了一些,“跟妈妈说句话。”
小姑娘一周岁了,口齿更利索了,委屈的奶音,“妈妈,妈妈。”
玉溪的心啊,疼难受了,“妙妙乖,妈妈出差了,等妈妈回去陪着你。”
小丫头不能理解,反正见不到妈妈,光听声音,哇哇的又哭了。
年君玟实在没办法了,他也天天陪着闺女睡觉啊,可闺女就是不找他,他还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呢,这才第一晚。
咚咚敲门声,何煊站在门外,“我来抱妙妙。”
说着手伸过来了,年君玟看着空荡荡的怀里,在看何煊的动作,恩,比他都要熟练,哭声小了很多。
年君玟才呼出口气,等了一会不哭了,才拿着电话出去,“不哭了,何煊哄好了。”
玉溪,“听到了,幸好有何煊在。”
“孩子和孩子更容易相处,看来何煊要住在卧室一段时间了。”
玉溪也松了口气,“只要不哭就好,你也多注意些,闺女一定会上火的,多看看闺女的口腔。”
“好,我都记住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去吧,坐火车挺累的。”
“恩,家里辛苦你了。”
“不辛苦,放心好了。”
玉溪挂了电话回到包厢,坐在床边没有精神头,一想到小丫头哭的厉害,心里就难受。
还好,小丫头没哭两天,终于意识到,妈妈出差了,要好久能回来,可还是上火了,嘴里起了泡,遭罪了几天,又活泼了。
剧组也开始拍摄了,小胖子是主角,玉溪在家没事就给小胖子讲剧本,小胖子理解的不错,拍摄的挺顺利的。
开始的拍摄条件不错,还在城市里,后来就艰苦了,要去山里取景了。
南方的山林很美,可危险也不少,光是蛇,就让大部分女士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玉溪也不能免俗,她很讨厌冷血的蛇。
有的时候,越怕越容易遇到,明明撒了驱蛇药,可还是有蛇进了帐篷,还是玉溪和白娆的帐篷。
姚澄下山去了,下午能回来,这可吓坏了玉溪,后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没尖叫算得上定力好了。
玉溪死死的盯着花蛇,蛇头不是三角的,应该是没毒的,可也没松口气,她是害怕的,这套蛇不短啊。
等玉溪咬着牙要不要把被子盖上去的时候,白娆动手了,玉溪都没看清楚动作,蛇就在白娆的手上了。
白娆捏着蛇头,蛇身子缠在白娆的胳膊上,玉溪觉血洗都倒流了。
白娆淡定的道:“没毒,不用怕,我去处理掉。”
玉溪半天才找回声音,“你小心点。”
白娆笑着,她小时候没少抓,她真不怕,不过吕玉溪害怕,还是赶紧丢掉的好,其实她更想蛇羹的,好久没吃过了。
等白娆回来,玉溪出了帐篷了,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议论白娆的声音,很少有女人不怕蛇的,男人很多见了都打怵。
白娆,“你们只是没见过,见得多了也就不怕了,其实没什么,你们怕它,它更怕人。”
“说的你好像见过很多一样。”
白娆看着大山,眼里满是复杂,“我小时候家里穷啊,我才五岁就干抓蛇,镇上有收蛇胆的,值钱。”
玉溪后知后觉了,好像从进山开始,白娆对这一片就熟悉的很,她一开始没注意,“你认识这里?”
白娆看着远处的大山,还能看到一些泥土路,应该是新修的,她走的时候没有的,“何止认识,我小时候就生活在这一片,看到前面的山了吗?翻过山就能看到我生活过的村子,真怀念啊,我十岁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离开好多年了,那个倔强的女人,也不知道想没想念过她,是不是很生自己的气?
玉溪啊了一声,“你不是孤儿吗?”
她记得听贵迅说过,是孤儿啊!